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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扯掉口塞,溫庭吸了下因口塞而無法吞咽的口水,才笑嘻嘻的開口?!拔业耐炔荒軇?,還請主人幫我?!?/br>“不能動?”慕容瑾奇怪的上床坐在他腳邊,以為是莫知心對他用了什麼藥物,正想抬起他的腿看,卻不想溫庭突起一腳,正踩在他的分身上。他未加防備被踩個正著,雖然溫庭氣力不足算不得痛,但仍氣得他變了臉色。一把握住他的腳腕拉開,恨不得將他腳骨也捏碎。“你干什麼!”溫庭笑得很無辜,“伺候你啊,我的手不能動只好用腳?!?/br>“你的腿不是不能動!”“腿不能動,腳能動啊?!睖赝フf著又眨眨眼,盯著慕容瑾的跨間猛瞧。“再說你長的一副女人相,我總得先試試你辦事的東西。不然一會兒你脫了褲子,萬一短小細(xì)弱,還不如我屁股里現(xiàn)在插的這根,我豈不是因小失大,吃虧得很。”慕容瑾氣得頭暈,定了定神才一陣?yán)湫Α!昂媚銈€溫庭,差點以為你真的屈服了。不過也好,這樣做起來才更有意思!”他說著解開褲子放出男根,他早因男人赤裸的身體而yuhuo噴張,雖然剛才氣得有些疲軟,但只是稍捋幾下,便又粗脹挺立顯得躍躍欲試。“溫庭,你好好看清楚,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胯下的寵物,要像女人一般用身體替我泄欲!”溫庭卻真的瞪大眼睛,看著他拉開自己雙腿,將玉勢抽出,又用男根在自己腿間惡意地拍了拍,才猛然挺身,將rou具狠狠的直插到底。他這才瞇起眼,似是在感受身體中那不停抽動的rou刃形狀,皺起眉很不滿的嘆了口氣。“果然沒那根粗大,你這教主真是徒有虛名,竟然比不上一根死物?!?/br>(三)五蛇戲菊萬沒想到他被同性侵犯不但沒有屈辱之色,反而嫌自己的性器不夠粗大,慕容瑾氣得將分身抽出,拿起丟在一旁的玉勢。“你既然想要大的,我就用這個cao爛你的賤xue!”溫庭很不屑地盯著他尚未發(fā)泄的男根,又瞥了眼他手里的玉勢,搖頭嘖了嘖嘴。“你年紀(jì)輕輕沒干兩下就不行了,還要用東西代替,你也好意思。”啪的一聲脆響,那玉勢在慕容瑾手中碎成了幾斷,顯然是不能再用了。“溫庭!不用得意,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你的手沒斷,你的那根大鳥斷了……”不待溫庭再說,慕容瑾手快地卸了他的下巴,讓那張臭嘴里無法再吐出惱人的話語。原以為溫庭這樣的正道領(lǐng)袖定是寧折勿彎的剛直硬漢,結(jié)果竟是個沒臉沒皮的無賴。他按了按發(fā)疼的額角,看來對溫庭的性格完全估計錯誤。但之前只記得他是個難纏的對手,破壞過自己很多的計劃,與他交鋒的具體過程卻想不起來,看來此次失去的記憶中應(yīng)有一部分是關(guān)於他的。真是可惜,若沒有忘記,也許能想起他的弱點是什麼,就可以對癥下藥。暫時就先用那些常規(guī)手段好了,從前捉回的美貌少年,不管開始時怎樣堅強,最後全都受不了凌虐之苦而屈服,就看溫庭能忍到幾時。其實溫庭很能忍,只是他根本不想忍,若給他機會,他早早的又求饒投降了。但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自然沒人敢信他的話。依教主之令,雖替他安上了下巴,但同時就堵上了他的嘴巴。