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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呵,他知道顧曉飛為什么會摔倒了。“行了你先洗澡吧,我先扶他出去擦點藥?!比f語冷言道。“也好?!闭f著扶顧曉飛站了起來,看著萬語將他帶出去,關(guān)上門。郁休彎下腰將剛才顧曉飛撞到的一些東西撿起來。洗澡從來不照鏡子的他,鬼使神差往鏡子上瞥了一眼。微微濕潤的頭發(fā),半裸的上身有著恰到好處的肌rou。一副完美的身材和臉龐。哪怕裸著,都帶著幾分禁欲的感覺。如果忽略掉脖子上鮮紅的口紅印的話......郁休當(dāng)即臉色很難看,看著顧曉飛剛才摔倒的地方,神色復(fù)雜。萬語給顧曉飛磕到的地方涂上了要,輕輕地揉著。臉色卻很難看。顧曉飛呆滯的看著前方,臉上沒有一點血色。二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很是壓抑。“萬語....”顧曉飛沙啞地聲音響起,似乎說的很是艱難。“嗯?!?/br>“我想.....請你幫忙?!?/br>“說?!?/br>“我.....想見見那個女孩....”顧曉飛眼眶發(fā)澀,卻流不出任何眼淚。萬語揉的手一頓,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如果....”顧曉飛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郁休真的很喜歡她...那么....我們退出吧....”這句話放佛用盡了顧曉飛的全部力氣,費了好大勁兒才說完。當(dāng)他看到那個鮮紅的吻痕時,心放佛被刀子劈成了兩半。明明告訴過自己他們可能發(fā)生的一切,可是沒想到親眼看到時,心會這樣痛。痛到無法呼吸他突然累了。如果他們真的很好的話,那就離開吧。有一種愛叫放手不是嗎顧曉飛紅著眼眶,卻始終沒有掉下眼淚。萬語聞言眼中閃過戾氣,手加重了力氣也不自知,“這件事我來安排!”退出?!呵,他萬語的字典里就沒有這倆字!退出了好任由他們雙宿雙飛么?!他絕不會放任那樣的事情發(fā)生!☆、見面(1)翌日清晨,顧曉飛同最近一樣,被郁休輕聲喚醒起來吃飯。自從三人攤牌以來,郁休對二人愈發(fā)的好。每日早餐全包,有時還會給顧曉飛和萬語定一些午餐。對此萬語和顧曉飛都心知肚明,他有多內(nèi)疚就有多費勁心思的哄他們開心。與前幾天不一樣的是,今天顧曉飛是被抱出來的。昨晚傷到了腿,郁休怕他不太方便,很是貼心的直接代步。顧曉飛睡的迷迷糊糊,被郁休喚醒時腦袋還是懵的,突然被抱起來嚇了一跳,下意識摟緊了郁休的脖子。郁休看著他受驚的反應(yīng)帶著幾分笑意,湊到耳邊柔聲道:“吃飯了,小懶蟲?!闭f著就抱著他走向餐桌。萬語已經(jīng)坐好了,冷冷看著走來的二人。最近的他起的總是格外的早。顧曉飛沒想到萬語也起來了,還穿戴整齊地看著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埋下了頭。郁休知道他羞澀的性子,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盛了一杯牛奶給他,并將做好的三明治放在他手上。三人靜靜地吃著飯,以往在餐桌上都會聊天,但此時萬語和顧曉飛明顯不想說話。郁休靜默了一會兒,覺得氛圍有些冷,于是看向顧曉飛,出聲道:“曉飛,你的腿怎么樣了?昨晚我洗好澡出來時你已經(jīng)睡了。我又給你擦了點藥,不疼了吧?”顧曉飛埋著頭喝了一口牛奶,垂著眼,悶聲應(yīng)著。對于顧曉飛的態(tài)度,郁休的笑意有些僵,還是繼續(xù)說著:“今天下班我給你帶點藥回來,再擦幾次淤血就散開了?!?/br>“郁醫(yī)生有時間給我們曉飛拿藥嗎?不怕別人等不及一起晚餐?”萬語突然開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知道最近你們不好受?!庇粜輫@了口氣,眼里盡是苦楚,“但再忍忍,很快就會過去了。就當(dāng)為了我,我也想盡快解除這個關(guān)系?!?/br>萬語沒說話冷眼喝著牛奶。你也想解除?呵,得了吧,要真的想當(dāng)初就不會答應(yīng)了。要真的想就不會每天下班都一起吃飯,甚至周末都在一起了。要真的想,就不會每晚帶著一身香水味兒回來,甚至脖子上留下吻痕了!顧曉飛依舊垂著眼靜靜吃飯,萬語將剩下的三明治一口塞進(jìn)嘴里,將杯子里的牛奶一飲而盡。隨后起身回了房間。郁休看著萬語的身影無奈的皺著眉,很是無力。隨后有些沮喪地看著顧曉飛,握著他的手,道:“曉飛,你是相信我的對嗎?我很快就會解決的?!?/br>被握住的手有些冷。抬起頭有些僵硬地看向他,擠出一個笑容,“我一直很相信......”郁休笑了起來,淺棕色的眸子很是柔和。緊緊捂住顧曉飛的手。萬語一進(jìn)房間就在桌子上翻找著。去哪兒了?去哪兒了?!明明之前就放在這里的!萬語焦急的把桌子翻得亂七八糟,抽屜全部打開。終于在一本書里面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萬語拿起那張紙,冷笑了一聲拿出電話撥通了上面的號碼。過了好一會兒,就在萬語以為電話要自動掛斷時。接通了,那頭沉默了幾秒,傳出了帶著睡意慵懶有些性感的聲音,“喂?”萬語瞇了瞇眼,有些不馴和狂傲,“洋洋嗎?”洋洋此時在被窩里,閉著眼接電話,滿是困意,“嗯。哪位?”“萬語?!?/br>聽到這兩字的一瞬間,洋洋猛然睜開了眼,坐了起來,睡意一掃而光?!芭叮渴裁词??”萬語一挑眉,“你就不問我是誰?”洋洋將長發(fā)隨意的撥在耳后,勾了勾唇,“萬氏集團(tuán)的少爺,美國F大學(xué)的學(xué)生,郁休的情人.....”說到最后洋洋延長著語調(diào),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笑意。萬語的臉徹底黑了。這個女人什么來頭,盡然知道自己,把自己的查的徹徹底底的。萬語沉聲道:“我要見你!”“好啊?!毖笱笮廊淮饝?yīng),“不過地址我來定?!?/br>“為什么?!”萬語有些怒意。一開始就棋差一招,現(xiàn)在又由她定地址?!主動權(quán)都沒了!“呵?!毖笱筝p笑一聲,聲音帶著幾分睡醒的磁性,“怎么?萬少不敢?怕我對你怎么樣?”激將法?!萬語不屑的勾起唇,“我會怕你一個女人?!地址時間!”“下午兩點。天柏路34號,瑰色咖啡館?!毖笱笠皇志碇^發(fā)發(fā)梢,飛快地說著。“你可別遲到!”說完萬語狠狠地掛了電話。看來這個女人比自己想象的難易對付的多!洋洋聽著電話里的掛斷音,放下手,翻著剛剛的來電號碼。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