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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問題一定要注意,這種事情不能托大,你偏不聽,這回出事了吧?!?/br>秦睿點點頭,道:“我會注意的,只是小傷,不用為我擔心?!?/br>“我聽醫(yī)生說傷口還是比較深的?!鼻貏偛遄斓?,“以秦睿的身手斷然不會受制于人的,不過這次呢主要是事發(fā)緊急,拉了一下楚易,慢了半拍才受了傷?!?/br>秦勉琳很自然的把目光移到了楚易身上,秦剛這話說得挺有意圖的,雖然楚易不太清楚對方的出發(fā)點,但是明顯秦剛是在把話題往楚易身上引,考慮到秦勉琳身份的敏感性,這種舉動就顯得有些耐人尋味了。不過曾任職于國家最大的宣傳機構(gòu)之一的新聞總署的秦勉琳當然不是什么聽風身動的人,她看著楚易的樣子倒還像個七八十歲的慈祥老太太,剛剛還在訓(xùn)秦睿不夠注意安全,這會兒轉(zhuǎn)頭卻對楚易安撫道:“小楚啊,我知道這事你擔待得最多,這房子里都是自己人,我也就說兩句貼心話。彭家這次的動作肯定是要被譴責的,不管是對楚家還是對秦家,這事彭家沒做對。但是呢,也是事出有因,我們老一輩的還是理解他們,喪妻喪子的痛難免讓人崩潰。理解萬歲嘛?!?/br>楚易叫她說得都有點不好意了,這事是他虧欠秦睿,秦勉琳倒完全拋開了這種虧欠,反倒是勸慰起他來,這言語是夠水平了的,如果不是楚易身在其中早體會過秦家人一個二個那種吃人不吐骨頭,明里暗里的兇狠勁兒,他還不得對秦家感恩戴德起來?第五十四章楚易連連應(yīng)和了幾句,正想要借此提出離開,話題卻被秦剛接過去轉(zhuǎn)到了那塊城西的地皮上。“城西那塊地不是快開始招標了嗎?楚豐一直挺想要拿下來的,我一直覺得既然秦楚兩家關(guān)系還是挺不錯,那么能讓利的部分還是盡量讓出一些。不過,天利方面的事務(wù)我接觸得不多,這事還要拜托姑媽多cao持一下?!鼻貏偟馈?/br>秦勉琳笑笑,看了看秦睿,道:“天利在Z市的事務(wù)現(xiàn)在基本上是交給秦遙在處理,要是他辦事不得力,小楚倒隨時可以來找我,我來幫你盯?!?/br>秦睿輕蹙了下眉頭,道:“這種小事情沒必要讓你出面,秦遙足夠了。”“我是希望什么事情都能安穩(wěn)交到你們下一輩手上,我這才算是心里踏實,不過看樣子現(xiàn)在這擔子還交不出去。秦睿,我還是那句話,要讓大家放心。”秦勉琳站起來,理了理衣角,“你還是病人,我也不耽擱你久了,一會兒還要趕回A市,休息吧?!?/br>秦睿起身送她,臨走時秦勉琳回頭又對楚易囑咐了一番,說是關(guān)于城西地皮,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她。其他人都跟著秦勉琳走了,唯獨是秦剛特意留了下來,“如何,足夠有誠意嗎?”楚易笑了笑,秦剛把秦勉琳抬出來,顯然不僅僅是在給秦睿施壓,也是在給他施壓。秦勉琳在秦家的地位當然比秦遙高的多,并且天利集團里,秦勉琳所占的股份比重也是極大的。秦剛意在表明他比秦睿能給予楚易更多的保障,但是這種保障也許僅僅是一種錯覺,正如秦睿所言,城西地皮的事情對天利來說太小了,小到秦勉琳沒有必要出面,所以這種保障也就有了很大的水分。但是不管怎么說,秦剛這一舉動倒是楚易樂意看到的,這一局三角游戲,兩兩之間都在借著第三個人向?qū)Ψ绞?。他需要秦剛?cè)ケ破惹仡?,因為他要在秦睿心里建立起無可比擬的重要性。