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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這邊趕諾紅冷漠的看著這兩人,心里抽疼抽疼,卻像自虐一樣不移開目光,兩人越來越近的距離,讓他忍不住嘲諷的一笑,湊到一起又如何,難道他們以為在這樣一邊倒的局面下還能翻盤么?!真是天真??!看著距離越來越近,兩人眼里都爆發(fā)出極亮的光,快了,快了,再加一把勁就能和哥哥(小謙)會合了就在這時(shí)候,寧以謙早已酸軟到麻木的手意外的松了一下,劍柄就在他眼前滑脫了他的手,整把劍嘭然砸落在地,一蓬白雪被震得飛離地面,再落了下來,一切就像慢動作一樣,兩旁的劍一點(diǎn)一點(diǎn)逼近,他看著兩邊黑衣人想收劍卻收不回后的無措,看著不到十米的御以絕驚慌的神色,看著視線里飛下的白雪劍刃將至,寧以謙無奈的閉上雙眼,卻不料,腰間被一雙鐵臂緊緊箍住一帶,整個(gè)人埋入熟悉的胸膛中,隨即聽到的,左邊是數(shù)劍的交擊聲,右邊,則是刀刃入體特有的鈍聲,血腥氣入鼻,他驚恐的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兄長,看到的卻是他安撫的溫和眼神,明明在他的左臂和背部左下的位置刺入了兩柄劍,明明不斷有血沁出來御以絕趁著四周黑衣人微微有些無措遲鈍的時(shí)候,長劍直接在身邊劃了一個(gè)大圈,鋒利的劍芒把周圍包圍的人逼退了一步,緊緊摟住胸前的人,無視傷口的劇痛,身體里的玄力前所未有的沸騰起來,千牙上的綠芒更甚,甚至還爆出了半丈的劍芒,腳一跺地,整個(gè)人飛騰而起,長劍狠狠一輪,四周靠的最近的五個(gè)黑衣人胸前直接爆出血光,頹然倒地,御以絕喘一口氣,玄力一動,再度騰起,足點(diǎn)在正前方那人的腦袋上,就如同踩中一顆熟透的西瓜一樣,砰的一聲爆開,血色在黑衣上暈染開來,最終與黑衣融為一體連著幾個(gè)點(diǎn)地,御以絕和寧以謙就像大鵬一樣在這些人眼里化成了一個(gè)黑點(diǎn),諾紅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站直了身體,制止了他們想要追上去的行為,臉色很是嚴(yán)肅,低低柔柔的聲音卻是有著極大的威壓:你們給我牢牢記著,就算你們自己拿一條狗命不要,寧以謙那一條命絕不能消失??!剛才還好是御以絕救了他,不然你們死個(gè)一萬次也不足惜!看著下面一群反應(yīng)遲鈍的下屬,諾紅緩了緩自己的情緒,剛剛寧以謙的掉劍的確是把他也嚇了一跳,這一群藥物控制的下屬,果然還是沒有正常人好用!不過,御以絕是怎么一下子越過那十米的距離趕過來的?諾紅用手指挽了挽頭發(fā),輕輕一笑,管他呢,只要自己的任務(wù)沒有失敗就行了,那么作為獎(jiǎng)勵(lì),就給一段時(shí)間讓你們兄弟情深吧。所有人聽令:給我從這里開始,一寸一寸的往上搜,遇到御以絕,殺無赦,遇到寧以謙,在不傷及性命的情況下給我抓回來!現(xiàn)在,開始??!小謙謙,就讓我看看你們能跑多遠(yuǎn)吧,當(dāng)你明明以為自己可以逃掉,最后才發(fā)現(xiàn)什么都改變不了的時(shí)候,你那張可愛的小臉上,會是什么可愛的表情呢?我可是很期待的喲山上,御以絕抿著嘴不停的往上逃,他不知道自己明明已經(jīng)有些枯竭的玄力為什么這時(shí)候奔涌如泉,疲憊的身體甚至感覺不到被刺傷的疼苦,他明白這是一種很不正常的狀態(tài),但是,這種狀態(tài)明顯是利于他們逃亡的,那么,這對于他而言就是個(gè)好現(xiàn)象!