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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案怪癖吧?!?。 “一呢,要接的這位偵探先生似乎有過吸.毒史,他的哥哥要求我們能時刻盯緊他,確保他絕沒有任何機會購買,或使用毒品?!?/br> 這樣的要求一出,倒是史蒂夫完全沒想到的。 他只曾聽說過那位偵探的英名事跡,知道他能分辨243種煙灰,能從一個手機殼判斷出手機主人的家庭關(guān)系,但卻完全不知道他還是位‘癮君子’。 “天才總是需要一兩個怪癖的,”但他很快就對此表示釋然,幫助對方找到了合理充足的理由并且給予理解,“只是我沒想到這個要求會是這樣的,還以為僅僅是關(guān)于吃住及辦案怪癖上有些要……” “是的,其實您這么說也沒錯,第一點確實也算和吃沾邊,第二點要求則和辦案有關(guān),”胖男人點點頭,以贊同打斷了他的話,“呃聽上去有些奇怪,英國那邊給出的第二點要求就是,希望他在辦案的途中,無論說什么或是做什么,我方都一定要保持心平氣和,盡量,盡量不要揍他?!?/br> 史蒂夫:…… 眼瞧著兩人越走越近,胖男人趕忙把本就小的音量壓得更低:“哦對了,隊長,你能分清楚哪個是偵探先生,哪個是他的助手華生醫(yī)生嗎?” 怕史蒂夫一會兒有所不便,不方便打招呼,他非常體貼的詢問,說完緊接著就打算向他介紹,誰料史蒂夫左手一擺手,制止了他。 “矮的那個是醫(yī)生,高的,臉色臭得像是剛收賬失敗的則是偵探,我看過那位醫(yī)生助手寫的博客,語言生動敘述手法多變,非常有意思?!?/br> 在給予了高度點評后,面對胖男人驚訝的側(cè)目,史蒂夫聳聳肩,輕松地說道:“畢竟我落后了那么多年,什么資訊都應(yīng)該了解一些,才能保證不落后。” 他的業(yè)余時間基本都用在了吸收新時代的咨詢上。 “總之我會盡量保證不揍他的,只要浩克不在場他不會有危險的?!?/br> 兩人之間你一言我一語的調(diào)侃,氣氛可說的上是活躍又輕松。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肯定很親密,最起碼也應(yīng)當(dāng)是合作過幾次的那種。不然也不會,說著說著走向都變了,越聽越像是美版的相聲。 這要是在臺上,桌子一擺扇子一拍,臺下觀眾立馬就能笑倒一片。 可這輕松愉快的氛圍中,卻沒有李鹿。 她從始至終,都沒敢回頭看上一眼。哪怕聽著身旁兩人對身后‘陌生人’的調(diào)侃,任憑胸中風(fēng)起云翻,她愣是站定了腳步,保持著一個木訥的表情死不回頭。 “夏洛克,夏洛克,你先別動,我們要先去那邊拎行李?!比A生的聲音傳來,他聽起來氣喘吁吁的,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雖然是退伍了的軍人,但無論如何都不應(yīng)該會下個飛機追個長腿就喘不上氣,“要不然這樣,你先去跟他們會合,我去拿行李,但你要保證要等我回來,不準(zhǔn)單獨行動。” “美國警方會拿的,”夏洛克重重地吐了口氣,“你只要拿好手中的那盒餅干就足夠了,我想,才剛剛來到這個國家,不應(yīng)該直接判斷警方會跟其他人的行為舉止及說話語言一樣,粗魯(指行為)又鄙陋(指用詞)?!?/br> [英嫌美日常(1/1)] 史蒂夫耳朵動了動,這下他可要收回剛剛才說過的那句話了。 “我想我可能做不到‘盡量’了。” “夏洛克你……”華生半忍笑半頭疼,幾句話的功夫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兩人面前,李鹿身后。 只聽著身旁兩人和華生互相問候,又聽到他們兩個假裝沒聽到剛才的對話,客氣地向夏洛克也一同問好。 李鹿豎起了耳朵,隔了三秒,卻沒能聽到夏洛克的回應(yīng)。 她幾乎可以腦補出無視兩人做出這么不禮貌舉動的夏洛克是什么樣的表情,結(jié)合上華生異常的喘息,他在坐完飛機后肯定經(jīng)歷了什么,現(xiàn)在一定滿臉的困倦或煩躁。 不然也不會這樣,要知道雖然他的情商差點,可在平時對他人的禮儀還是百分百完善的——前提是他心情不差,或是想要偽裝。 而且現(xiàn)在是在機場,沒看到案發(fā)現(xiàn)場前,夏洛克沒有絲毫興奮和好心情是一定的。 這樣想著,李鹿開始轉(zhuǎn)身。 她低著頭,首個映入眼簾的,就是他那雙擦得錚亮的牛津鞋,很眼熟,在上個世界她曾見過這雙鞋子,只是沒見夏洛克穿過罷了。 ‘那衣服肯定是……’ 她稍稍向上抬眼,那件萬年不變的黑色大衣邊角果然就如同她猜想的那樣出現(xiàn)了,還是那件她幫忙清潔烘干過多次,也幫他掛在衣帽架上多次的黑色大衣。 李鹿曾一直懷疑夏洛克是否只有這么一件大衣。 明明每次出門他里面的西裝都不同,可卻偏偏要在外面套上這同一套大衣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改顏色,不改薄后,仿佛只要不穿,倫敦的陰冷天氣就會將他‘脆弱’的身子骨腐蝕似的。 人們總說獵鹿帽是福爾摩斯的標(biāo)識,可李鹿卻有不同的想法,她覺得黑色大衣是和獵鹿帽一樣的福爾摩斯標(biāo)志。 ‘既然沒有出聲回復(fù)史蒂夫,那他現(xiàn)在,一定是一臉冷漠厭倦,對他們點頭示意,敷衍地打招呼表示自己聽到了吧?’ 她猜測著,抬眸的同時一并抬頭。 果然,正對上了他疲倦的容顏!他正向下點頭,恰巧對視。 這個身高差對視角度,這個平靜的眼神,這個煩躁的表情。 這股……久違的壓迫感。 一切都化成了無形的手拽住李鹿的身子,瞬間將她拉近回憶,仿佛就像是回到了貝克街221B,回到了那個狹小又陰暗的閣樓。 她端著重重的托盤,上面擺滿了特制愛心餅干與一大壺搭配的紅茶,用胳膊肘費力地一下下敲著門。 “福爾摩斯先生,福爾摩斯先生,下午茶時間哦?!?/br> 而他則剛打完針,以癮君子最頹廢最暴躁的那副尊容打開門,陽光擠過他頎長的身形投在閣樓地板上,他的胳膊頂著門把手幾乎是要暴跳如雷地低頭吼她。 “再一次,我說過了,你只要敢再在這種時候來打擾一次,我就拿槍崩了你的腦袋?!?/br> 而她則不為所動,笑瞇瞇地看他口嫌體正直地接過托盤,一個閃身靈巧地擠進對方的房間,一副計謀得逞的狡猾模樣問候他:“日安,福爾摩斯先生!” 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