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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里面還有個是秦家的人,這會兒清醒了點(diǎn),也趕緊把事情往嗑了藥上推。雙方都找個臺階下,大事化小就算了。但秦遙那眼高于頂?shù)墓痈?,在秦睿那里受了窩囊氣不敢言,被個嗑藥的逮著揍了難道還要他好脾氣,當(dāng)即便出言諷刺道:“嗑了藥就關(guān)房間里睡大覺去,別跑出來裝瘋賣傻摸小青年的屁股,也不看下自己幾斤幾兩,有資本在這瘋嗎?!?/br>他這話說得不大聲,但足夠那幾個人聽見了。秦勉琳也聽到了,但這句話她沒接,也沒訓(xùn),只是瞟了一眼站在她背后的秦睿。以前她見楚易的時候是沒聽說過秦睿和對方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但是從楚豐出事到后來秦睿的一系列反應(yīng),她多少還是有猜到。秦遙把楚正推出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要是再就著這話去訓(xùn)秦遙,那就是傷了楚家兩兄弟的臉面,還傷的厲害。所以這話她只好裝沒聽見,轉(zhuǎn)身的時候晃了晃,說是太陽烈,年紀(jì)大了受不住,得快些回房休息,留了兩個助手分別去安撫一下兩邊的情緒。又小聲對秦睿道:“這事我出面丟了個臺階,但楚易那弟弟總得多花點(diǎn)心思安慰一下,攤誰身上誰也不好受,你全代秦家出個面?!?/br>秦勉琳把這個皮球拋給秦睿,便心安理得的走了。剛剛已經(jīng)有些緩和的氣氛被秦遙這句話搞得分外尷尬,鄭姓先生大概是灌了好些海水,連帶一臉的鼻血,聽了這話也不覺得自己犯了多大的事,撐著兩個圓眼睛瞪了楚正一眼。“哎哎,多大點(diǎn)事。都是嗨高了,扒個褲子嘛,哪個男人沒被扒過?!?/br>“那我扒你的行不行?!背壮f話的人走過去。“歇?dú)?,歇?dú)狻!辩娕肿右娗仡]動,趕緊竄過去拉著楚易往旁邊拖,“別跟這些人一般見識,那幾個都是些老麻桿了。你要想出氣,當(dāng)哥的下來幫你出,這會兒不鬧了,去看看楚正有沒有哪里傷著。”秦遙正要跟著去,秦睿拍了拍他肩膀,道:“你去安排一下,把剛剛你打傷的那幾位送去處理一下傷口?!?/br>秦遙咬了咬牙,他覺得秦睿在為難他,“我不去。你要想去你去。”“快去。你剛剛那句話幫楚易得罪了多少人?你不去誰去?這事給我平穩(wěn)結(jié)了,我讓你跟著回去?!?/br>奉遙不情愿的應(yīng)了聲,他那句話確實把楚正挑出來了,礙著他秦家的身份那群人可能就忍了,但這挨揍的怒氣就要轉(zhuǎn)移到楚易身上去。不過他還是不太服氣,嘀嘀咕咕就是不行動。“秦遙,做你該做的。楚易的事情不該你cao心,這一點(diǎn),我希望從今以后都記清?!?/br>第八十四章秦遙臉色沉了下去,他偏著頭注視著秦睿,想要透過那副墨鏡看清楚對方的眼神,他看了一會兒,繃著臉勾了勾嘴角,“你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嗎?你們都完了。”秦睿詫異的停住了腳步,沉默了片刻,道:“秦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這也是我把你調(diào)離海外的初衷,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保持原狀,我不想做任何傷害到你的事情。既然今天你把話先說開了,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和楚易之間朋友未滿,戀人未滿。你給不了他需要的,你也沒有魄力和勇氣給他需要的,所以你們的關(guān)系再近不會超出朋友,現(xiàn)在,以后都不會?!?/br>“然后你呢?你就有嗎?指望他回頭比找一個新的還簡單嗎?況且你又能給他什么呢。”秦遙搖了搖頭,“即便我們的界限從未超出過朋友,但我沒有給過他傷害?!?/br>“所以你也給不了他愛?!?/br>秦遙笑起來,“你才是那個給不了愛的人,小叔叔。你從來不懂感情這回事,你對他再好也絕不是因為你愛他,對你來說根本就沒有愛這種東西?!?/br>秦睿這一次沒有生氣,他只是拍了拍秦遙的肩膀,嘆了口氣道:“去做你的事情吧。不要跨界,對你對我對他都好?!?/br>秦遙還想說些什么,但秦睿說話間摘下了墨鏡,那雙眼睛里透露出的意義比他語氣里所表達(dá)的要多得多,冷。無情而殘酷,只存在剿滅與被剿滅,毫無生機(jī)。漠然的看著他,即便是陽光下也仿佛帶來了鋪天蓋地的黑暗。他退了一步,收回了到喉嚨的話,轉(zhuǎn)身走了。秦睿低下頭,他抓著墨鏡的手開始微微抖動起來,以至于他連重新戴回去也變得有些艱難。他緊握著拳頭,一步一步往楚易的方向走過去,每走一步好像反而離楚易越遠(yuǎn),他其實情愿就那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對方,這樣是不是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他可能永遠(yuǎn)也給不出來。而他能給出來的,卻未必是楚易想要的。但他沒辦法冷眼旁觀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看,他只想近一點(diǎn)再近一點(diǎn)。如果說楚易用真心逼出了一條路,但他卻要撕開纏繞全身粘皮帶rou密密麻麻的繭線,每撕一圈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楚易離他走得更遠(yuǎn),直到一層層的將血rou剝離完,他才能忍著痛去追。他需要時間,他只希望楚易不要走得太遠(yuǎn)。楚正幫他哥貼了個邦迪在腰上,他倒是沒什么地方受傷了,不過楚易和人打架的時候被指甲刮出了一些小血口,也不嚴(yán)重。不過楚正貼完最后一張,趕緊找了一套浴袍搭上,不是他對剛剛被扒了褲子還有什么陰影,而是就算他也感覺到一股極其炙熱的目光快把他的背給燒穿了。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當(dāng)你注視著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注視你。所以即便楚正沒回頭看過,他也能感覺到那種赤裸的眼光透過他射到他哥身上。他偷聽過好幾次他哥和他爸的談話,對于秦醫(yī)生和他哥的關(guān)系,他哥向來是持否認(rèn)的態(tài)度,他本來也信他哥,但現(xiàn)在他有點(diǎn)不信了。那種目光太sao包,楚正是這么認(rèn)為的。不單是楚正這么認(rèn)為,大概除了當(dāng)事兩人之外,其余的人都有點(diǎn)紅臉,鐘胖子實在有點(diǎn)受不了了,抬著胳膊撞了一下斜靠在門邊的秦睿,“秦醫(yī)生,這邊差不多都處理完了,你要有事可以先走了?!?/br>秦睿好像是被這一撞給撞醒了,他其實不是有意想要盯著楚易看,只是剛剛那種郁沉的心情在看到久違的半裸軀體之后忽然就轉(zhuǎn)而進(jìn)入了激奮之中。楚易頭發(fā)全濕了,身上也還留著些沒擦干的水珠,楚正幫他貼傷口的時候,頭發(fā)大概掃到了他的胸口,能明顯看到楚易因為癢而起伏收緊的肌rou。他只是舍不得移開目光,況且他戴了遮陽鏡。等他意識到那副超黑完全擋不住他的目光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性奮了。因而鐘胖子一撞,他立馬就離開了,期間沒說過一句話。出現(xiàn)性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