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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很羨慕你,羨慕你和什么人都能打交道,羨慕你一直都能帶著微笑活著,羨慕你和誰都能相處的那么好,誰都愿意幫助你。我本以為你是快樂的,但是現(xiàn)在你讓我看到了你真實的一面,原來你也和我一樣是普通人,你也會害怕,生氣,焦慮,你活的很累很不自在,你有很多真心話不知道給誰傾訴,只是被華麗的外表掩蓋著,所以連我都看不出來你一直在偽裝堅強!幸好,你唯一不變的就是對別人的關心和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雷利斯,那天茶社之后,我終于認識了你,是屬于你自己的你!但愿從此以后你可以脫了那面具,否則,我想噩運依舊不會終止的?!卑锿蝗欢⒅业难劬?,嘴唇一刻不停的開合著說了一大堆話來。我被面前的他嚇住了,畢竟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艾威里一直都是那種玩世不恭的公子性格,開什么玩笑我都習以為常了,不料這一次他能直勾勾的盯到我的心里去,吐出這么多真心話來,這讓我不知所措。我冷靜下來,仔細回味著他剛才說的話,似乎每一句都很正確。艾威里看著我氣焰滅了,漸漸軟下來癱倒在沙發(fā)里,忍不住嘆了口氣,去飲水機旁邊給我倒了一杯水來,坐在我旁邊說:“雷利斯,別怪我這次說話不留情面,有些話我早就憋在心里想吐出來,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但愿你能理解我!”“不,我很感激你,你說的完全正確?!蔽乙幌伦诱也坏椒瘩g的言辭了,“艾威里,我一直都誤會你了。我原來也以為你就是我身邊一個普普通通的朋友,頂多就是多喝幾杯酒罷了,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很難得,真的很難得!”“別,我受不住!”他馬上擺擺手,“總之先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吧?!?/br>“是!”我說。“對了,堯沫……哦,你說她改名堯即若了。她現(xiàn)在和你聊的如何?”艾威里好像是在故意岔開話題。“很不錯,你們都很不錯,我希望你們在一起。還有,我也需要她,因為她似乎和白衣人有點關系?!?/br>“怕不成他們原來是戀人?就是因為分手了才失憶了?”艾威里冷不丁蹦出來一句話。“沒準兒吧?!蔽业故怯X得不算太荒唐。說白了他們倆都很奇怪,和我的夢魘也有著或多或少的聯(lián)系,既然不能做到徹底擺脫他們,那就干脆親近他們好了。我把那張報紙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一陣悲涼。這么年輕的一個生命說走就走了,確實讓人可惜,尤其她還暗戀過我。從這一天開始,我的命運開始朝著我無法預測的方向前行了。作者有話要說:☆、門外是誰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和艾威里都穿著黑色衣服,臂上纏著黑紗。畢竟都是朋友一場,一起工作了好幾年,說沒有感情都是假的。同樣裝束的還有蘆美婭的一個親密姐妹蘭曼曼,她穿著純黑色連衣裙,頭上戴著白花,毫無表情的臉上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深深悲傷。“早安,雷利斯,艾威里?!痹谧呃却蛘彰娴臅r候,她破天荒的和我們打了招呼,這讓我受寵若驚。“早安,阿曼。”我還是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來。“曼曼,你還好嗎?看你臉色那么差,肯定沒睡好對嗎?要不要去我的工作室躺一會?那里有沙發(fā)。”艾威里果然是大眾情人,那么會籠絡女孩心。我擔心他和即若在一起之后,即若可能會栓不住這只花蝴蝶。“我昨晚做了一夜噩夢,夢到的都是婭婭,她和我站在樓頂,天下著大雨,然后她就一直拽著我的手往樓下跳,我就拼命哭,說我不想死啊,她非要帶著我一起跳樓,最后我就嚇醒來了。”阿曼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繼續(xù)說:“我想這也是個預言吧,估計我可能也逃不掉……現(xiàn)在我都想申請把辦公室換到一樓去,省得哪天自己神經(jīng)不合適跟著蹦下去了,連遺書都……”“阿曼,別亂說了,你會好好的!婭婭的事情肯定不是毫無理由就發(fā)生的,你是她姐妹,應該比我們局外人更清楚緣由。再說你什么都沒有做錯,無緣無故遇害也毫無理由可言!別想那么多了,安心度過每一天吧!”我忍不住插嘴說。“美婭絕對不是自殺,她被調走之后就一直不順心,總是被困在夢境里無法脫身,我懷疑她可能掉下去的時候都沒有從夢里醒來!”阿曼嚴肅的說。“不可能!她跳下去的時候打扮整齊,看樣子是精心收拾過,如果她是夢游的時候掉下去的,那肯定是衣冠不整,至少不會化妝!”我感覺自己儼然是一副名偵探的架勢,“讓我們來推理一下吧,倘若……”“得得得,留到以后說去吧!你沒看阿曼心情不好嗎?雷大偵探,我知道您的推理能力絕世無雙,現(xiàn)在可不可以停止賣弄?美婭怎么死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我們怎么辦!像你以前說過的,死的人已經(jīng)死了,活的人還得好好活下去。”艾威里迅速打斷了我的長篇大論。“那你要怎么辦!”“我真的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局中人,如果是的話,我們幾個又該打斷哪一環(huán)!”我感覺空氣一下子凝固了,感覺一個被叫做“死神”的家伙正站在我們后面冷冷的盯著,思忖著先從誰開始下手。“要不要,你推理一下?”蘭曼曼試探性的問我。“如果要推理,我感覺這是個局中局……”我一邊說著,一邊帶他們走進我的工作室,拿出一張紙開始用馬克筆在上面畫東西——“首先,從我開始吧,在最初的最初,我做了一個噩夢,就是往深綠色的沼澤里沉,有一只手,或許可能也是一條繩索想把我拽出來,可惜失敗了。”說完,我就往紙上畫了一條繩子,一個代表沼澤的不規(guī)則圓形。“噩夢之后緊接著就是你和蘆美婭的美食廣場之約和白衣男人相遇?”艾威里問。“對,就是夢醒之后,我有一段意識錯亂時期,那時候我感覺自己死了,于是拼命去翻找一些相關物品,結果那時候手機響了,我氣的直接把手機摔出去了,然后蘆美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之后亂七八糟的會面都不必多說,重點是在洗手間里,白衣男人第一次出現(xiàn)?!蔽矣之嬃艘荒幸慌畠蓚€火柴人,在男的上面打了個記號。“你和她在一起?”艾威里問。我點點頭接著說:“他似乎知道事情發(fā)生的順序。我回去之后他還給我發(fā)莫名其妙的郵件,當然了,在不確定真相之前,我也不敢打百分之百的保票說那個發(fā)件人就是他?!?/br>“你說你死了?”艾威里這時候大腦有點短路,“那你怎么……”“我說了我不知道那時候我處在什么狀態(tài)下,是潛意識里還是鏡面世界里我都不知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