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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解釋知道我胃病這件事?”荊焱干凈的嗓音響起。簡玉郴緩解了一下情緒,平靜道:“這很簡單。之前拍雜志的時候,一出來就捂著胃干嘔。如果是低血糖,雖然也會吐,但是胃不會不舒服。所以那時候我就猜到了你可能胃有問題?!?/br>回答的天衣無縫,毫無破綻可言。驀地,荊焱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俏皮而邪氣,有些玩世不恭,“簡玉郴,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伶牙俐齒?!?/br>隨便說個什么都能讓人信服,這是他自身就有的魅力。簡玉郴苦笑道:“謝謝夸獎?!?/br>荊焱調(diào)整了一下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對他道:“走吧。”“嗯?不等宋明他們倆?”簡玉郴問道。荊焱冷哼一聲,“管他們倆去死?開車?!?/br>強勢的語氣表示荊大明星這時候心情很糟糕。簡玉郴暗自聳聳肩,還是不惹他的好,聽話的啟動了車子開出去。“你總要告訴我現(xiàn)在去哪兒吧?”簡玉郴開著車問道。荊焱正在看剛剛唐柏給他的劇本,頭也沒抬地道:“我家。”他家?簡玉郴問道:“就是上次我和思思去接你的地方?”“不是?!鼻G焱道,“那里是之前于姐給我租的,為的是方便工作。我的家距離市中心很遠?!?/br>簡玉郴點點頭,“那你家的地址在哪兒?”聞言,荊焱抬起了頭,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當(dāng)車子開進喆吉公寓的時候,簡玉郴還是懵的。搞什么?荊焱的家在這里?關(guān)鍵……還和他住同一層?!電梯里看著不斷上升的數(shù)字,簡玉郴最終忍不住地問:“你家在這里?”荊焱身子靠在干凈的欄桿上,歪頭反問,“我不能住這里嗎?”“呃……不是。只是沒想到……你和于微住在一塊兒?!焙営癯坏?。荊焱搖搖頭,“于姐之前不知道我住這里。但我看過她資料,知道她住這,所以才說沒有房子讓她幫我租。如果被拍到和經(jīng)紀(jì)人一起進出,影響不好。”簡玉郴點點頭,別看荊焱雖然外表跟個大男孩似的,但是有時候心思卻十分細膩。不過……他就不怕別人拍到他倆……不對,他倆都是男人能有什么好拍的,簡玉郴懊惱自己的胡思亂想。下了電梯,二人同時往左邊走去,原來他們住在一起的。一個2301,一個2302.荊焱十分“天真”地笑著,“我也沒想到新搬來的人是你。不過以后咱們就是鄰居了,多多關(guān)照?!闭f著打開門進屋,瀟灑地關(guān)上了門。簡玉郴還在門口發(fā)愣,隨后無奈地笑了笑進了屋。本來二人回到家就已經(jīng)是十一點半接近了中午,在家各自收拾了一會兒后就已經(jīng)十二點了。簡玉郴的門被敲響。一打開,荊焱靠在墻邊,褪去一身黑衣,換了一身淺色休閑裝。一雙大長腿慵懶的交著,頭發(fā)濕濕的還在滴水,水珠順著臉頰流到脖子上還在繼續(xù)往下,幾分性感、幾分邪魅??匆婇T開了咧嘴一笑露出大白牙,卻又十分陽光。幾種不同的感覺纏繞在一起被他詮釋的極好,沖突,但又和諧。對眼前的人道:““走,吃飯去。”簡玉郴微微蹙眉,“你不吹頭?”“有什么好吹的,這么短一會兒就干了?!鼻G焱無所謂的揉了揉卷卷的濕發(fā)。“不行?!焙営癯徽J真道,“現(xiàn)在還是春天,天氣不穩(wěn)定,萬一著涼了怎么辦?你明天就要進組了?!?/br>荊焱抿了抿嘴,擠出了一點酒窩,奶帥奶帥的摸樣。微微俯下了一點身子,道:“我家里沒有吹風(fēng)機。”“我家有?!闭f著簡玉郴一把將他拉了進去,沒有注意到到某人嘴邊勾起了幾分得逞的笑意。簡玉郴將他拉進去安頓在沙發(fā)上,然后從洗手間拿來了吹風(fēng)機遞給他,示意他吹頭發(fā)。荊焱抬頭純凈的眼睛看向他,“我不會吹啊?!?/br>簡玉郴一愣,有點不可思議道:“你不會吹頭?”開什么國際玩笑,25歲的大小伙不會吹頭?!“我從來洗完澡不吹頭的。就算吹過也是那些造型師給我弄造型的時候才吹。我自己從沒用過吹風(fēng)機?!鼻G焱真誠地道。簡玉郴無奈,“那行,你坐好我給你吹?!?/br>聞言荊焱連忙道:“這樣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的?”簡玉郴把電插好,“你這樣濕漉漉的出去,被風(fēng)一吹感冒了,那才是真的不好了。行了,做好。”說著就打開了吹風(fēng)機撥弄著他的卷發(fā)。荊焱的笑意從嘴角延至到眉梢,眼里透著幾分狡黠。壞壞地摸樣完全和剛才奶奶的樣子判若兩人。不過簡玉郴是看不到的,正專心幫他吹頭發(fā)。吹風(fēng)機開到中檔,一邊移動著吹風(fēng)一邊撥弄著他的頭發(fā)。頭發(fā)潤濕潤濕的,頭發(fā)從指尖滑下又被他撩起感受著濕度與涼意。荊焱乖乖地坐著,時不時的熱風(fēng)吹在臉上微微瞇眼。簡玉郴嘴邊一直掛著淺淺笑意,動作輕柔。春日的微風(fēng)吹過,掀起了窗簾的邊角,帶來了桌上小雛菊的清香。正午的陽光照了進來,荊焱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只覺得此時,微風(fēng)不燥、陽光正好☆、平淡的日常吹風(fēng)機關(guān)上,簡玉郴揉了揉發(fā)質(zhì)柔軟的卷毛,笑道:“第一次見還以為你的頭發(fā)是燙過的,沒想到是自來卷。”“嗯哼?!鼻G焱站了起來,看著那人,“虧得這一頭卷毛,小時候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br>“像泰迪犬。”簡玉郴道。荊焱一挑眉,“你說我是狗?”簡玉郴一愣,隨后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荊焱爽朗一笑,“行了,吃飯去。吹這么久都餓死了?!庇行┫訔壍氐?/br>“嗯好。走吧?!焙営癯粚⒋碉L(fēng)放著,二人一起出了門。荊焱畢竟是明星,走哪兒都會引起轟動,所以還是戴了帽子口罩遮了一下。電梯里,簡玉郴問道:“為什么不點外賣?還要出去吃?!?/br>“外賣有什么好吃的?!鼻G焱癟癟嘴,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還是可以看出他不贊同,“我?guī)闳ヒ患业辏兜辣WC好!”簡玉郴笑道:“比起味道與否,我更關(guān)心自己的藝人要是被認出來脫不了身怎么辦?畢竟現(xiàn)在只有我倆?!?/br>荊焱勾了勾唇,“那還不簡單,當(dāng)然是你護在我面前吶?!?/br>“別,我可不想當(dāng)炮灰?!焙営癯坏?。“那你可就失職了??酃べY?!?/br>“無所謂,反正給我發(fā)工資的是宋總又不是你?!?/br>“……”二人出了電梯后,荊焱埋頭低調(diào)走著,簡玉郴跟在他后面,走過大馬路穿過幾條小巷,停到一家小飯館的面前。沒有一般飯店的寬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