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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睿摸了摸他的臉,“你是這樣掙面子的?”楚易揮開了那只手,抱住秦睿的腰,“快點?!?/br>大概是楚易的話刺激了秦睿,他的動作更加激烈了,客廳里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等到這場沙發(fā)上的情事結(jié)束時,楚易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他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瞟了一眼巨大的落地窗,情欲漸漸消退下去。秦睿用紙巾將兩個人擦了擦,擠著楚易躺了下來。大面積接觸的肌膚傳遞著相互間的溫度,剛剛滲出的汗液使得這種緊貼變得稍微有些難受。“舒服嗎?”楚易道,“夠付費了嗎?”秦睿摟著他的肩膀,沒有應(yīng)聲。“說說劉飛吧,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是打算指導我用坑蒙拐騙的方法還是更直接點?!?/br>秦睿嘆了口氣,“你真的想好了?今天是和秦遙打架了吧,他去你辦公室了?”楚易有些吃不準秦睿嘆氣的意思,便道:“你放心,你侄兒下手可有勁兒,吃不了虧。他來找我談酒店簽約的事情,我沒料到你還沒告訴他我可能走劉飛這條路,所以就拿項目的事情逗了逗他?!?/br>“因為你還沒做決定,所以我也沒有給他說,沒想到他親自來找你了。他開的條件的應(yīng)該很好吧?!?/br>楚易瞇著眼,盯著秦睿,兩個人面對面靠得極近,他甚至能看清楚對方臉上的毛孔?!皸l件開得不錯,不過我還是寧愿選擇劉氏的股權(quán),怎么?你不愿意了?”秦睿笑了笑,“沒那層意思,但我一再希望你是做的慎重決定。畢竟就算順利拿下劉氏的股權(quán)對楚豐來說也是一件很花精力的事情?!?/br>“有舍有得。”“你這么想就好?!鼻仡nD了頓,又道:“劉飛的事情只靠錢和項目他肯定是不愿意換股的,就算愿意也要獅子大開口,對楚豐來說這樣的生意不一定劃算,但是要走其他的不規(guī)范的渠道,秦家肯定是不方便再插手了。所以這事還得看你自己去處理。我可以把我了解到的情況給你說說?!?/br>劉飛的一個主要債主叫何林,A市人,以前是做沙石生意的,當初為了搶地盤什么手段都使出來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得半白了。但他以前在道上的狠名還是很多人都記得的。劉飛怕他,怎么不怕,這種渾得要命的人有時候光靠錢是淌不住的,更何況劉飛還欠著別人一大筆的賭債。只不過是對方養(yǎng)著他細水長流,只要劉氏還在,錢多錢少總是有的。但是一旦何林要知道,劉飛可能從劉氏的最高位置上被擠下去了,這事就不好說了。秦遙之后,劉勝又來找過楚易好多次,目的當然是談酒店簽約。楚易為了給劉飛制造相當?shù)膲毫?,雖然并沒有對劉勝保證些什么,但是態(tài)度卻相當?shù)臅崦?。這種情況顯然很快就傳回了劉飛耳中,沒幾天他就坐不住了,親自找上門來。“楚大少,你這邊是不是有什么難處,不妨給兄弟我說一說,咱們之間是誰跟誰???要是關(guān)于項目條件上有什么不滿意,我們可以再商量嘛,你只管提出來就是。”劉飛搓著雙手,笑得有些澀,楚易的態(tài)度曖昧,他這心里七上八下的沒有著落。楚易露出為難的神色,道:“劉勝開得條件很好,老實說我一直的主張也是和你做,但是架不住別人用好處來砸,畢竟關(guān)系到楚豐的發(fā)展,我不能用私人感情來衡量?!?/br>劉飛有點急了,道:“他開的什么條件?”“城西那塊地?!?/br>劉飛臉皮皺成一團,“說真的?大少,不開玩笑?!?/br>楚易點點頭,“我騙你做什么,如果不是對方出手這么大方,我又怎么可能有猶豫呢?!?/br>第三十五章劉飛看著楚易,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突然握緊拳頭站了起來,道:“這么好的條件,大少還在猶豫,你開口直說吧,你想要我做什么?”楚易也站了起來,拍拍劉飛的肩膀道:“我只想尋求一種雙贏的局面,或者說相對來說對我們雙方都更有利的局勢。”劉飛坐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道:“說吧。”“我希望以一個合理的價格收購你手上百分之十五的劉氏股權(quán)?!?/br>劉飛一驚,道:“這不行,這個要求太過了?!?/br>楚易揚了揚眉,湊近他道:“如果不考慮人情道義方面的顧慮,我想你這個時候出手這百分之十五的股權(quán)絕對是對你最有利的。如果說劉勝拿下那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那到時候你手上的那點數(shù)目會變得更不值錢。劉勝開這么好的條件出來,不可能白給的,他現(xiàn)在損失了多少,以后只會變本加厲的從劉氏撈回來,你不覺得等到那時候被逼不得已了再放權(quán),還不如趁這個時候好好撈一筆更劃算嗎?”對于劉飛來說,這部分股權(quán)帶來的利潤足夠豐盈,像他這樣吃喝玩樂的紈绔子,這種提議是有非常大的誘惑的。反正他不行,為什么不換點錢該吃吃該喝喝呢?但是劉飛還是不敢,割股意味著的事情太多了,除非是被逼到死角了,他并不想擔上葬送劉氏的罵名。“你先想一想吧,我也只是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劉勝這邊我暫時也不會給他個明確的答復(fù)。我也需要時間再斟酌一下?!背仔α诵Γ频剿澜沁@種事情顯然不能由他來做,他已經(jīng)做了趁火打劫的事情了,再過了恐怕局面就不那么好圓了。畢竟以后和劉飛還要共事。劉飛走的時候雖然一再表示這事他沒辦法答應(yīng),不過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的掙扎。楚易打電話給鐘光天說是要去A市一趟的時候,鐘胖子正在做SPA,大概是精油推拿的滋味實在過分銷魂,楚易在電話這頭聽得頭皮發(fā)麻,只約了個時間,就趕緊掛了電話。他訂了第二天去A市的機票,他要去會一會何林。楚易走出機場出口的時候,看到鐘胖子穿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正等在那里,他那副模樣實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如果不說,誰又知道他是富得流油的煤老板呢。“天哥,你怎么親自來了?讓司機來接不就行了。”“誰叫我們楚大少爺面子大呢?不親自來怎么行,走,先去喝兩杯,有啥事喝醉了慢慢說。”鐘光天帶他去的地方是一家私房酒樓,在鬧市區(qū),但是堂子扯得很大,走進去小門小院的,幽靜得很。“來A市不可能就為了看哥哥我吧?”楚易截住他倒個不停的酒,笑笑道:“專門來看你,順道辦點事?!?/br>鐘光天嘿嘿笑起來,“這話我愛聽。在A市有啥事是我不能幫的?老弟盡管開口?!?/br>“我想見見何林。”鐘光天愣了一下,“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