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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力去追求也沒有錯。但這話不完全適用在楚易身上,楚大少爺是誰?楚大少爺要什么沒有?楚大少爺勾一勾手指頭不知道有多少歡場男女要排著隊擠過來。別談付出,哪怕就是他楚易展現(xiàn)少得可憐的一點點耐性和溫柔都足夠套回來一打的男男女女。可是他不就對秦睿動了那么一點點的情嗎?怎么這一點點就成了個無底洞呢?投資和回報不成正比?。〕紫氩幻靼?,憑什么他動了真感情秦睿卻可以逍遙情外?這種感覺就好像兩個人面對面,卻只有他一個人赤身luo體,而對方不但衣著嚴實,還指不定對他抱著什么樣的態(tài)度,惡意還是疏離?從本質(zhì)上說楚易還從沒有真正脫離過自戀自大的低級趣味,他這二十多年來甚至連跌倒的次數(shù)都能數(shù)的過來,真正意義上的失敗更是少之又少。所以秦睿這種生理心理上的全面壓制,其實讓楚易有些喘不過氣。面對這種壓力,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爭勝一籌,可是現(xiàn)實卻每每讓他有種難以企及的挫敗感。而另一方面,情感上他又漸漸開始出現(xiàn)了偏向,這種更加無法掌控的情動,將楚易推向了更糟糕的泥潭當(dāng)中。然而這些,充其量最多算作是一時的挫折,真正令楚易感到無顏的是他在泥潭當(dāng)中掙扎,想方設(shè)法的要爬出來,可是秦睿卻一直站在泥潭旁邊,抱著手臂不動聲色的注視著他。什么樣的難堪比得上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狼狽不堪更甚呢?而他如此狼狽的原因,大部分根源卻是在于那個他喜歡的人身上。多微妙的諷刺。楚易在被子里死憋,不過也就是那么十幾二十分鐘的時間,被子里都是他呼出來的熱氣,實在是捂得難受快撐不下去的時候,傳來幾聲敲門聲。這個時候楚易才意識到他還赤身裸體的躺在病床上呢。秦遙敲了兩下,沒等人來開門推開就走了進去。他一進屋就瞄到了床上那一大團東西,不過在秦睿面前他向來是目不斜視,而且他這個時候趕過來找秦睿還是因為一件重要的事情。秦遙在秦睿耳邊說了幾句,秦睿聽完就起身出去了。不過秦遙沒有跟過去,他就是來帶個話,在車子里等著和秦睿碰面的人還不屬于他所能接觸到的范疇。秦睿前腳邁出病房門,后腳秦遙就以泰山壓頂?shù)淖藙菀黄ü赏〈仓虚g那團被子上坐去。楚易還蜷著身子,秦遙整個人一砸,他五臟六腑都要被擠出來了。秦遙聽著楚易痛得叫喚的聲音,還不死心的墊了墊屁股繼續(xù)往下壓了壓。“楚大少爺好有情調(diào),到醫(yī)院了還不忘玩點xing愛游戲?!鼻剡b就是典型的屬于沒事找事,他逮著楚易不諷刺兩句就覺得不安寧。不過按往常來說,楚易大概早跳起來和他對罵,但這會兒除了剛剛被壓得嗷了一聲,屁股底下的人動都沒動。秦遙抓起被角就往上掀,之前的兩個人都沒鐵了心要揭開楚易的遮羞布,但是秦遙顯然沒打算放楚易一馬,他死拽著被子往上扯。楚易腰酸背痛根本還沒從情事當(dāng)中緩過勁來,再說他顧著上面就顧不住下面,秦遙一用力,整個被子都被丟床下去了。“我cao?!背走@下是真火了,抓著秦遙就往床頭上撞。他滿臉通紅,嘴唇上有些裂口凝固了一道道的黑紅色的血跡,左手上都還半綁著領(lǐng)帶。他動手打人,不過力道卻比平時小很多,不太來勁兒自然秦遙就算被他揪著領(lǐng),也根本撞不到墻上去。但是楚易那表情很陰郁,也很暴戾,秦遙雖說和他見面就打見面就罵,可還真沒見過他這么猙獰。等他掃了一眼楚易全身,似乎有點明白楚易這種情緒從哪里來的了。乍看一眼,秦遙都覺得自己都有點同情楚易了。楚易身上大大小小的好些青斑紅斑紫斑,有些是吻痕,有些可能是下手重的掐痕,側(cè)腰上的兩處淤青挺明顯的,大概是抓握在那里的手指用力過猛的緣故。這應(yīng)該已經(jīng)超出了一般的激烈范圍,粗暴了些。雖然歡愛的事情你情我愿,但是很明顯楚易心理上并不樂意委身在這種粗暴之下。秦遙想到楚易注視秦睿的那道目光,如果只是床伴又或者交易,這份粗暴大概什么都算不上??尚再|(zhì)要是變了,這種粗暴總讓人覺得惋惜。至少對比他印象里那道目光,秦遙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不是滋味。楚易抓過外套,掏出兜里的煙點燃,他也不想在乎秦遙時不時瞟過他光裸身體的目光,其實最難堪的是面對秦睿,不過秦睿早就看完了。要怪就怪他自己鬼迷了心竅,好死不死要當(dāng)個狗ri的同性戀,陽關(guān)大道不走偏要去闖獨木橋。不過楚大少爺被秦遙一逼,逼得通透了,這會兒便立刻恢復(fù)了厚臉皮的本色?!吧[瞇的看什么看!不過你看了也沒用,看的見摸不到,摸得到親不到,親的到也cao不到。我警告你不要隨便意yin本大少爺?shù)拿篮密|體。”秦遙方才萌芽的寸頭長的惋惜轉(zhuǎn)眼就被大火燒得一干二凈,所以說楚易是活該被整,活該被cao得翻不了身。秦遙翻了個白眼,哼了聲道:“你有臉嗎,楚易。說實在的,我還真沒聽過我小叔叔哪個床伴有被艸得這么慘的,你是這個,一級棒。”他伸出拇指倒轉(zhuǎn)下來晃了晃。這句話是實話,秦睿的溫柔亦包括在情事上,秦遙雖然沒窺探過他小叔叔的床事,但他和秦睿走的近,多少是聽說過的。因而他看到楚易滿身彩跡的樣子也稍微有些吃驚,但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多半要歸因于楚易的“不聽話”。楚易帶著點怨氣的抬眼看了看秦遙,沒敢接這話,這話又戳到他痛處,他雖然臉皮厚但是心卻高,心高就傲氣,最受不了被人比下去,可是對上秦睿他也沒轍,只好岔開話題道:“城西那塊地的投標(biāo)資料我已經(jīng)讓人在做了,現(xiàn)在到底是你在負責(zé)這一塊,還是秦剛呢?”秦遙收回目光,道:“你這話問的可有意思,一直是我在負責(zé)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剛又不是天利的人,他能插手什么?還是說秦勉琳隨便說了幾句話,你就想轉(zhuǎn)移陣線了?”楚易笑了兩聲,道:“哦,什么時候你和我是一條陣線的了?”秦遙皺起眉頭,楚易收立著雙腿平坐在床上,他這個角度稍微一抬頭就能看到對方的屁股,有半邊上還有點紅印,他一笑,腰部和臀部的肌rou還是細微的扭動,而且那整副身體都還彌留著情欲的印記,在這樣的情況下來談公事,秦遙覺得他有點吃虧,至少他的注意力老是跑偏。“無所謂,你要是覺得你和秦剛合得來,大可以找他就是了。你知道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