他的自大與自負雖然是相當惡劣的缺點,卻也一并帶來了某種程度上顯而易見的優(yōu)勢,楚易不屑于退步,亦不屑于認輸。從來都只有別人傾心于他,這一次稍微有點偏差,他似乎先動了心,所以無論如何他要將秦睿一并拉下水。楚易還沒回聲,秦睿已經(jīng)送了秦勉琳折返了回來,他大概是聽到了秦剛的話,低聲笑起來,道:“挖人墻角的事情你倒是做的得心應(yīng)手,辛苦嗎?”“是你的帶不走,不是你的你也強留不下。看看彭亮,訂婚的當天未婚妻也能慘死,只能說命里無時誰也強求不了?!鼻貏倱P揚眉,轉(zhuǎn)而對楚易道:“說起彭亮的事情,最近外面關(guān)于你的風言風語也不少。這種事情雖然無根無實,但對楚豐和你來說都是相當損害名聲的。警方雖然出面承認過只是配合調(diào)查取證,不過這種不痛不癢的聲明對外面的小道謠言根本就起不到斬斷的作用。我說秦睿你在刑偵系統(tǒng)里面認識的人也不少,這事怎么就不能讓警方給楚易一個說法?現(xiàn)在彭亮這么一鬧,外面的傳言就更剎不住車了?!?/br>“現(xiàn)在警方?jīng)]有任何證據(jù),暫時也沒辦法公布任何結(jié)論?!?/br>“所以呢?這件事情上就不作為了嗎?”秦剛盯著秦睿,臉上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連續(xù)捅刺二十四刀是需要花費極大的體力的,兇手一方面處于腎上腺超高的激動范疇,另一方面卻有條不紊的處理了犯罪細節(jié),沒有指紋的兇器和找不到的染血的外套。這種慎密程度,想來決不會是第一次犯案了。得出這個結(jié)論應(yīng)該不難吧?怎么也不應(yīng)當與楚易關(guān)聯(lián)起來吧?”秦剛的語氣里似乎包含著對秦睿的諸多挑釁,不作為這三個字放在剛剛因楚易而負傷的秦睿身上其實有些不妥當,楚易也壓根沒有認為警方的態(tài)度與秦睿有多大的關(guān)聯(lián)。“依我看呢,從連環(huán)兇案開始,在這之前Z市還沒發(fā)生過這么窮兇惡極的殺人事件,雖然彭亮的未婚妻之死到目前為止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與連環(huán)兇案掛鉤,不過這個時間點是不是也太巧合了?”秦剛坐下來,與秦睿正是面面相對,“我最近也愛看點犯罪心理學(xué)的東西,挺有意思的。比如說,有一種人被稱為天生殺人狂,這種人天生心理異常和普通人不一樣,通常缺乏正常人有的心理機制與反饋,這也導(dǎo)致這類人情感淡漠,人倫常情對他們來說毫無約束力,更沒有所謂的良心的譴責。對這類人,殺人就好比吃飯穿衣,是他們與生俱來的一種生理欲望。他們既不是完全享樂于殺人,但是也不能抑制住不殺人,這一點倒是和控制欲相仿,未必是沉迷在控制當中,不過卻無法不去控制。如果照這樣看,Z市的幾起連環(huán)兇案,兇手那種嚴密到精致的犯案手法倒是頗符合這種論調(diào)。不過這方面我不是專業(yè)的,秦睿你怎么看?”秦睿摸了摸下巴,道:“大部分犯罪都是有誘因的,大部分連環(huán)兇案的心理映射都源自于性動力。不否認這個世界上存在你所說的天生殺人狂,但是Z市幾起案子的兇手顯然不屬于,這種有明顯性標志和目標群的犯罪不會是天生殺人狂的標簽?!?/br>“那天生殺人狂的標簽是什么?”秦睿舔了舔嘴角,笑道:“倘若真的有天生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