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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的錢給交了,那次闖了五個燈,一千塊。趙四那家伙給我等著,下次讓三子玩他兩把不算多余。我開門邊換鞋邊打電話叫外賣,顧弋穿一身棉質長褲,腳踩著雙灰色棉拖,站我旁邊看我。電話那邊人問我要吃哪個套餐,我正準備叫份培根比薩,顧弋把我手機搶手上按掉,語氣淡淡的說道:“菜已經(jīng)做好了!”“你當你自己誰呀?人前還裝模作樣,一租房子的還占山為王了?!蔽易掷镄虚g帶槍炮的全發(fā)出去了,今年算起來我也就二十六,男人嘛本來就成熟的晚,我小時候也沒干什么特別叛逆的事情,現(xiàn)在讓一男的來約束我,真心反感。顧弋不再說話,自個回飯桌上吃去了。我喊了聲凱蒂半天沒動靜,把它窩里翻了個透也沒看見它。“凱蒂呢?”我語氣極度不和善,朝顧弋喊了一聲。顧弋夾了顆蝦丸放嘴里,咀嚼完才說道:“它跟言言在我陽臺睡覺!”我冷哼了一聲,跑他房間就看見凱蒂正躺在他那條狗的旁邊,畜牲就是畜牲,養(yǎng)它這么多年,半天就被另一條牲畜勾搭跑了!我把凱蒂抱身上,它醒過來就跟我鬧騰,平時我還會哄哄它,但今天我就這樣被一房客給欺負了,那不是意難平、氣難順,喝十碗冰糖雪梨都沒法把火降下去嗎?凱蒂怕是知道我不敢對它兇,竟也不知好歹把我胳膊抓了三條爪印。我倒抽了口涼氣,把它往顧弋床上砸去。它跳起來又跑那條狗身邊去了,我從小到大還真沒這樣委屈過,被人欺就算了,還被條自己養(yǎng)了這么久的牲畜這樣對待。“你到底給凱蒂喂了什么藥,半天都跟你是他親娘一樣了?!狈凑覛馐菦]地方撒了,這顧弋就活該。“你應該快點消毒?!鳖欉淹肟攴畔?,到房間找了個醫(yī)藥箱出來。我白了他一眼,朝他撒氣簡直就是慢性自殺,他全給加倍彈回來了。“全國每年大概有六萬人死于狂犬病,你現(xiàn)在最好別生氣,生氣會使得血液加快流速,病毒也會趁機進入體內(nèi)。”顧弋說著就開始調藥,取了一瓶酒精和紗布,還拿了根針頭放一邊。“凱蒂打過疫苗的,不需要?!蔽揖推婀至?,顧弋這人性別是不是搞錯了,總那么喜歡多管閑事。“就算打過疫苗也是要把傷口清理干凈的,過來!我學過防護措施?!鳖欉當[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我被他弄的也挺心煩的,干脆坐他旁邊,把胳膊壓他肩膀上說道:“你就想要個表現(xiàn)機會是吧,那你來?!?/br>顧弋用清水跟我洗了洗,又拿酒精給我擦干凈。我還有點疼來著,這凱蒂下手也不分輕重,這一分神,顧弋猛地含住我胳膊吸了一口吐掉,接著又吸上一口。等我看得頭皮有點發(fā)麻,胳膊終于流血了。顧弋用碘酒又擦了一遍,才把我胳膊裹上,他一本正經(jīng)的交待道:“這幾天別沾水!”我頭有點暈,估計是低血糖來著,顧弋端了碗枸杞雞湯給我,我也不跟他意氣用事,一口解決。他循循善誘道:“吃點飯好不好,你早餐也沒吃。”我就是那種吹軟不吃硬的性格,想必顧弋也看穿了這一點。他給我臺階下,我還跟他別扭什么。就突然感覺我剛才有點小題大做,而且還夾雜著挺多不可理喻的成份,還好這顧弋看起來并不計較,不然我也不會這樣沒臉沒皮。我一口氣吃了兩碗飯,要知道我平時最多吃一碗,不是不能吃,而是胃太金貴,動不動就疼。我抬著胳膊洗澡也挺憋屈的,先前出去沖過一遍,這下子怕是不能沖了。就先躺熱水里面,沐浴露也沒放,單手洗了會。顧弋問我有沒有臟衣服要洗,我應了一聲,交待道:“上衣洗吧,褲子扔了?!?/br>我趴床上也睡不著,到書柜里翻了本書出來,準備陶冶一下情cao。顧弋敲了敲我門,說道:“你褲子好好的,我已經(jīng)幫你手洗了!”我有點丟臉,真的!我十四歲第一次有生理反應的時候,被我媽發(fā)現(xiàn)了。她連續(xù)做了三個月的大補湯給我喝,說什么年少體虛得多加注意。我現(xiàn)在不經(jīng)意想起還會覺得丟人,而且顧弋這家伙怎么這么煩人,都讓他丟了,他非這樣,那我也沒辦法了。惡心他自己還來惡心我本人,我根本沒法阻止對不對。我也沒說話,繼續(xù)看書……作者有話要說:☆、相親有難事(一)被顧弋侍候久了,我人也長肥了兩斤,但我不怪他,因為老人家們一直說男人下巴太尖不好,命??!五月六號,是我外公他老人家生日,前幾天剛拿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筆工資,雖然就三萬塊錢。不過最近開銷少,荷包里的錢雖不算多,但我也沒以前那么怕窮了。人要學會知足,我很確定我是學會了,這錢嘛,夠用就好。先前我一直盤算著要送點什么東西給我外公他老人家,可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貴一點的他不看在眼里,便宜的我也不好意思拿。他要什么我是真不知道了,畢竟他自個卡里邊的錢能把我砸進特護病房。經(jīng)過種種權衡,我總算摸出了一個結論:“窮人要洋,富人要土!”得!我準備送他三顆大蒜、兩把韭菜和一顆洋蔥頭,以表明我無一絲添加劑的真摯孝心。可是呢!我這計劃被顧弋那斯文敗類在前一天晚上打亂了,他把一紅盒子遞給我。說道:“我媽去年在國外寺廟求的,老人家都喜歡這東西。”我揣手上打量了一番,嘲諷道:“你媽還真洋氣,非跑到外面求!有句話怎么講來著,外來的和尚好念經(jīng),因為屁都聽不懂,于是大家就只好不懂裝懂咯?!?/br>顧弋好像挺認同我這話的,他點了點頭,準備把東西拿回房間。我抬腳把他攔住,“我沒說不要,你不想給就直說,欺負人是不是,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嗎?”顧弋側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半天沒回話。我反正就喜歡欺負他來著,他也不敢反擊,要反擊我準沒好臉色給他。顧弋被我惡狠狠的瞪了大概三分鐘,他終于小聲嘀咕了一句:“不好意思?!?/br>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把東西搶在懷里,繼續(xù)往嘴里扒飯。我外公把地點訂在海島別墅那塊,以前被朋友帶去玩過一次,那邊“海島”不過是開發(fā)商招攬有錢人的覷頭。就挖了個人造坑,里面放不少假珊瑚,還倒上不少細沙子放坑邊上,外帶著周邊立幾棵死椰子樹,轉眼就能把房價炒到十萬一平,估摸著現(xiàn)在還增值呢。據(jù)說我外公前些年也跟風在那邊置了塊房產(chǎn),他也就我媽一個女兒,不給我他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