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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埠諔?yīng)了一聲。“你訓(xùn)人挺帶勁的,”那辰拎著袋子,又往里看了看,“哪天也訓(xùn)訓(xùn)我吧?!?/br>安赫扭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那辰坐到車上之后就開始拆禮物,安赫把車開出停車場的時候,那辰把包裝拆掉了,拆得很平整,包裝紙都沒破。盒子里裝的是個小豬存錢罐,那辰捧著看了半天,笑得很開心:“謝謝。”“不謝?!卑埠找残πΑ?/br>“剛是去給我買禮物了嗎?”“嗯?!?/br>“為什么送個存錢罐啊,”那辰捧著存錢罐來回看著,“這豬挺可愛?!?/br>“不是讓你存錢用的,”安赫慢慢開著車,“存開心的事用的。”“嗯?”那辰轉(zhuǎn)頭看著他,有點兒沒聽明白。“你今天有開心的事么?!?/br>“有啊,”那辰打了個響指,“今天你陪我玩,送我禮物,還請我吃飯,都挺開心的?!?/br>安赫伸手在口袋里摸了一會,摸出了一個一塊錢的硬幣,放進了存錢罐里:“有開心的事,就放一塊錢?!?/br>那辰想了想,在自己身上又找了兩塊錢的硬幣放了進去:“然后呢?”“明年生日的時候打開,你會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硬幣,然后拿去吃一頓吧,用快樂換來的?!卑埠招χf。那辰?jīng)]有說話,很出神地盯著小豬存錢罐,一直到安赫把車停在燒烤店門口了,他才低聲問了一句:“就那幾塊錢夠吃一頓么?”安赫熄了火,沒有下車,手指在存錢罐上敲了敲:“那就得看你能不能記得住這些開心的事了,一整年,再倒霉的人也能攢出一頓飯的開心,相信我,試試吧。”“嗯,”那辰摸了摸豬鼻子,“安赫。”“嗯?”“你攢過么?”那辰抱著存錢罐靠在椅背上看他,“攢快樂?!?/br>“攢過?!?/br>“多么?”安赫打開了天窗,點了一根煙:“比我想像的要多一些?!?/br>“你也有很多不開心,對么,”那辰看著往天窗飄過去的煙,手放到安赫肩上,指尖在他脖子上輕輕勾劃著,“真正開心的人,是不需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攢下快樂的?!?/br>20第二十章那貴妃安赫沉默了一會兒,把車窗關(guān)好,打開了車門:“走,吃飯去?!?/br>那辰也沒再說話,捧著存錢罐也下了車。“這個不用拿著了吧,”安赫看著他手上的存錢罐,“放車上?!?/br>“忘了?!蹦浅桨汛驽X罐放到車座上笑了笑。這家燒烤店裝修得很好,干凈整潔,也沒有油煙,生意很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飯點,但店里還是坐得很滿。進門的時候,正好有一桌人吃完了要走,安赫準備過去,那辰一把拉住了他:“坐窗邊。”“窗邊沒位置了?!迸赃咁I(lǐng)座的小姑娘說了一句。那辰?jīng)]理他,看著安赫又說了一次:“窗邊?!?/br>“那等?!卑埠沼悬c兒無奈,他挺餓的,進了店暖乎乎的香味撲面而來,更餓了,但那辰這架式似乎是非窗邊不坐,他只得停下了腳步。服務(wù)員大概覺得他倆有點奇怪,看了好幾眼才上一邊招呼別的客人去了。“有什么不同么?窗邊還是不窗邊的有什么區(qū)別。”安赫扭頭看了看那辰。“咱換個地兒?!蹦浅?jīng)]回答他的問題,突然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哎!”安赫愣了愣趕緊跟上去,“怎么了?”那辰?jīng)]說話,一直埋頭往前走,走回車邊上了才停下說了一句:“看到我二姨了?!?/br>“你二姨?”安赫回過頭,從街上隔著玻璃往店里看,一片熱氣騰騰,看不出誰是那辰二姨,“你不想見著她?。俊?/br>“她大概也不想見著我,”那辰笑笑,“大過年的?!?/br>那辰的笑帶著一絲不屑,安赫其實沒太明白,但他沒多問,猶豫了一會兒,他拉開了車門:“那你說去哪兒吧。”“我們?nèi)ツ欠N街邊的燒烤吧,”那辰伸手往路前方指了指,“那邊一直過去,不是有那種有大棉被圍起來的燒烤攤兒么?我想吃那個?!?/br>“行?!卑埠丈狭塑?,大棉被圍起來的燒烤攤兒……安赫上大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去吃,一幫窮學(xué)生大冷天兒的擠成一團鬧哄哄地就著從旁邊縫里灌進來的北風(fēng)里吃燒烤挺有意思,但畢業(yè)之后他就沒再去過了,何況這種場合得人多,現(xiàn)在就他和那辰倆人,吃一半估計就凍透了。但那辰看起來興致挺高,這頓飯本來也算是補給他的生日飯,所以安赫沒說什么,開車直奔大棉被燒烤攤兒。“我爸去年剛死,”那辰坐在車上沉默了一會兒,低頭摸著小豬存錢罐的鼻子說了一句,“我姨他們覺得不吉利。”“有什么不吉利的?!卑埠瞻櫚櫭?。“我爸……”那辰往安赫那邊看了一眼,聲音很低,“是車禍,大白天的,對著人家停路邊的貨車就撞過去了,都說他瘋了?!?/br>安赫沒說話,那辰的手指在車窗上輕輕一下下地敲著,笑著說:“我舅媽說,跟精神病呆久了,人會受影響……沒準兒我也是,我還能遺傳呢。”安赫還是不說話,那辰轉(zhuǎn)過頭來沖他呲了呲牙:“怕么?”“怕什么,”安赫轉(zhuǎn)過臉也沖他呲了呲牙,“我這兒專治各種神經(jīng)病。”那辰愣了一下笑了起來,捧著存錢罐笑了很長時間才拉長聲音嘆了口氣。這是安赫第一次聽到那辰嘆氣,這聲包含了太多他分析不出來情緒的嘆息讓他再次沉默了。燒烤攤兒很熱鬧,邊喝酒邊扯著嗓子聊天吹牛是特色,掀開棉簾子進去就能被裹著熱氣兒的喧鬧聲給埋了。他倆找了個角落里的小桌坐下,挑菜的時候那辰興致很高,拿了不少rou,安赫發(fā)現(xiàn)他對穿成串的各種rou都不認識,每拿一串都得問問安赫這是什么。“你是不是沒吃過燒烤???”安赫忍不住問了一句。“嗯,”那辰點點頭,又拿了一串扔到安赫拿著的小筐里,“沒怎么吃過,這是什么?”安赫看著那辰手里拿著一串東西沒說話,那辰又研究了一下:“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