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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站面前的一對兔子。他們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一樣的身高,一樣的年輕的清秀面龐,一樣的紅色眼睛,和酒紅色的長卷發(fā)。不一樣的是,左邊的──正怒瞪著右邊那個的,是一個女孩子,而右邊的──正摸著自己的被打痛的腦袋的那個,是個不折不扣的男生。他們?nèi)家唤z不掛,除了一些小裝飾──例如頭上的會發(fā)光的兔子耳朵──剛才的光源就來自於此,例如束在女孩子的碩大rufang底部的可調(diào)整的兩個細細束胸鋼圈,左右各一,并且調(diào)整長度到了最短,這樣做的結果是,她的雪白rufang被束得像一個足球,而且顫悠悠的好像隨時都會脫胸而出,而另一個結果是,我的眼珠自動自發(fā)地沾在它們上面而不愿意離開。她向前走了一步,rufang隨著她的步子而顫動,再一次問道:“你是安,對嗎?”“是的?!蔽医K於拿出我的自制力,將注意力從她的粉色小rutou上拿走。她瞇起眼睛,做一幅絕不符合她的年齡誘惑表情:“歡迎您帶著您的寵物來到極樂島,參加一年一度的世界寵物大賽。在此期間,將會由我和我的弟弟來為您服務,希望您在這里像在家里一樣自在,并且享受極樂……”她一邊說著,一邊又向前跨了一步,好讓她的柔軟rufang能夠被擠我的胸前,“希望您能對我們的服務滿意。我們的各種服務……”要不是松開簡的手的時候,手中突然失去的簡的溫度讓我驚醒,我就差一點就撲進了這一對迷人的rufang之中,并品嘗她近在咫尺的丁香小舌了。“謝謝?!蔽覍擂蔚叵蜥嵬肆艘徊?,“我相信我會很滿意的?!?/br>我有些心虛地沖著簡笑笑,而他善解人意地回了我一個安慰的笑容,好讓我有勇氣再一次握緊他的手。而正在此時,我們都錯過了她意味深長的笑容。“現(xiàn)在讓我們來帶你們?nèi)シ块g吧,你們將在那里度過接下來一周的時間?!辈桓事溽岬牧硪恢恍⊥米?,用力擠到我們面前,弄得他陽具上的掛著的鈴鐺不停地響。顯然他對簡的興趣更大,在前面帶路的時候,一直不停的向後轉(zhuǎn)過頭來對著簡張望。相對於簡的平靜,在這個黑暗的類似迷宮的走廊上行走的這段時間,簡直對我是種煎熬,我得努力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腳尖,以免我的眼球又不又自主的沾到前面雌兔子的豐滿臀部上,那上面的深處插著一根兔子尾巴,正左右搖晃,企圖引誘我。這種狀態(tài),在我們坐電梯的時候,達到了極限。這該死的電梯,光線充足,四面八方都是光潔的鏡子,將她的身體映得纖悉無遺,而她也更加不遺余力地yin蕩地勾引我。我很抱歉我用了yin蕩這個詞。在我之前二十年的人生里,我對女性都是十分尊重和愛護的,當然夢中除外。我之所以在這里用這個顯然是貶義的詞,是因為我除了這個詞,實在是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詞來了。她不僅發(fā)出類似高潮時的聲音,還不停捏揉rufang,甚至對著鏡子抬起一只腿,好讓我看清楚她的手指是如何在她的私處進出。在我的鼻血噴出來之前,我的雄性直覺提醒了我,我的所有物正在被人染指,我的地盤受到了侵犯。我扭頭一看,怒不可遏。那只該死的雄兔子,他一邊兩眼放光地對著簡,滔滔不絕地訴說他的仰慕,一邊玩弄著他的尾巴,將這個外表柔軟可愛,里面猙獰的大家夥從他惡心的肛門里拉出來又塞進去,并分開雙腿,企圖讓我可愛純真的小狗幫他將尾巴“放好”。我用力一拉,將已經(jīng)面紅耳赤的簡拉到我的懷里,緊緊摟住,他也溫順地將頭靠在我的肩上,雖然由於我們的體格差別讓這一系列動作變得有些困難。我將那只雌兔子的事扔在了腦後,只是鐵青著臉,狠狠瞪著那只雄的,向他宣告主權:他是我的,這件事實不容質(zhì)疑!3好不容易撐到屬於我們1001號客房的門口,謝絕了它們繼續(xù)為我和我的小狗服務的企圖,將那兩只粉紅的孿生兔子關在門外後,我長舒了一口氣。像是一只雄獅歷盡千難萬險趕走了虎視眈眈的侵略者保住了自己的地盤,又像是一只膽小怕事的麻雀飛越危機四伏的野外銜著自己的獵物回到了自己的鳥窩般,我安魂定魄、舒暢滿足,一頭栽進客戶里松軟的大床里一動不動。“呵呵~”簡眨著他藍色的漂亮眼睛,趴在我的旁邊,對著我故意做出一付無辜又無邪的模樣,輕笑著問:“您怎麼了?主人?是因為旅行很累嗎?要小狗來為你按摩一下嗎?主人?”我既惱又羞,一把將他掀翻在床上,恨恨地磨著牙,“你這招人的小壞狗,看你還敢亂招人不?”完全略過不提自己差點噴血的丑態(tài)──主人的特權:)我一邊故意虛張聲勢地恐嚇,一邊手腳不停地將正咯咯笑著求饒的小狗扒光,意圖行不軌之事時,突然一陣強光不斷閃閃爍爍。其實小狗穿的衣服并不多,不過一件外套一件襯衣一條長褲,加上襪子和鞋子,勉強可以算是7件,以平均每件2秒的速度離開他的身體話,共14秒的時間而已。我竟然不知道原來14秒的時間,十幾架相機可以拍下這麼多照片?。?!午餐時間,被那兩只兔子帶領的我停在熙熙攘攘的大型宴會廳的入口,臉色鐵青地瞪著足有幾十層樓高的戶外電視上我和狗狗的脫衣秀專題節(jié)目,完全沒有了胃口。“這幫混蛋!”我咬牙切齒地罵,握緊了拳頭,早知道這樣,我一定要揍死這幫埋伏在我的房間里,自稱是大賽記者的家夥們!這些家夥個個精得像兔子一樣,當搬出記者頭銜無效後,見勢不妙,一個跑得比一個快,我只抓住了最靠近我的那個倒霉蛋,毀了他的相機,打他個青紅皂白,若不是簡幫他求饒,我還不肯放手。“下次別被我碰上!我一定要宰了這幫混蛋!”我的咒罵被幾下的響亮的掌聲打斷。“真是精彩啊!”一個斯文的中年男子含笑向我走來,“想不到閣下先聲奪人,一到島上就先奪下一城,看來并非凡人,確實不能小窺啊?!?/br>“您是……”我狐疑地看著他,猜測著他的身份,暗自提防,雖然他笑容和煦,態(tài)度可親,讓人一見頓生好感。“啊,忘記了自我介紹,我是福布斯,大賽的評委之一,很高興認識您?!彼押玫叵蛭疑斐鲇沂?。“您好,我是安倫。”我回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干燥有力,讓人感受到了他的親切和熱情.。“哈哈,我知道你,簡的主人,唯一能讓漢斯吃癟的人!”他哈哈大笑,“久仰了,我很期待在大賽上親眼看到漢斯失敗的表情,那一定很令人難忘!”他只不過幾句話,就已經(jīng)令我將對他的警惕和防備拋到了九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