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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都是——房嘉再一次光榮地成為了傷殘人士。比上次好些的地方是,這一次只是腳踝脫臼加上小腿韌帶拉傷,不用住院只要回家休養(yǎng)半月。在家里也不用自己一個人慢慢挪著洗漱做飯那么凄慘了,陸驛程直接把辦公室搬回了家,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堪比超級保姆。陸驛程這次是真內(nèi)疚,雖然結(jié)果一致,都是讓房嘉沒法再想搬家的事兒,但這過程絕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雖然表情克制,但行動上實在是無微不至,房嘉覺得要不是他堅持,陸驛程送他去廁所之后甚至要扶著他的小弟弟讓他方便完才罷休……“真的沒事?!狈考尾坏貌辉俅伟参克骸耙稽c小傷,我沒那么脆弱?!?/br>陸驛程不答話,繼續(xù)在心里削著俞致遠玩兒。不過確實過幾天房嘉就好多了,石膏托脫卸下來做清洗時也能看到原本腫成饅頭的腳踝在慢慢消腫。就是每次睡覺房嘉都不老實,要不壓著傷腿痛醒,要不就干脆把石膏腿都晾到床外去,第二天因為缺血腳麻很久。陸驛程在旁邊看了幾次,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把自己的枕頭往他身邊一擺,用行動通知了房嘉他的打算。房嘉瞪著眼睛,又開始有點結(jié)巴:“這、這也不用吧?!?/br>陸驛程說:“晚上我?guī)湍憧粗c。就快好了,別功虧一簣?!?/br>房嘉有時候覺得長大后的陸胖胖都快成精了,因為他好像把他整個人都看穿了似的,眼帶調(diào)侃地看著他又加了一句:“你都這樣了,還怕什么?”……好吧,房嘉認輸。他覺得自己也確實應(yīng)該是有心無力。好在房嘉擔(dān)心的春夢事件并沒有再發(fā)生。加上陸驛程不知道怎么想出的辦法,每天睡前給他喝一杯牛奶,他就睡得更安穩(wěn)了。連房嘉自己都忘記的事情,只有陸驛程記得很清楚——房嘉喝完牛奶能睡得特別沉,至少兩小時都不會醒。別問他為什么連時間都能算出來,以前房嘉在他家喝了牛奶,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時候,他都是一動不動數(shù)著秒看著他媳婦兒,邊心里幸福地冒泡泡的。陸驛程看著熟睡的房嘉,時不時低頭去輕輕吻他一下。過了兩個小時,房嘉的眼皮果然輕輕一抖。他拍了拍房嘉的肩背,像哄孩子一樣讓他繼續(xù)入睡。再等等吧,他想。終于醫(yī)生宣布房嘉再過一周就可以完全從石膏托解放,而且現(xiàn)在只要不劇烈運動也無礙的時候,房嘉已經(jīng)對和陸驛程同床的事兒沒有任何戒備了。因為跟陸驛程背靠背睡了兩個星期,他沒都做過一次春夢。這說明啥?說明他??!好!了!那場來得莫名奇妙、也讓他羞于啟齒的破毛病終于好了哈哈哈!人逢喜事精神爽,到了晚上,房嘉特別配合地喝完陸驛程給他熱好的牛奶,就帶著笑意入睡了。陸驛程則不緊不慢地沖了個澡,慢慢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這段時間房嘉被他養(yǎng)得很好,指尖劃過他睡衣紐扣的時候,還能觸碰到他細致又緊繃的皮膚。陸驛程著迷地俯下身,用嘴唇感受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最后,他又輕輕握住房嘉的手,跟他十指相扣,然后熟稔地含住了那里。陸驛程能感覺到房嘉的身子在微微顫抖,這讓他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他是這么沉迷于房嘉在他身下被他cao控的感覺,以至于頭頂傳來輕輕“嗯……”的一聲的時候,他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陸驛程微微抬頭,頓時僵在原處——房嘉正緩緩地半睜開眼睛,神色迷蒙地和他對視。艸!陸驛程神色不變,但心中已經(jīng)轉(zhuǎn)過千百個念頭。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刺激過頭房嘉會提前醒!現(xiàn)在再退也來不及了,特麻的都這樣了說什么才能圓過去?房嘉昏昏沉沉地睜開一條眼縫兒,就看見自己腿間一副靡亂的景象。就像之前不知道幾次的夢里一樣,陸驛程用一種看不懂又極為溫柔的神色看著他,嘴里含著他的性器,一波一波的潮涌正從下身往他本就迷糊的腦袋里涌來。cao他大爺?shù)?!又來了!又來了?。》考卧谛闹衅瓶诖罅R,又做這種該死的春夢了?。≌f好的病好了呢?逗我玩???!然后……罵著罵著……他突然萌生了一股自暴自棄的沖動:反正都做到這樣了,干嘛不做完算了?于是,在陸驛程難得不知所措的半分鐘過去之后,房嘉懶洋洋地伸出了手。“繼續(xù)啊?!彼剜?,像撫摸寵物似的揉了揉陸驛程短短的頭毛,把他的腦袋更深地按向了自己。第13章陸驛程。燥熱的涌動的氛圍的確很像在夢里,但底下那種肌膚相觸的感覺又太真實了,弄得房嘉都有點疑惑起來,原本在陸驛程頭頂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都漸漸停了。不過還沒等他理清楚,陸驛程已經(jīng)直起身來,從床邊撈起了一個酒瓶(兩手準備是必須的),咕嚕嚕大灌一口。接著俯下身,一手輕輕蓋住房嘉的睫毛,一手抵住他的下巴,把嘴里的酒全數(shù)渡進了房嘉嘴里。陸驛程搜尋多年,精心保存的酒,上頭效果立竿見影,不需要一分鐘。沒有任何攻擊性的親吻,也讓本就遲鈍加口渴的房嘉沒有激起丁點本能攻擊的欲望——然后,他就什么都不需要糾結(jié)了。感覺到嘴唇被什么輕輕咬了一口,酒精的作用已經(jīng)讓他徹底躁動起來:咬我?呵呵,敢咬我?房嘉用力地咬了回去,聽到對方一聲痛嘶,不由感到一絲得意。然而這還不夠,他雙手卡住陸驛程的后腦勺,直接翻到他身上,胡亂又亢奮地啃了起來,覺得哪兒味道不錯,還會逗留一會兒,像品嘗似的又吸又吮。陸驛程額角的青筋跳了又跳,盡管底下已經(jīng)硬得發(fā)漲,但他還是克制著自己,只用手慢慢地在房嘉背脊上來回撫摸。房嘉把他身上啃得一塌糊涂,這才閉著眼睛神色迷茫地停了下來,似乎仍然覺得不滿足,但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滿足。陸驛程這才長吐一口氣,把他攬進自己懷里,用手把房嘉和他的東西貼在一起,靈活又粗暴地動了起來。有好幾次他埋在房嘉的肩上喘息,手都不自覺地重重掃過房嘉的尾椎,但他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做,小心地沒有在房嘉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和他一起在手心里到達了頂峰。這一次陸驛程沒有給房嘉做任何清理——除了不該出現(xiàn)的酒精味道。所以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房嘉有點蒙。這次做的夢他記得特別清楚,記得睜開眼睛看見陸驛程在給他那啥、記得自己因為尷尬到憤怒干脆逼他繼續(xù)、記得自己挺不滿足的……然后又什么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