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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花,比如石斛花,旱金蓮等,都是具有一定的藥效的。碾碎了用野蜂蜜調(diào)和,再加上收集來的花露?!?/br> 眾人聽洛娉妍這般一說,忍不住都在多喝了兩杯,好在這百花釀很是溫和,倒也沒人醉倒,臨走時洛娉妍又一人送了一小壇子,尤其是方清雅,洛娉妍拉著她的手笑道:“我還做了別的,只是這時候還沒好,回頭好了請你來嘗?!?/br> 這么一壇子花白釀倒是將二人距離拉近了不少,方清雅聞言點頭道:“那就先謝過世子夫人,我去歲用柿子,也做了些柿子酒,世子夫人若不嫌棄,改日送來給你嘗嘗。” 洛娉妍自是喜不自勝,連忙點頭應(yīng)下,又與她約好端午節(jié)做了蓮花粽,給她送去嘗嘗。 朱媛媛見此,有意落后一步,待眾人離去后,才輕聲問道:“妍jiejie莫不是瞧上周家那個親戚了吧?” 說完癟了癟嘴道:“要說那方清雅瞧著也是好的,可跟在周落雪這等人身邊兒,倒是有些說不出什么味道了?!?/br> 景芝也是極喜歡方清雅,不由出言道:“什么周家親戚,她奶奶可是安陽伯府的老姑奶奶,說起來也算是安陽伯府的親戚呢。再說平日里你可見她跟周落雪進進出出了?” 聽景芝這般一說,朱媛媛自是不好再多說什么,想了想道:“妍jiejie別忙,你們府上我也知道,兩邊兒都沒個長輩的?!闭f到這兒,見景芝瞪了眼,急忙補充道:“殿下身份太高,很多事兒也不便出面,回頭讓我母親幫你打聽打聽。” 洛娉妍聞言自是更加歡喜,急忙謝了又謝,朱媛媛見此挑眉道:“說什么謝不謝的,咱們可是好姐妹,妍jiejie給我添箱時,別忘了多添幾壇子百花釀就好。” 說完趁著洛娉妍愣住沒回過神的功夫,一溜煙兒的上了馬車,引得景芝跺腳道:“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她竟是這般臉皮子厚的呢?還沒羞沒臊,說什么添妝!” 洛娉妍斜睨了景芝一眼,才笑道:“芝姐兒怕是忘了,跟她親的的,就是周落雪的堂兄,哲老夫人二兒子的嫡長子,周燦。” 景芝聞言頓時回過神來,望著剛剛轉(zhuǎn)過拐角的馬車,嗔道:“那她還不趕緊的,與周落雪這個小姑子搞好關(guān)系,還在咱們跟前兒說周落雪壞話,也不怕將來人家為難她!” 洛娉妍抿嘴一笑并不多言,灝大奶奶與沐二奶奶行事多有不同,如今周哲這一支,長房顯然被二房壓了下去,后面的熱鬧還多著呢,哲老夫人若一直在,許是還不會出什么大問題,哪天哲老夫人不在了…… 洛娉妍搖了搖頭沒有說多,挽了景芝的手往回走,邊走邊道:“那百花釀嘗著還好,一會兒給外祖母送些去,你也拿些回房里,師傅說這個酒,睡前喝一點兒,有助睡眠。” 六六八 說客 狠累了個把月,別說惠寧長公主,便是洛娉妍與景芝也有些吃不消了,自相準(zhǔn)了方清雅,三人便徹底歇了下來,洛娉妍連回洛府的精力也省了。 就寢時,洛娉妍窩在景蘊懷中,一邊兒把玩著景蘊的手指,一邊兒軟軟地請求道:“這些日子外祖母累狠了,雖太醫(yī)來請過平安脈,我卻是不放心的。繼宗的親事還拜托爺轉(zhuǎn)告父親一聲兒。” 說完仰起頭,望著景蘊的眼睛,任由一頭青絲在景蘊身上掃過,嬌聲問道:“可好?” 景蘊如何聽不出她這是在撒嬌躲懶?心中卻是極愿意見她這樣,不由得悶笑著點頭道:“妍兒既是為外祖母擔(dān)憂,少不得爺只好為妍兒分憂兩分,此事便交予爺去跟岳父大人轉(zhuǎn)告好了?!?/br> 托景蘊轉(zhuǎn)告洛鎮(zhèn)源,洛娉妍是極為放心的,見景蘊應(yīng)下,洛娉妍立時笑瞇了眼兒,在景蘊懷中翻了個身,趴在他胸前,很有些討好地笑道:“明兒我親自下廚,給爺做好吃的?!苯z毫沒有在意被子滑到了肩下,露出雪白的香肩。 景蘊見此眸光暗了暗,順手?jǐn)n了攏被子,隨后壓著聲兒道:“明兒的事兒明兒再說,爺現(xiàn)在只想吃了你?!?/br> 說著景蘊猛地?fù)Ьo了洛娉妍,腰部用力,便將她壓在了身下,洛娉妍嬌呼一聲兒,下意識摟緊了景蘊的腰,再顧不得琢磨洛繼宗的親事……或是明兒做什么好吃的…… 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景蘊既是提前收了好處,自然不會馬虎行事。 第二日,景蘊沒有直接去洛府,也沒有找上洛鎮(zhèn)源,而是在距離翰林院不遠的得意樓定了雅間兒,遣莫問拿著自己的名帖,親自去翰林院,將方清逸請了過來。 方清逸沒想到,錦鄉(xiāng)侯世子會如此鄭重的邀請自己,若說心里毫無波動那是騙人的,可想到錦鄉(xiāng)侯世子邀請自己的緣由,不由得又有些躊躇,問道:“不知世子還請了何人?” 莫問是知道洛娉妍看中方清逸的meimei做弟媳,聞言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略有不喜,卻仍回道:“世子聽說得意樓的蟹粉獅子頭做的不錯,單請方翰林前去小酌一杯?!?/br> 方清逸自然不知莫問所想,聞言心下松了口氣,只要不是直面洛繼宗,他覺得還是應(yīng)該去一趟的,便是將話講開了,也不至于太過難堪,遂遣了小廝回去稟報一聲兒,自己隨著莫問去了得意樓。 得意樓的蟹粉獅子頭也確實做的不錯,方清逸到時,景蘊已經(jīng)點好了菜,正好就有這道蟹粉獅子頭,方清逸見此才真的松了口氣,連忙拱手見禮。 景蘊既然親自邀請了他,便也不在意多給他兩分體面,含笑道:“既然來了便無需多禮,有什么話咱們也趁熱先吃了再說。” 這話正和方清逸心思,遂也不再多言坐了下來。莫問見此朝景蘊點了點頭,悄悄退了出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景蘊舉杯與方清逸輕輕碰了下,淺抿一口,才笑問道:“我觀賢弟,仿佛不愿將令妹下嫁于我妻弟?” 方清逸雖也喝了不少,腦子卻是清醒的,聞言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道:來了! 面兒上方清逸卻是不顯絲毫,一口干掉杯中酒,又不緊不慢地吃了口菜,給景蘊和自己斟了酒,才嘆了口氣道:“舍妹能得世子與世子夫人厚愛,在下感激不盡?!?/br> 說完斟酌了一番言辭道:“但洛侍郎的公子尚且年輕,依在下看,不妨多等兩年,考取個功名再說婚配之事不遲,如今正該是發(fā)奮努力之時,何苦讓這些雜事影響了學(xué)業(yè)?” 景蘊一直把玩著酒杯,細(xì)細(xì)聽著,并不打斷他,直到方清逸說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