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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很迅速的把所有玻璃碎渣都挑了出來,然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一直摒著呼吸。他松了口氣,抬頭看向西門,卻見他緊緊抿著唇,鼻子和額頭上都滲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顯然方才是硬撐著不動的。見到東門越看向自己,他還彎起唇笑了下。不知何時,他在自己面前笑的時候總是很多,因為痛的時候從來不說痛。東門越心中一酸,他收起藥箱,緩緩在西門晉面前蹲下,拉著他的手,抬頭盯著他,眼中是不容質(zhì)疑的堅定和認真:“西門,你以后如果不是真心想笑,那就不要笑了?!?/br>西門晉唇畔淺淡的笑一滯,就聽他繼續(xù)說道:“因為,我希望你以后可以笑得痛快,那些不痛快的,我會和你一起解決?!?/br>我希望你以后可以笑得痛快。西門晉想,這大概是他這輩子,聽過的最動人的話。“所以,”東門越不是第一次向他伸出手,卻依舊如第一次那般真誠,“我希望你可以試著……把所有都交給我,讓我和你分擔。讓我陪你走過人生剩下的所有的路?!?/br>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都說不會虐……了嘛……話說親親基友每天都幫俺修文辛苦了~☆、chapter40東門越覺得有句話說的很對:你只能用扯淡的態(tài)度來面對cao蛋的人生,不然你根本cao不過它!“你再讓我想想,等這次事情解決了,我會告訴你答案?!?/br>那時,西門晉在聽完東門越的懇求后,認真地想了好久,然后淺淺的笑著,這樣回答。東門越高興得一個晚上都沒睡著。他當然會等,他說過的,只要他愿意讓他等,他就會等。那時天真的他完全忘記了人生蛋疼的尿性,一時太過樂觀,一不小心就樂極生悲了。時間一晃又是五年。距離西門晉退學入獄,已經(jīng)過去五年多一點、六十一個月、一千八百五十七天。秋高氣爽的日子永遠是最深得人心的,周末放假的時候,東門越開著二十歲生日那天父母送他的銀灰色保時捷回到J市,李茹早就帶著顧嫂燒了一大桌子菜,歡喜的像是過節(jié)似的,連東門自華都回到了家中。“越越啊,最近怎么樣?我記得沒錯,你實習期快到了吧?”飯桌上,李茹一副標準慈母的派頭,一邊不住地給東門越夾菜,一邊詢問著自家寶貝兒子的近況。“嗯,沒有意外的話,下一周就轉(zhuǎn)正了,”東門越看著碗里快堆到他鼻尖的菜,哭笑不得,“媽,別夾了,你是喂狗還是喂兒子呢!”李茹無辜地眨眨眼:“有什么區(qū)別么?”東門自華清了清嗓子加強自己的存在感,“怎么老給兒子夾菜呢?”李茹很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天天在家見到你,還要給你夾么?”其樂融融地吃完飯,東門自華拿過西裝搭在手臂上,一邊理著衣襟一邊道:“今天和吳局長約了見面,我先走了?!?/br>李茹有些不滿:“兒子工作忙,難得回來,你就不能在家待一段時間么?!”“對不起,有急事,”東門自華在李茹面頰上親了一下,哄道,“乖,我晚上回來。”當著兒子的面被這樣輕薄,縱然臉皮再厚,李茹也有些不好意思。而東門越則很識趣地一直低著頭扒飯,那副樣子恨不得要把臉都摁到飯碗里。“越越,你現(xiàn)在還是單身嗎?我看你柏阿姨家的小女兒挺不錯的,長得又好,也才畢業(yè),現(xiàn)在在她爸爸公司當總監(jiān)。你哪天有空見一見?”東門越已經(jīng)有五年都沒提過對象,李茹自然而然以為他已經(jīng)和西門晉分了。本來嘛,就算年輕時對同性有點興趣,長大了都會想明白的。她雖然當初沒反對東門越追求西門晉,其實并沒有怎么看好。而現(xiàn)在,兒子也畢業(yè)找到工作了,她這個當媽的終于開始擔憂起兒子的終身大事了。東門越正在吃最后一口飯,聽了這句話動作一頓,放下碗筷:“媽……我自己有數(shù)。對了,下午我還有事,就先回N市了?!?/br>李茹很受傷:“難得修一次假,有什么事?。?!”東門越腳步?jīng)]停,邊往外走邊笑道,“媽,我真有事,下次再回來看你!”他有事,是真的有事,頭等大事。一出門,迎面吹過一陣涼風,帶著秋天固有的蕭瑟,陡然撲在臉上有些刺疼。他瞇了下眼,抬頭看天空。晴空萬里,連一絲云絮都沒有,一只飛鳥高高地飛過這座城市,消失在高樓大廈掩蓋的邊緣,了無痕跡。一如這五年的時間。一晃而過,什么也沒留下。他打開車門,低下頭扣安全帶時手指有些發(fā)抖。今天,是西門晉出獄的日子。五年前,那群警察本來查出西門是崔定國的親生子之后、就因為證據(jù)不足而放了人,卻在轉(zhuǎn)天就把西門捉走了,將他以故意殺人罪拘留。后因死者崔定國也有一定責任、犯罪情節(jié)較輕而判了八年有期徒刑。這些年西門表現(xiàn)良好,減刑到五年,今天正是他出獄的日子。將車停在監(jiān)獄對面,東門越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后倚在車門上,一腿蜷曲,一手插在風衣口袋里,靜靜地盯著緊閉的大門。站了一會,一條腿有些酸,他便換了另一邊的腿。風有些大,劉海發(fā)梢總被吹到眼睛里,他卻懶得伸手去理。過了不知多久,他看著看著就有些不集中,目光游移到一旁的一顆老梧桐樹上。枝梢的樹葉幾乎已經(jīng)全部被吹掉了,只剩下星星點點的兩三片枯黃的葉子掛在上面,在風中搖搖欲墜。今年的冬天來得有些早,他想。又過了一會,這條腿也酸了,他又換回去。在口袋里摸了會,摸出一包香煙,還沒拆封。他前幾年才學會抽煙的,煙癮不算大,也不小,覺得煩悶的時候就會抽兩支,用尼古丁麻醉一下神經(jīng)。點燃香煙,煙草在火星里慢慢焚燒成灰,青藍的煙一縷一縷地上升,轉(zhuǎn)瞬就又被風給吹散在空中,了無痕跡。這個世上有什么能留下痕跡?他瞇著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來,看著煙在眼前吹散,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不知從哪看到的一句話: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這一生,他和西門明明很早就相識了,卻似乎總沒辦法在一起,聚少離多,還是被坑爹的命運狠狠坑到不得不離!總有一天他們都會死,但如果可以,真希望他能活得比西門長一點。這樣就可以花最多的時間,陪在他身邊。一直抽到第八根煙,監(jiān)獄的大門終于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