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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rou,“給我拿點生抽?!?/br>安赫對著一堆瓶子看了半天,拿了生抽遞給他:“有些事咱倆該說的都可以說出來,要不憋著都不舒服?!?/br>“嗯,”那辰倒了點兒生抽到碗里,看了他一眼,嘴角帶著一絲笑容,“你能做到么,有什么事就跟我說?!?/br>安赫沒想到那辰會這么說,頓了頓沒說出話來。“你做不到,”那辰把rou放到碗里拌著,“早上你讓我拉窗簾的時候我就知道,不過我無所謂?!?/br>安赫還是沒說話,靠在墻邊看著那辰,他突然覺得自己想要了解那辰的內(nèi)心是不是有點兒搞笑,面對敏感的那辰,沒準(zhǔn)兒一不小心自己就先被剖開了。那辰做了兩菜一湯,簡單的家常小炒,安赫吃得很爽。一直閑置的廚房只有在那辰站在里面的時候才會顯出一份暖意,案板上的各種調(diào)料瓶子,還沒來得及洗的鍋,嗡嗡作響的抽油煙機,飄菜在空氣中的淡淡菜香味,這些都是他曾經(jīng)渴望的。“好吃?!卑埠蘸芸斓匕抢炅藘赏腼垼质⒘艘煌氚柚藴粤?。“你想……”那辰坐在他對面,看了他一眼,“天天都吃么?”安赫端著碗,猶豫了一會兒:“你不上課么?”“我下午課少,”那辰低下頭喝了口湯,又飛快地說,“算了總過來挺麻煩的?!?/br>“周末過來給我做吧,”安赫把碗里的飯都扒拉光了,放下筷子,“平時我就隨便吃點兒,周末你過來給我補補,怎么樣?”“行,”那辰點點頭,“吃完了?”“嗯。”“飽了嗎?”“撐了都。”“那去洗碗吧,認(rèn)真洗,別玩洗碗布了?!蹦浅酵?yán)肅地說。安赫笑了笑,收拾了碗筷進了廚房。倆盤子倆碗帶一個湯碗,安赫洗了快二十分鐘才完事。走出廚房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腰都僵了。“你不是教政治么?”那辰正坐在他電腦前看著他做到一半的ppt,看到他出來,站了起來,“怎么還有這些內(nèi)容?高考,我究竟在怕什么……”“嗯,校長給我加的活兒,學(xué)校弄了個心理咨詢室,讓我負(fù)責(zé),”安赫坐到椅子上,“每周還得有一節(jié)心理輔導(dǎo)課,下周先給高三的開導(dǎo)一下。”安赫趴到桌上:“折騰死我了。”“挺好的,”那辰跨到他腿上坐下,捏了捏他下巴,“我就特喜歡聽你給我說這些,踏實。”“是么,”安赫靠在椅背上,伸手在那辰腰上摸了摸,“我可不敢,我不知道哪句話就戳你要害上了。”那辰笑了笑,低頭吻了吻他的唇:“多戳戳就知道了?!?/br>“問個應(yīng)該戳不著的吧,”安赫環(huán)著他的腰,“你們?yōu)槭裁唇续B人?”“隨便起的,有一陣我跟李凡的口頭禪就是你個鳥人,”那辰笑著說,“就把樂隊名字給改了。”“改?那原來叫什么啊?!卑埠胀ο矚g這么跟那辰胡亂聊天東拉西扯的感覺。“s?!?/br>“s?什么s?”那辰瞇縫了一下眼睛,湊到他耳邊輕聲說:“s|m的s。”安赫笑了笑,想起了那辰的項圈,忍了一會兒沒忍?。骸澳闶遣皇恰ο矚g……這個?”“什么?”那辰在他耳邊低聲笑了起來,“s|m么?”“嗯,床頭柜里還有項圈呢?!卑埠毡凰N在耳邊的聲音勾了勾,側(cè)過臉在他脖子上親了一下。“那個啊,我不止有項圈,”那辰坐直身體看著他,“你要有興趣,我還有鞭子,手銬,口球,束縛帶……”“停!”安赫喊了一聲,“你還真的玩這些?”“玩啊?!蹦浅酱蛄藗€響指,笑得很誘惑。安赫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好一會兒才問了一句:“跟誰?。俊?/br>“逮誰跟誰啊,想跟我上床的人挺多的,只要我愿意,隨時能叫到人?!蹦浅綋P揚眉毛。“是么?!卑埠招α诵Γ瑳]再說話。那辰看著他開始笑,笑得很歡,摟著他在他臉上親了好幾口:“李凡有一陣兒,想賺點兒外塊。”“嗯?”安赫看著他,不知道怎么話題突然跳到了李凡身上。“他就開了個網(wǎng)店,賣s|m工具,”那辰笑著說,“結(jié)果進價比人批發(fā)價還貴,就黃了。”安赫樂了:“這人真有頭腦?!?/br>“他得回本兒呢,就在樂隊里推銷,我們一人買了一套幫他分了?!蹦浅叫χf,“我那兒一堆,下回咱倆試試。”“你不是一揮手就有人排隊往你床上蹦么?”安赫掃了他一眼。“那也得能蹦得上來,我的床不是隨便誰都能上的,”那辰的手指勾著安赫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手摸了進去,“怎么辦?”“什么怎么辦?”安赫被他滑進衣服的手摸得有些蕩漾。“想做了,”那辰低頭在他耳垂上咬了咬,“怎么辦?”34第三十四章來點兒刺激的那辰的手指把他襯衣扣子一顆顆解開,手順著他的腰摸進他褲子里時,安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等,”安赫能聽到自己的聲音里帶著細(xì)微的喘息,“我今天事兒真挺多的?!?/br>那辰被他按住的手沒再動,另一只手向下探過去,隔著褲子輕輕抓了一把:“是怕我折騰太久么?放心……我可以省掉前戲?!?/br>那辰壓低了的聲音很性感,從耳朵一直掃進身體里,帶著細(xì)細(xì)的癢。“又想說……”安赫拉開他的手,有些費勁地往后靠了靠,“你勁兒上來了誰的面子也不給么?”“嗯。”那辰笑笑。“你勁兒怎么那么容易上來?”安赫看著他。“因為你啊,”那辰低頭貼著他脖子,聲音低得如同囈語,“我看到你就想,不知道為什么。”“你能等我干完活再看我么?”安赫有點兒無奈,“你安大爺一早玩了一通,現(xiàn)在要干活……”“大爺,”那辰鼻尖在他脖子上輕輕蹭著,“你怎么沒到3o就不行了,一天兩回都撐不???”“靠,”安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