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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也被皇帝派遣到了長公主府常駐,也只是勉強穩(wěn)住了惠寧長公主的病情。 皇帝心中原有的一點懷疑,見此也漸漸淡去,真心記掛起惠寧長公主的病情來,不僅太醫(yī),便是羅老先生,也時常被喚進宮中詢問。 然而,每當(dāng)皇帝問起,羅老先生卻總是搖頭,直到一次皇帝發(fā)了怒,羅老先生不得不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道:“殿下此乃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yī),老朽無能,請圣上恕罪?!?/br> 皇帝沉默了許久,才揮手道:“你下去吧,定要竭盡全力救治朕皇姑母!” 雖說帝王無情,可皇帝忘不了小時候是這個皇姑母護著自己母子,自己才得以長大。更忘不了先皇駕崩后,是這個皇姑母力挽狂瀾,扶持自己登上帝位。 自從敬親王去世,這些年來皇姑母再不曾插手朝堂之上任何事,除了當(dāng)年嘉善的事,這個皇姑母總是護著自己,順著自己的…… 想到這兒,皇帝也真心盼著官兵們早日將洛娉妍救回來,好挽住惠寧長公主的性命。 然而,除了皇帝與惠寧長公主等人以外,最期盼洛娉妍歸來的,卻是洛妙姝。 ☆、八二八 流產(chǎn) 洛妙姝臉色蒼白的躺在紅漆圍屏拔步床上,雙眼失神地望著頭頂藕荷色連珠紋帳子,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了這樣? 她還沒有及笄,原本說好及笄后圓房,可成婚當(dāng)日,周熔喝的醉醺醺地進來便不管不顧地與她圓了房。成親不足一年,她的陪嫁就沒了,有了孩子,然后也失去了…… 想著這幾日的遭遇,洛妙姝眼角的淚珠便一滴滴地滑落,加之這幾日整個人消瘦了許多,倒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可鶯兒見洛妙姝這樣,心底卻在暗自爽快,她忘不了洛妙姝是如何打她,如何在她臉上留下傷疤的!只是無論怎樣高興,她也不敢表露分毫,只低著頭,遠遠地站在床尾,極力地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雀兒進來見此暗暗嘆了口氣,朝鶯兒投去一個不占同的目光,雖然鶯兒微微癟了癟嘴并不以為意,雀兒卻仍放輕了腳步來到洛妙姝床榻邊兒。 只是站在床邊兒看著洛妙姝那樣兒,她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的,好半晌才終于忍不住輕聲勸道:“奶奶,身子……” 雀兒剛開口洛妙姝便回過神來,猛地強撐起身子,面露猙獰之色,瞪圓了泛著紅的眼睛望著雀兒,嘶啞地喝問道:“那對賤人呢?” 嚇得一旁的鶯兒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心里也在暗暗埋怨可兒,讓洛妙姝變得越發(fā)陰晴不定難以伺候了! 雀兒為難地看了洛妙姝一眼,垂下眼眸小心地道:“爺在,跨院那邊兒……” 洛妙姝聞言嘲諷地慘笑一聲,也不知她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周熔,隨即卻像是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癱倒下去,神情漠然地望向頭頂?shù)膸ぷ?,不知想著什么?/br> 就在雀兒以為洛妙姝不會有其他吩咐,準(zhǔn)備退出時,洛妙姝擦了眼淚,轉(zhuǎn)頭看向雀兒,啞著聲兒問道:“可有jiejie的消息了?” 雀兒輕輕搖了搖頭,洛妙姝的神情便越發(fā)黯淡了兩分,如果洛娉妍還在侯府,不曾被劫持,周府誰敢如此對待自己!別說打了個丫鬟,就是賣了她,誰又能將自己怎樣? 想到可兒,洛妙姝的神情再次猙獰起來,她怎么也沒想到,周熔會為了可兒那賤人匆匆趕回來,更沒想到會不聞不問地就一腳朝自己踢來! 往日的溫情,往日的恩愛,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就連老夫人的疼愛……想著洛妙姝的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再次滑落。 雀兒見洛妙姝這樣再次嘆了口氣,輕聲勸道:“奶奶保重身子,等姨奶奶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洛妙姝聞言眼珠動了動,卻沒有說話,三天前一切都還是好好兒的,那時候自己還因洛娉妍被劫持而高興,覺得自己總算贏了一回,可……沒想到轉(zhuǎn)眼自己便輸?shù)娜绱藦氐祝?/br> 洛妙姝怎么也忘不了,當(dāng)日可兒滿臉囂張地走進自己梨香院,是如何耀武揚威的! 更忘不了出門在外的周熔,得知可兒來了自己院子便急匆匆趕回來的那焦急的樣子,仿佛自己是噬人的猛獸。 最讓洛妙姝忘不了的,周熔看到她打了那賤人板子后,看向她時那猙獰的面容,以及想也沒想便朝她踢來的幾腳…… 洛妙姝撫著原本就平坦的小腹,那里原本孕育著一個新生命,原本自己這會兒該萬千寵愛于一身,可如今……洛妙姝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即便屋里已經(jīng)燒了炭盆,可還是覺得冷…… 好半晌,洛妙姝才喃喃道:“派人守在城門口和侯府大門前,jiejie回來,我定要第一時間知道。” 若jiejie還在,周熔便是有了新歡也不敢冷落自己,縱然不喜自己也不敢對自己動手!他娘更不敢對那賤人偏袒!老夫人也不會像如今這般……不聞不問! 周熔不會被那賤人迷得三魂丟了五魄,不會看不到那賤人溫婉外表下的張狂!如今他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自己的傷心,也看不到自己也失去了孩子,這才是他的嫡子! 想到這兒,洛妙姝緩緩閉上了眼,如今只能祈求洛娉妍能平安歸來,歸來后能顧念著自己也姓洛!而施以援手……或許不用她如何援手,周府也沒人敢在這樣對待自己! 見洛妙姝閉上了眼,雀兒深深地看了躺在床上嬌小一團兒的洛妙姝一眼,又看了看鶯兒,獨自退去安排去了。 而此時,跨院可兒屋外丫鬟退得遠遠地,雖不敢靠近分毫,但偶爾抬眼互看時,眼中的喜意卻是掩也掩不了,時不時地還捂著嘴輕笑。 屋內(nèi),周熔正摟著只著了中衣的可兒輕聲安撫道:“乖,寶貝兒別哭了啊,再哭傷了眼睛就不漂亮了?!闭f著輕柔地替可兒拭去腮邊的淚珠,笑道:“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br> 可兒原本長得極好,如今挨了板子又流了孩子,形容雖說越發(fā)消瘦了兩分,但一襲水嫩淺紅的中衣松垮地裹在身上,領(lǐng)口下露出大片雪白,以及火紅的肚兜,反倒越發(fā)襯得她膚白賽雪,更添風(fēng)姿。 聽周熔還有心情調(diào)笑,可兒卻是哭的越發(fā)傷心起來,淚珠兒一滴滴地往下掉,周熔是怎么也擦不完。 就在周熔微微一皺眉有些不耐時,可兒更是直接撲在了周熔懷里,嗚咽道:“奴婢挨板子沒事兒,可,奴婢肚子里的是爺?shù)拈L子,奶奶怎能這般狠心?”說著更是嗚嗚地泣不成聲。 周熔見此不得不一邊兒順著可兒的脊背,一邊兒輕聲哄道:“寶貝兒放心,等你養(yǎng)好了身子,還怕爺不能讓你生兒子?” 說著周熔的手已經(jīng)從可兒輕薄的衣擺滑了進去,撫摸著凝脂般的肌膚,呼吸也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