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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一樣考個名牌大學?!焙箢^她又克服不了毒癮,扔下林初焰自己去吞云吐霧了。大概林初焰于學習上毫無天分,那毫不起眼的成績讓她殘存的一點熱情也熄滅了,便再也沒提過那等遠大的志向。林初焰漸漸長大,長成同周圍人全然不同的性格。這賊窩里里的寶貝,真誠、熱情、一往無前得讓人驚訝。是不是,有時瞥見自己的孩子那火焰一般燃燒著的眼睛,她年輕時的愛情就又重新燃起了?她不經(jīng)意地讓林初焰逃離了。也許在心底里,她熱切地渴望著,這孩子會有著與她的生命軌跡完全背道而馳的光明的人生。在林初焰怒氣沖沖逃跑的夜晚,那顆名為母親的心砰砰直跳,一夜未眠,不停地說著:“孩子,快跑,快跑?!?/br>林初焰嗓子干澀得厲害。“我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彼鐚嵱制D難地說著,看向地板。孫秉志的手掌有著從容又安定人心的溫度,寬厚地落在他頭頂上:“慢慢找答案吧,慢慢長大。日子還長吶?!?/br>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停一天啦,學業(yè)太過繁重,成天熬夜碼字撐不住了。星期二繼續(xù)。☆、第15章接著好幾天,林初焰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唐熠真是個十分熱情真誠的女孩兒,在她的介紹下,他跟許欽走得近了些,會在放學后跟他一起打球。許欽不太愛說話,但是一點兒不招人厭,跟他相處起來林初焰覺得還算愉快。他似乎沒有跟誰走得比較近,平時約著打籃球的同學關(guān)系也都處的挺淡。但許欽人不錯,介紹林初焰說是自己外校的同學,一點兒沒讓他難堪。只不過,林初焰隱隱覺得,許欽有點暴躁。下午他們一起打球的時候,就因為另外有個班的同學非要說他們先占了球場,一群人鬧得有點不愉快。對方話說得有點難聽,林初焰也覺得非常不爽,沒想到許欽當場就揍了人。他打架很厲害,眼神又冷漠,也不愛學其他人放狠話,一拳就揍得人嘴里罵不出話來。打完了,也不說什么,許欽叫上林初焰就一起出校門。打完了就跟沒事人一樣,許欽很自然地跟林初焰講話,雖然話不多。林初焰沒忍住問了句:“不會因為這事兒兩個班鬧起來吧?”“不會?!痹S欽搖頭,“多大點事兒?!?/br>不過過了幾分鐘,他又別扭地說了聲:“別讓唐熠知道。”“好?!绷殖跹嫘牡仔α寺?。“明天上午八點在校門口見吧,我?guī)阏艺夜ぷ鞯牡胤??!痹S欽說,“你那小手機能用不?”“能,”林初焰摸出那個黑色的板板機,按了按給他看,“可以打電話了?!?/br>那是他從前就一直用著的老人機,因為身份證實名的關(guān)系沒敢用原來的電話卡,也沒去辦新的。今天許欽給了他一張不用的電話卡。“那明天見,我要是遲到了就打我電話?!痹S欽說。“好,謝了?!绷殖跹鎿]揮手里的老人機,“明天見?!?/br>那一萬塊,林初焰讓孫秉志幫他存著了,他沒打算用。工作是要找的,他不能混吃等死。腦子里一直想著他媽的事兒,林初焰心里也挺不好受。就好像,一個平時自以為了解的很清楚的人,突然之間變成了另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人。他不知道他mama是什么樣的想法,但是林初焰的確不想再回那個地方去了。他逃出來,不是為了有天再回去。但其實,他留在這座城市里,要干什么,會有哪種生活,他都不確定。前面是空蕩蕩的,但他只能閉著眼往前走,踩到什么都無所謂,他只能拼命往前走。他也再沒見到封淇的廣告了,也許就像他自己說的,是一個過氣男模,代言都被撤下了。那件衣服林初焰還沒想好什么時候還,其實他心里有點怕見到封淇。他身上那種無所遁形的絕望,讓林初焰覺得緊張、激動。他怕自己忍不住又拼命去指責封淇。事實上,誰沒有自己的理由呢?林初焰自己絕不會投降,但封淇讓他覺得太難過了。他沒辦法對封淇的情緒感同身受,也就不能夠強行地去改動別人的意志。但是,林初焰握住手里的糖,堅定地想著:我們是朋友,只要他需要,我就把一切快樂都奉獻給他。“那首曲子到底有什么意義?”肖其遠站在封淇的客廳里,肯定地說,“你記得的,拍攝畫報那次?!?/br>那大概是個夏日的傍晚,橘色的夕陽覆蓋在室內(nèi),百合花在窗臺上綻放。拍攝完之后,大家聊著天,道具師突然說:“封淇剛才不是拍攝的時候彈了一小段?再接著彈吧,我們錄一段視頻好了?!?/br>封淇也沒有拒絕,坐到鋼琴前面,很認真地彈了一段。曲譜早就爛熟于心,時隔多年,他忘了太多東西,唯獨肖邦的夜曲,一生都忘不掉。在工作里麻木自我太久了,突然一接觸到舊日時光中最熟悉的東西,他無法控制地沉入了另一個世界。他自己都忘了那是個什么狀態(tài),腦中白花花的一片,記憶里只有大開的窗戶外涌進的逼人的熱浪和百合花的味道。有時候人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做出的事情,自己毫無知覺,反倒叫別人印象深刻。就如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脆弱和缺點,老被人得意洋洋地抓住后大肆宣揚,把堅強和優(yōu)點氣得吹胡子瞪眼。封淇仰起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毫無意義,一首曲子而已?!?/br>肖其遠擺弄著那架鋼琴?!澳悄銘{什么說我彈不了?”他固執(zhí)地說,“我找了三個老師教我。我不僅能彈,還能彈好?!?/br>封淇看了他一眼,沒什么表情:“哦?!?/br>他希望肖其遠別彈,他不想聽到那熟悉得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音樂聲。不過肖其遠可聽不見他心底的聲音,他大老遠地跑來就是為了要彈奏這一首夜曲。老實說,樂音很流暢,細節(jié)的處理比上一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封淇很沒有耐心。在最后一個音符結(jié)束剛剛結(jié)束之時,他就出聲:“有事?”肖其遠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一個音樂家盯著演奏會上第一排那個睡著了的蠢貨:“我下個月有三場秀?!?/br>封淇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祝你成功?!?/br>“淇哥,”肖其遠突然用了這個好幾年不用的稱呼,“你為什么要退圈?”退圈?封淇想笑又不知道是否適合笑。不是退圈,他都快要退出這個世界了。他敷衍著說:“倦了?!?/br>肖其遠站起身,一直走向他,停在他坐著的沙發(fā)后面?!熬肓耍俊彼雎?,用著又氣惱又難以置信的口氣。封淇沉默了幾秒,認真地說:“我覺得,你不要太干涉別人的事比較好。管好自己比什么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