“教主,屬下已在他xue中用了最烈的藥物,您是否親自動手,才好體會其中的樂趣?!?/br>莫知心因順手塞的那最大號的玉勢,被罰到刑堂領(lǐng)了二十鞭。慕容瑾當(dāng)然不肯說明是因為那玉勢比他的陽物大,使他失了面子。莫知心不明就里,還以為是教主嫌他用的玉勢太粗大,傷了溫庭的後xue。雖然從前捉回的美少年都是他經(jīng)手調(diào)教,但此時他當(dāng)然不愿動手,生怕再有差池被罰。溫庭又被綁在之前的長凳上,粽子般被捆得結(jié)實,就如與長凳生在了一起,動不了分毫。他現(xiàn)在才明白下身處的小洞是何用處,原來洞壁上布滿了木刺,只要男物勃起,就免不了受那粗糙的椎刺之苦。此時他後xue麻癢難當(dāng),身體卻空虛難耐yuhuo高漲,但當(dāng)性器因藥力而粗脹時,就會因刺痛立刻疲軟,如此往復(fù),果然苦不堪言。好在并非不能忍受。溫庭心中嘆氣,氣得慕容瑾頭頂冒煙的代價,就是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但他從被俘的那刻起,就沒想過活著離開,既然已豁出了性命,那些rou體與精神的折磨便沒什麼可怕。所以感到慕容瑾來到他腿間,并且放了一樣?xùn)|西在他後xue中時,他干脆閉眼放松,就算身體和意志都將不受控制也無所謂,愛怎樣便怎樣吧。只是xue中那物著實古怪,只有手指粗細(xì)但冰涼僵硬,低溫刺激的rou壁一陣緊縮,不自覺已將那物夾緊。涂滿春藥的腸道極為溫暖,很快便把那東西捂得溫軟起來,似乎隨著腸壁的收縮正慢慢蠕動,并向更深處鉆去。溫庭只覺脊背發(fā)涼,臀部肌rou硬的發(fā)僵,再也無法放松精神。他已察覺出被塞入身體中的是何物,竟是條本凍得僵硬的冬眠小蛇。那小蛇依粗細(xì)判斷應(yīng)該不長,但若任由它向腸道中鉆,只怕仍會被它鉆穿腸子。無奈只得收緊臀rou用力夾住,他雖不在乎被這法方式污辱,但若因被蛇鉆破腸子而死,那可太劃不來。但那小蛇卻因rouxue中溫暖柔軟,雖然半截身體被菊門夾住,但蛇身光滑,那點力道根本不能阻止它向深處鉆爬。細(xì)密的鱗片瘙刮在被藥物浸潤敏感的腸壁上,活物的刺探竟引起無法言喻的快感,在身體中暴發(fā)漫延,直接反應(yīng)到身前的性器上,帶來的卻是木刺狠狠椎入軟rou的鈍痛。但後xue中的快感太劇烈,刺痛也無法阻止rou莖的粗漲。溫庭頭皮發(fā)麻,已不能顧及那條蛇鉆到何種深度,因為分身所在的木洞竟然有底,底部赫然一根細(xì)長但并不尖銳的木栓。隨著分身漸漸漲大,那木栓在完全暴露的guitou上戳了戳,竟正好滑進頂端細(xì)小的尿道口。柔嫩的小口被異物堵塞,令急欲噴發(fā)的欲望無路可尋。“嗚……”溫庭被填了口塞的喉中響起一聲嗚咽,結(jié)實的脊背上已細(xì)汗密布,使麥色的肌膚顯得溫潤誘人。他繃緊全身的肌rou,卻無法將身體從長凳上移動分毫。慕容瑾心頭大快,此時一尺多長的小蛇幾乎完全鉆進男人腹中,他捏住蛇尾拉出寸許,纏在手指上將蛇身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再松開時,受驚的小蛇急速再向rouxue中鉆,但它鉆到深處又被扯出,如此就如模仿性交的動作般抽插往復(fù)。男人徒勞地絞緊xue口肌rou,卻無法阻止身體被一條蛇打開進入。“如何?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