寧以謙沉默的被摟著,他這時(shí)候什么都說不出來,他不想成為累贅,事實(shí)卻告訴他,他就是個(gè)累贅!兩人周圍的樹已經(jīng)是郁郁蔥蔥的了,一抬頭甚至連天空都看不大清楚,雪滿滿的堆積在高高的枝椏上,隨著兩人或大或小的震動嘩的整片滑落,砸在地上,御以絕的玄力終于開始慢慢枯竭,再加上并未感應(yīng)到有追兵,他才停在接近山頂?shù)哪晨脴渖?,把寧以謙小心的放置到大樹的分椏處,看著低著頭沉默著不說話的弟弟,眼神柔和下來,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小心的取下他手上的儲物戒,從里面拿出繃帶和傷藥,想幫寧以謙的傷口上藥。寧以謙低著頭,一把抓住御以絕的手,已經(jīng)脫力的手輕顫著,聲音尖銳而顫抖:御以絕,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為什么要對我這么溫柔?明明就可以自己快些逃的,明明就不用受傷的,明明聲音哽咽。御以絕一愣,另一只手抬起寧以謙的臉,觸手處盡是濡濕,淚水不斷的溢出來,甚至眼睫都濕成一片,卻還瞪大了眼睛想抑制,狼狽至極的樣子,那一張臉上滿滿都是對自己的厭惡失望和隱隱的脆弱,讓他心里軟成一片。輕輕擁住弟弟,任由那些淚水打濕他的肩膀,溫柔的說:因?yàn)槟銓幰灾t,是我唯一的弟弟啊。因?yàn)槟銓幰灾t,是我唯一的愛人啊。寧以謙的眼淚慢慢止住了,這樣一個(gè)人,不僅以哥哥的名義陪在他身邊,還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以愛人的身份愛著他,他怎么能不動心,怎么能不動情,生死之間,他絕不相信那一秒內(nèi)越過十米擋在他面前的舉動是因?yàn)楦绺鐚Φ艿艿膼圩o(hù),所以,他輕輕的回抱住御以絕,把還帶著濕意的臉頰貼在他的頸邊,聲音里還帶著一絲抽噎和nongnong的鼻音,說道:明明喜歡我,為什么不說?明明敢在我睡著以后吻我,為什么沒有膽量告訴我?寧以謙清晰的感受到掌下的身體劇烈的震動了一下,整個(gè)身體都僵硬了,然后立刻就想掙脫開來,他堅(jiān)定的環(huán)住御以絕的腰身,不讓他逃開半步,溫柔的說道:我不想再去計(jì)較什么名聲、什么血緣,我不想等到失去了才后悔哥,御以絕,我喜歡你。不是弟弟對哥哥,是你對我的那種感情,你知道的御以絕緊繃的肌rou慢慢放松,靜靜的感受著弟弟的擁抱,好久,才慢慢的抬起手,重新搭在寧以謙腰間,把他狠狠的往自己懷里一拉,無視傷口抗議般的疼痛,緊緊的抱住,沙啞的問道:什么時(shí)候知道的?在顧大娘家里,那個(gè)晚上睡得比你遲,才知道你偷親我得到了回應(yīng),寧以謙這才不緊張了,他第一次這么直白的把喜歡說出來,應(yīng)該就是告白了吧,就算是已經(jīng)清楚兩人互相喜歡,但是沒得到一個(gè)明確的結(jié)果前,還是會擔(dān)憂的。但是這一放松,雙手的手感就不同了,怎么感覺有那么一點(diǎn)粘膩?!!瞬間,寧以謙就松開手,退出了御以絕的懷抱,一看,果然,滿手的鮮血,急著說:哥,你快躺下去,我先幫你把傷口包起來,快些!御以絕看著弟弟著急的樣子,忍不住一笑,他的確沒想到兩人的關(guān)系這樣被打破,還是被小謙先挑明的,讓他心里有了一種奇妙的喜悅,乖乖的躺下來,還好他選的這顆樹夠大,才能毫無難度的做到。衣裳被褪下,□在空氣的瞬間,背后就傳來一陣暖意,正是寧以謙努力的調(diào)動火屬性玄力,讓他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