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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亂墜,誰都不是傻子,不會上趕著來當(dāng)這個活雷鋒的。“小易,嚴叔不是有意說這些話來為難你。話是難聽,但你要想指望我能幫你拉出什么關(guān)系能提供給楚豐足夠運作的資金量,那是白日做夢。”嚴青州掐滅煙頭,嘆了口氣道:“Z市這個圈子是不太可能出手幫忙的,我只能再去其他幾個地方跑跑,有幾個老朋友在A市,你明天跟我去一趟,看看有沒有轉(zhuǎn)機。今天早點回去睡吧,別在外面跑了,別以為你陪人喝高興了,那些家伙就會給你解腰包。你想想你以前,陪你喝酒陪你玩的人還少了?你在乎過嗎?沒利益的事情,就是你玩得再高興,你也不會點個頭錢就出去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楚豐最壞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是撐不下去被收購,你怕什么?最多就是從頭來過?!?/br>楚易勉強笑了笑,從頭來過,說得輕松做起來難。真要是有那一天,就等于是楚豐毀在了他的手上,是他一步一步把楚豐送入這條死路的??尚λ€曾經(jīng)以為他贏過秦睿,他能給楚豐一個更光明的未來,他是那個馳騁商界的人物。狗屁,所有的事實都證明了一點,他就是那個自以為的傻逼。他就是皇帝的新裝里面的皇帝,可憐人人都看著他在做蠢事,他卻以為那是正沐浴著別人羨慕的目光。如果不是別人已經(jīng)拽著他的眼皮,逼著他對著鏡子看鏡中的裸體,他還得繼續(xù)大搖大擺的走著吧。第七十二章楚易并沒有聽從嚴青州的囑咐回家睡覺,趁著晚上這段時間他又去見了幾個朋友,他當(dāng)然也知道其實抵不了多大的用處,最近這段時間為了籌措資金他拉下臉跑了不少地方了,冷眼白眼見了不少,忽悠他的也不少,真想要幫他又能幫他的太少了。以前他是被求的那個,現(xiàn)在輪到他去求別人,這樣的滋味對楚易來說苦得人嘴角發(fā)麻,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恨不下那口氣,他把楚豐帶到這樣的境遇里,若是再不給他一個機會將功贖罪,哪怕他使勁渾身解數(shù)不定能起作用,但不去做,他心里就無法安寧。晚上回家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他打開門發(fā)現(xiàn)楚正還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斑@都幾點了,你還不去睡?”楚正聽到他的聲音立刻站起來,張了張嘴,半天也沒說話。楚易最不喜歡就是楚正那副優(yōu)柔寡斷的樣子,于是催促道:“快去睡了?!?/br>楚正靠著沙發(fā)站了會,沒動,等楚易從他旁邊走過的時候,突然開口道:“哥,我去公司幫你吧?!?/br>楚易瞪了他一眼,他就緊張道:“翹一段時間課也沒什么,我最近也找了些地產(chǎn)管理方面的書來看,你可以讓你的助理帶一下我,給我分派些任務(wù),我保證都做好?!?/br>楚易還是瞪著楚正,他沒料到會從他那個軟弱的弟弟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那一刻也說不上來都是些什么樣的感情一股腦的擠入胸口,既有喜悅,又感到溫暖,更多的卻是歉疚。“不用??烊ニ瑒e一天想東想西的。說得楚豐差你這么個什么都不懂得人似得。還是你覺得我這個當(dāng)哥的搞不定?你要上是吧,來,我的位置讓給你?!?/br>楚正有點激動,指著沙發(fā)腳邊的一疊紙箱子,道:“我把游戲機都收拾了,我說真的,你要我做什么都成?!庇芯湓?,楚正沒舍得說出口,他就是連續(xù)三天都看著他哥只睡那么兩三個小時,他心痛也覺得自己真的沒用。楚易踢了踢那箱子,笑了笑,道:“你哥我什么時候有搞不定的事了?我要真搞不定,你就更不行了。安心上學(xué)吧,你不睡覺,我要去睡了,我明天還要去A市?!?/br>“我信你?!?/br>楚易轉(zhuǎn)過身咬了咬牙,他其實比楚正還激動。嚴青州帶楚易去A市之前,就跟楚易打過招呼,未必這一趟就能有什么結(jié)果,并且那幾個人都是些老油子,到時候嘴巴上吃點虧,要忍著,不能拿以前的少爺脾氣來應(yīng)付。楚易也真是聽進去了,他不聽進去也必須聽進去,這是人做大,他做小,他沒資格拿喬。但是就連嚴青州也沒料到這群人中有人出口那么臭。“楚大少爺,我老鄭是個粗人,本來和你也不認識,今天是應(yīng)了張哥的情,特地過來和你聚一聚。張哥和嚴總交情深,嚴總說有困難,他是鐵定要幫忙的。但這事我這個局外人要說兩句,大少爺今天這飯局請得有點坑人啊。”“說什么呢,老鄭??旌染啤!?/br>“我老鄭說得可都是大實話,Z市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楚豐得罪了秦家,楚大少爺你知不知道秦家的大本營不在Z市在A市啊,今天在座的多少都和秦家有牽連,大少爺你這是一頓飯的事情,求了就求了,可不是擺明把我們還是往火坑里推?”“這瞎說的,罰酒罰酒。老嚴啊,他這是喝高了,你別往心里去,之前我聽說你要來,就想著多幫你帶點有實力的朋友一道,總是能多份力就多份力,你說是吧?!?/br>嚴青州點點頭,他是看明白眼前這出雙簧,不就是不想幫這個忙嗎,還得拉上張黑臉說得個人情美美的,可他嘴里還得謝謝老張,得謝謝老鄭的仗義。別人今天肯來,呵呵,算給面子了。嚴青州扯了扯楚易,他畢竟年歲在那里了,哪有吞不下這口氣的,不過他怕楚易生氣,頂不住亂說話把桌上的人都給得罪了,“楚易,來,給你鄭叔,張叔敬一杯酒。這事你鄭叔說的有道理。”楚易其實比嚴青州想的要好得多,他是脾氣大,也傲,但就是這點傲讓他也敢于忍氣吞聲,他知道他在求人,求人就有個求人的樣,他要是想保住楚豐,這口焉氣就必須得受著?!班嵤?,侄兒這也是實在走投無路了,不然也不敢來打擾你們,你們今天能來我就已經(jīng)很感激了,有時候難處太大,幫上特別大的勁兒,我很理解。一杯酒,我干了,你們隨意,謝謝大家今天的心意。”這局飯雖然還沒完,但這句飯的意義到這里就基本結(jié)束了。不知道真的是秦家這尊兇神太嚇人,還是落井下石的橋段無論是Z市還A市,總歸都是不變的。離局后,嚴青州拍著楚易勸道:“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也不要過分擔(dān)心了。”“恩,嚴叔,我等會兒要單獨去見個人,你要有事情就先回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我知道怎么處理?!背状蛩闳ヒ姷氖晴姽馓?。鐘胖子是肯定有錢,但鐘胖子和秦睿的交情很深,會不會幫他,楚易不知道。他是抱著不放過任何一點機會的心態(tài)來A市的,自然要找鐘光天試一試。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