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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不及了。等會回學(xué)校了,做完作業(yè)早點休息,別玩兒游戲知道嗎?mama不收你手機(jī),是相信你的自制力。你能讓mama相信嗎?”男孩子這時候抬頭,急切地保證著:“能!”他母親寵溺地笑了下:“嚇得那樣。我不收,你自己可以玩兒,但要有節(jié)制。”林初焰羨慕地看著,也就忘了禮不禮貌的問題,一不留神跟那個母親對上眼神,尷尬地沖她笑了笑,趕緊撤回頭。撤回頭的同時林初焰發(fā)現(xiàn),封淇也從那邊撤回了視線。兩人視線一碰到,心里都有些感嘆。封淇拌好醬料遞給他:“吃你的雞?!?/br>林初焰點頭:“你吃板栗我吃雞。分工明確,完美。”封淇笑了下,低頭喝了口湯。他母親還在的時候,遇到他成績下降這種情況,會怎么做?她會直接地說:“兒子,你讓我很失望?!?/br>失望,真是個讓人失望的詞。林初焰夾了一塊雞rou放到他碗里,小聲說:“哥,我有點緊張?!?/br>“怎么了?”封淇抬頭看他。“你是不是很紅?。课覄偪吹酱皯敉膺呌腥伺哪?。”林初焰說。封淇愣了下才說:“讓他拍吧。反正他就算拍了發(fā)出來,也沒什么量?!彼滩蛔『眯Φ貑柕溃骸澳憔o張什么?”“萬一把我拍進(jìn)去了,我被……看到了怎么辦?”林初焰咬緊下唇,他媽也許希望他跑,萬一李虎不愿意喪失一個門下小嘍啰怎么辦?封淇想了下,站起身摸了摸他的頭:“你先吃著,等我回來?!?/br>他說完迅速走了出去。封淇不確定是不是有人在意他這個過氣男模,但既然林初焰有所顧慮,他就不能讓這個顧慮成真。他快速鎖定街上的人,有個女人,穿著一套灰色調(diào)的衣服,大晚上還帶著一頂鴨舌帽,匆匆地回頭瞥了一眼,在看到他之后明顯加快了步伐。封淇很快追上去,按住了她的肩,很客氣地問道:“不好意思,能不能把剛才的照片刪掉?我覺得,關(guān)于我的新聞并沒有什么經(jīng)濟(jì)價值?!?/br>那個人僵了僵,沒說話。封淇有些疑惑,又繼續(xù)說:“那個男孩兒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他被人拍,請把剛才的照片刪掉?!?/br>那個女人這時候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封淇一怔。對方拿起掛在胸前的相機(jī),給他看了眼,刪除了剛才的照片。她又看了眼封淇,轉(zhuǎn)身想走。封淇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聲音極低的問了句:“黎菁?”封淇還要再問什么,她卻迅速地掙開他跑掉了。封淇失神地站在原地,路燈的光打到他的頭頂上,黑發(fā)上淌著光,顯得柔順又脆弱。“哥哥,我們高年級有個學(xué)姐好厲害。她上次在全國物理競賽上得了一等獎,今天到我們班分享學(xué)習(xí)經(jīng)驗,我覺得她好漂亮啊,真想跟她交朋友?!狈廛瓒荚谒吥钸兑惶炝?,封淇笑著說:“去找她玩兒啊。去勾搭唄。”封荑扒著廚房的門:“我不敢。本來就不招人喜歡,惹她生氣了就完蛋了?!?/br>“怎么會?”封淇邊切著菜邊說,“這有什么好生氣的,大不了不理你?!?/br>封荑嘟起嘴:“不好?!彼约河直е鴷朕k法去了,封淇笑笑也沒再管她。只是封荑時不時就在他耳邊念叨著,黎菁的名字他也就記著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和封荑相依為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meimei。在高三下學(xué)期退學(xué),他在外邊打工,省著父母留下的錢讓封荑繼續(xù)讀書。沒想到的是,黎菁認(rèn)識他。好幾次有意無意地在打工的地方碰到黎菁,封淇是狼狽又期待地開了口:“我meimei很喜歡你,能不能交個朋友,平時陪她一起寫寫作業(yè)?”那個時候黎菁笑得俏皮:“好呀。但是你幫我一個忙?!?/br>她向來是個受歡迎的女孩子,熱烈的追求和討厭的sao擾都不少。說好的幫忙不過是,封淇要每天接她放學(xué)而已。作為一個男孩子,這點事情也算不了什么。只是當(dāng)時的封淇沒想到,笑得那么可愛的一個女孩子也會那么冷漠。等封淇回到餐廳,就在窗外看到林初焰靠著椅子,很認(rèn)真地在折星星。他的側(cè)臉線條流暢,微微抿著嘴,看上去很虔誠。這真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受。有個人,把你隨口說的一句話記在心里,真誠地做著在旁人看來有些可笑的事情。封淇走進(jìn)去,蹲下身把火打開,湯鍋又開始煮起來,發(fā)出熱鬧的嘟嚕聲。林初焰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麻煩哥了?!?/br>封淇伸出手:“把我的星星給我就行,不麻煩?!?/br>林初焰眼睛一亮,把剛折好的那顆放在他手心里。那小小的折紙五角星,落到封淇手掌上的時候,甚至還帶著林初焰手指的熱度,溫暖又特別。吃完了之后,林初焰說:“明天多久?我來找你。”“八點吧,先去買花苗?!狈怃空f。林初焰從兜里掏出他的小手機(jī)晃了晃:“哥,你電話號碼多少?”封淇接過去輸入了自己的號碼,又走去結(jié)了賬。林初焰看著他給自己的備注,忍不住笑了下:等星星的哥哥。真是個非主流的哥哥。外面已經(jīng)很黑了,但是天上有星星。燦爛的星斗綴在深紫色的天空,夜里連風(fēng)也沒有。林初焰猛地想起來,對著封淇說:“我忘了把衣服給你拿過來了。”“隨便什么時候都行?!狈怃侩S口回答著,“留著也行?!?/br>“不了不了,”林初焰搖頭,“明天帶給你。”“行。”封淇也不計較。林初焰要回去了,兩人一起往公交站走。這邊有一截路的路燈壞掉了,黑漆漆的。林初焰和封淇又看到那對母子,在他們前面走著,那個母親絮絮叨叨的聲音飄散在濕潤的空氣里。這兩個同等缺失母愛的人,難得地感受一致,都放緩了步伐,讓那對母子先走。封淇的腳踢到一堆枯葉,嗤嗤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兩個人之間沉默的氛圍。他側(cè)過頭對著林初焰說:“我給你的打火機(jī)帶了嗎?”“帶了。”林初焰摸出那個做工精良的打火機(jī),遞到他眼前,“怎么了?”封淇蹲到地上,把那堆枯葉子攏到一起,沖著他笑了下:“想聽冬天的聲音嗎?”他用打火機(jī)點燃了那堆葉子,火光沖起來,映亮了他的臉龐?;鹕嗵鴦又?,他的眼睛忽明忽暗。枯葉燃燒的聲音,為什么是冬天的聲音?天寒地凍的時候,把樹葉點燃,就會有一點點徒勞的溫暖。人們寄希望于那微小的熱量,但是傷感的是,那點火光很快就熄滅了。林初焰也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