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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的胳膊,瞪圓了眼,含著淚問道:“姐,救救我,求你,我不要嫁給周熔!” 最近這些日子,周氏一直是洛妙姝在照顧,且一直很是盡心,就連周二老夫人留下的人,對她也都沒了以前的防備與排斥。 而洛娉妍卻不知,洛妙姝在見她進屋后,便悄悄地躲在了周氏的窗外,正好將周氏說要將她許配給周熔的事兒,聽了個一清二楚……更是連周二老夫人的計劃,也聽到了。 洛妙姝腦袋已經(jīng)懵了,此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抓著洛娉妍,對洛娉妍方才說的話,置若罔聞,只一遍遍地重復著:“姐,救我,我不要,不能這樣!不可以!” 自己這段日子一直任勞任怨的在恕罪,一直小心翼翼地在照料伺候里面那個,被自己稱作母親,口口聲聲愛著自己的人。然而她得到的結(jié)果,竟然就是……嫁給周熔?! 六三九 過了 洛娉妍被洛妙姝拉得腳步頓了頓,云袖與彩英便雙雙上前。云袖更是一把扯開了洛妙姝的手,冷冷地道:“請洛二小姐,管好自己的手!” 看到這邊兒動靜,周二老夫人留下的幾個人都趕了過來,青柳卻在門后悄悄探了探頭。 之前洛娉妍進去,她便被云袖帶到了外邊兒,此時云袖與彩英護著洛娉妍往外走,她便悄悄來到了洛妙姝身后,望著洛娉妍遠去的背影,壓著聲兒道:“小姐求她有什么用?說到底夫人是您母親,您應(yīng)該去求夫人才是?!?/br> 洛娉妍沒有回頭去看洛妙姝是什么神情,更不知青柳對洛妙姝說了什么,但云袖與彩英卻是注意到了。 但二人見周二老夫人留下的幾人已經(jīng)先洛妙姝一步進了屋子,便也沒將此事說與心情正是復雜的洛娉妍。 在踏出周氏屋子那一刻,洛娉妍突然記起小時候,有一次周氏給她梳頭,是個雙環(huán)髻,說是雙環(huán),周氏的手卻極為靈巧,將兩個環(huán)用細小的辮子挽成了兩朵盛放的蓮花,蓮米大的珍珠墜在上面,配上一身火紅的新襖…… 洛娉妍記得,洛妙姝當時很羨慕,纏著周氏也要挽一個自己這樣的發(fā)髻,周氏卻沒有理會。 或許……洛妙姝對自己的恨,便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吧?畢竟,每日餐桌上的菜,總有一半兒是自己愛吃的,剩下的,還有父親愛吃的,而洛妙姝打小就與自己跟父親的口味兒相差甚遠…… 洛娉妍甩了甩頭,將紛雜地思緒都甩了出去,回到書房見了景蘊與洛鎮(zhèn)源正在下棋,倆人瞧上去居然是一副極為悠閑的樣子,不由挑了挑眉,覺得或許自己錯過了什么。 朝洛繼宗看去,洛繼宗嘿嘿一笑,急忙搬了椅子在景蘊身邊兒放下,笑道:“姐回來啦,辛苦了,快來坐會兒?!?/br> 洛繼宗話音剛落,景蘊便輕咳了一聲兒,緊接著洛鎮(zhèn)源竟是連連咳嗽起來。 洛娉妍走過去挨著景蘊坐了下來,望著洛鎮(zhèn)源眨了眨眼,問道:“父親這是怎么了?”說著洛娉妍分別給洛鎮(zhèn)源與景蘊都斟了杯茶。 洛鎮(zhèn)源接過茶,抿了口,將棋子往棋盤上一扔,笑道:“時辰不早了,娉妍與瑾軒早些回去吧?!闭f完看著景蘊道:“這棋,咱們改日再下?!?/br> 景蘊從善如流的起身告辭,由洛繼宗親自將二人送了出去。 一如既往的,景蘊跟著洛娉妍上了馬車,待駛出一段距離,方才扭頭看向洛娉妍,輕聲問道:“妍兒怎么好像很不高興?可是在周氏房中有了不愉快?” 洛娉妍勉強抿嘴笑了笑,搖頭道:“沒,過去的,真的過去了,只希望她以后能好好的吧,也不知……”說到這兒,洛娉妍再次搖了搖頭,望向景蘊輕聲道:“都與咱們無關(guān)了。” 盯著洛娉妍看了好一會兒,景蘊才淡淡地勾了勾唇角,輕聲道:“你若不想管,沒人能逼你。” 洛娉妍挑了挑眉,斜睨著景蘊,好笑道:“是,我可是錦鄉(xiāng)侯世子夫人,洛府,誰能逼我?” 聽洛娉妍著重提了“洛府”二字,景蘊不由轉(zhuǎn)過頭,笑問道:“難不成還有誰逼你了?” 洛娉妍沒好氣的橫了景蘊一眼,將惠寧長公主每日遣朱嬤嬤送湯水的事兒,說了一遍,末了笑道:“爺說這算不算逼我?” 景蘊剛分辯一句:“外祖母也是關(guān)心你……”話便被洛娉妍打斷了。 洛娉妍扭頭掀起一角車簾,透過縫隙望著外面的街景,淡淡地道:“今兒晚膳用得多了些,忘了朱嬤嬤會來送湯水的事兒,結(jié)果差點吐了?!?/br> 景蘊本不以為意卻敏銳地發(fā)覺洛娉妍不僅耳垂,就連脖子也跟著紅了起來,微微一挑眉頓時明白過來,放松了身子斜靠在車廂板上,一派悠閑地笑道:“看來外祖母怕是要誤會什么了。” 洛娉妍見景蘊居然還有心情玩笑,不由回過頭瞪著景蘊嗔道:“爺既然一點兒也不擔心,那此事便交予爺去跟外祖母解釋。” 景蘊“哈”了一聲兒,長手一伸將洛娉妍攬在懷中,壓著聲兒在洛娉妍耳邊兒道:“這事兒何須解釋?咱們努力些不就成了?” 洛娉妍頓時瞪大了眼,顯然有些惱了。 景蘊見此輕咳一聲兒,摟著洛娉妍坐正了身子,斜睨著她故作一副不屑的樣子,道:“多大的事兒,還須得爺親自出馬?明兒讓賀嬤嬤去給外祖母請安就是?!?/br> 景蘊卻不知,此時朱嬤嬤正說得眉飛色舞,惠寧長公主也是笑得見眉不見眼,扭頭對崔嬤嬤,道:“怎么樣?還是虧得我讓珮珠親自過去盯著她吧?” 說完不無得意地嘆道:“若非珮珠心細,由著那倆孩子胡鬧,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兒呢。” 朱嬤嬤聞言笑道:“不敢當?shù)钕驴洫?,人都說殿下是有福的,想來世子爺跟少夫人也都是沾了您的光,” 惠寧長公主突然想起什么,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而對崔嬤嬤叮囑道:“明兒一早你就挑兩個有生育經(jīng)驗,心細且手腳利索的人,跟著珮珠一塊兒過去,這年輕人,身邊兒又沒個長輩,到底是不行的?!?/br> 見惠寧長公主臉上難掩擔憂之色,卻又滿含喜悅之情,崔嬤嬤在心里默默地為惠寧長公主嘆了口氣,不住地點頭寬慰道:“殿下安心,明兒再請了太醫(yī)一道過去,好歹扶脈確診了才是,再說縱是真的有了,這日子也淺著……” 話未說完,惠寧長公主便不高興了,沉了臉看向崔嬤嬤,問道:“你是說珮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