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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吾妻甚美(美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6

分卷閱讀96

    東宮里氣氛一時凝滯,顧嶼微微地抬頭,眉眼略低,做出恭敬的樣子來,不帶什么感情地說道:“文卿未曾想替周余等人遮掩,這些犯官罪行罄竹難書,個個該死,文卿知道這個道理,殿下也知道。”

    這些日子難得有人給了他一個肯定的支持態(tài)度,太子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但仍舊帶著余怒說道:“你知道,我也知道,可父皇和這幫人竟然誰都當不知道,君為舟,民為水,一旦民心松散,水可覆舟,處置這些犯官和犯人,給百姓一個交代,江山可穩(wěn),民心可穩(wěn),正義昭彰,明明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眠@么復(fù)雜,從來沒人給我一個道理,只讓我不要失了父皇的心?!?/br>
    顧嶼聽得出太子的委屈,心里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他抬頭看了一眼立在太子身邊的人,幾乎都是黃輕周仁一輩的年輕人,誰都不傻,誰都是聰明人,越是聰明的人越是容不下蠢人,只有蠢人是棋子的時候例外,可偏偏這個蠢人就坐在儲君正位上,是他們要效忠的主公。

    只是,既然把太子當做主公,又知道他可能不是那么聰明,就該好好地給他解釋清楚利弊,撥開他眼前的迷霧,一次這樣,兩次這樣,以后他就會慢慢地學(xué)著沉穩(wěn),懂得去聽取別人的意見,漸漸學(xué)會權(quán)衡得失,這些聰明的年輕人知道他蠢笨,也習(xí)慣了教他如何去做,卻把他當做聰明的主公隔了一層,不解釋太多,怕招忌諱。

    前世他不能教,是因為那時的太子已經(jīng)被逼得謹小慎微,每日生活在忌憚和懷疑之中,真正到了教他只能如何去做,不能解釋太多的地步。

    黃輕聽了太子的話,清俊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潮紅的怒意,只是他剛要開口嘲諷,就聽顧嶼平穩(wěn)的聲音響起:“文卿昨夜歸京時,在路上遭遇了刺客,為殺周余而來,殿下以為,周余當殺?”

    “肯定是受了這賊子冤屈的可憐人想來報仇,要是父皇這次不殺這個周余,我就……”太子的話沒說完,顧嶼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說道:“刺客是為滅口,殺傷隨行護衛(wèi)多人,未能得逞。”

    太子一愣,沒有追究顧嶼打斷他的話,追問道:“周余的后頭還有人?他是道御史,難道是和朝廷重臣有首尾?”

    黃輕也愣了,沒想到勸了這么些時日,太子居然是不知道周余身后有人的,顧嶼抬頭看了一眼太子的神色,心中有了數(shù),于是簡單地點了點頭,說道:“文卿審問周余時,大概摸清了底細,掌控淮南道的朝廷勢力以定國公為主,成國公,西寧侯次之,牽扯進去的勛貴重臣達六家之多,其中西寧侯長子是江南道御史,成國公早年在西北軍中經(jīng)營頗多,定國公……殿下該知道?!?/br>
    定國公是比寧國公黃家更板上釘釘?shù)幕视H國戚,太后就是定國公府出身,李貴妃雖然不受寵愛,也沒有孩子,但這么多年在宮里的地位穩(wěn)如泰山。

    從來沒人對太子如此詳細地解釋朝中重臣勛爵的身家來路,這么多年他也僅僅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來,顧嶼一開始說出這幾個勛貴頭銜的時候,他也只是擰了一下眉頭,沒覺得這些人有多不可殺。

    顧嶼看著太子,太子愣神半天,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那也可以先把宋微調(diào)回來,軍中這么多年換過三任主帥,成國公的勢力再多也……”

    他話說到后面,就有些說不下去了,顧嶼靜靜地說道:“這些都要時間,就算圣上下定了決心,也不可能立刻就去實施,何況現(xiàn)在,圣上的決心還沒定,假如殿下信文卿,文卿只能說,殿下要是真想徹底辦了淮南道的案子,那有兩條路可走。”

    第七十七章 父女

    黃輕立在一邊,目光中帶著些驚異,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安靜的太子,以他對太子的了解,他是真的在認真地傾聽并且努力思考著,這個顧文卿究竟有什么能力,竟然能讓太子聽話?

    顧嶼沒有賣關(guān)子的意思,見太子并未發(fā)怒,心里大致有了數(shù),就接著之前的話說道:“其一為緩兵之計,只誅周余并犯官,不牽扯其他,殿下只要旗幟鮮明不深入,那不僅圣上會痛快同意處置淮南道案,連帶著定國公之流也會暗地里相幫,又可震殿下聲威,待時機成熟,再行他事?!?/br>
    這第一個法子其實和顧嶼在淮南道用的沒有太大區(qū)別,只不過周余勢薄,他緩了一個月的兵,而太子想要鏟除的勛貴勢大,沒個三五年絕不可能等到合適的時機,甚至可能要到他登基。

    太子一聽就堅決搖頭,他本來確實只想處置周余,可聽說周余身后有人,這么多年民脂民膏刮下來都填了那幫尸位素餐的老賊肚子,他就一陣憋屈,恨不能現(xiàn)在就提一把刀挨個上門把他們都砍了,別說暫緩,就是現(xiàn)在忍著沒說話,都是看顧嶼言辭實在誠懇的份上。

    顧嶼顯然也是了解太子了,拋磚過后,便是引玉,他抬頭看了黃輕一眼,微微地笑了,“其二,寧國公的意思是……”

    “絕不可能!”太子斷然說道,這些天黃家的人都在勸他忍下此事,連辦周余都不要牽涉,還沒有顧嶼提的第一個建議讓他滿意,他怎么可能會同意。

    顧嶼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有些嚴肅地對太子說道:“殿下大約沒有理解寧國公的意思,這次淮南道案,還多虧黃勝將軍支持,若非如此,破案怕還要很久,寧國公素來惡貪好廉,非怕事之人,他讓殿下不要輕舉妄動,是為緩兵,殿下這邊緩兵,背地里就可用兵,如殿下所言,折西寧侯人脈,弱成國公聲威,斷定國公勢力,可殿下一連數(shù)日張揚,已壞了寧國公之局,所以我想今日,重安兄來,是為同殿下商議下一步棋?!?/br>
    太子愣了愣,用懷疑的眼神看向黃輕,黃輕素來急智,顧嶼給他搭了橋,雖然是座危橋,但對上太子的眼睛,再危險的橋也得接,他垂了垂眸子,道了聲是。

    要是換了旁人,這會兒就算氣消了,也得為了面子再撒點火,可太子從來都是不在乎這些的,他拍了拍后腦勺笑了,拉起黃輕的手,說道:“是我這些日子太急躁了,一直聽不進你跟你jiejie的話,是我誤會了,重安你千萬別生我的氣,大局為先,還是快告訴我該怎么做吧。”

    黃輕被太子握著手,面皮都有些僵硬了,看顧嶼一眼,顧嶼回他一個溫潤如玉的笑容,好似山水畫里走出來的翩翩君子,明知道是個坑,可他還是得往下跳。

    “家父……言殿下已經(jīng)打草驚蛇,又不肯撤,如今之計,唯有將計就計,讓殿下把事情鬧得朝野轟動,圣上必定會在殿下和勛貴之間猶豫,趁此機會,讓殿下在明面上做靶,背地里由我寧國公府成事,值淮南暴亂之際,把風(fēng)吹到江南,亂中制勝?!?/br>
    黃輕看上去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其實心里是很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