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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設計史的我,看了四天書,卻至今除了包豪斯誰都沒記住 (。)期待考試前兩天別人復習我預習的場景。 第94章 任務失??! * 01:00:00 第二次見到黑魔王是在午夜十二點. 不知道在里德爾莊園生活的人是不是還有其他人,雖然除了伏地魔外, 我并未在‘工作時間’見過‘巫師’。 但在剛剛入睡卻響起震耳欲聾的鐘聲時, 我真的好奇莊園內(nèi)的人們究竟有什么毛病,要在這樣一個可怕敏感的時間點敲鐘。 墻壁上懸掛的鐘表內(nèi), 時針剛剛滑向十二的瞬間, 便有蒼涼地擊鍾聲從遠處傳來, 嚇得我?guī)缀跻獜拇采咸饋怼?/br> 那聲音猶如喪鐘。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午夜驚魂還不夠,就在那個鐘響敲到第十二下時,臥室的房門突然開了, 兩個穿著黑袍的男人一前一后的從門外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如果不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們一黑一金的頭發(fā), 以及目標明確徑直走向椅子坐下后朝我投來視線的紅色雙眸,我可能真的會以為有無辜慘死在伏地魔手下的怨靈出現(xiàn)在這里。 可鑒于那個紅色雙眸的主人是黑魔王,那我剛才的猜測其實也算是對了一半。 黑魔王雖然不是怨靈, 但稱呼他是黑袍死神,絕對不為過。 我萬分希望今天這個被可怕死神帶來我面前的人不會成為怨靈,因為那個泛著金色淡光在昏暗的燈光下都依舊好看的人, 是德拉科。 不過恢復健康的我可能加重了敏感情緒, 剛睡醒時我就覺得黑魔王的聲音有些虛弱,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不減反而更加強烈, 我甚至看到了他額頭上那層薄密的一層細汗,在恢復容貌后他的唇色也是第一次這樣蒼白。 明明頭發(fā)微濕, 額間有汗, 可臉色又白又黃,絲毫沒有因熱泛起的紅暈。 其實再仔細回想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 這次進門時他的腳步并不如以往有力,甚至可以稱之為虛浮,快速地走向椅子或許并不是想要給我們兩人一個下馬威。 更大可能就是他因魂器的毀滅而身體越發(fā)虛弱。 可這都是很久后的我才會想到的,當時的我只覺得是自己太過期盼黑魔王被削弱,甚至期盼得過于敏感產(chǎn)生了各種各樣的幻覺。 甚至還開始懷疑起我的判斷力是否還像以往般準確。 “任務完成的怎么樣了?德拉科?”坐在椅子上的黑魔王翹著腿,不再看我一眼,詢問起了德拉科。 不過他穿著皮鞋的腳倒是對準了我,鞋的尖頭部分一上一下的對準我輕晃。 這說明黑魔王雖然在和德拉科說話,但內(nèi)心真正注意的是我,這一動作有信任我也有注意我的意思。 他的雙手還是像以往般隨意地搭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食指和拇指微微圈起輕輕敲擊著。 這說明他底氣十足,長期處于掌權的位置,習慣了一切盡在掌握中的事情發(fā)展方向,也說明此刻他在盤算著我或德拉科。 而且一定不會是什么好的算計。 由于此刻他看向德拉科時左邊眉毛略高于右邊眉毛,所以我推測這個‘算計’的對象應該是德拉科。 畢竟無論是‘嘲諷’、‘反譏’還是‘鄙夷’、‘懷疑’,顯然都不是什么好感觸。 我不太清楚他指的‘任務’是否還是之前我知道的那個,雖說任務安排絲毫沒有避諱過我,但我醒的太晚,他后來當著我面發(fā)布的任務中并沒有指派給德拉科的。 所以我更猜不到德拉科是否能回答出滿意的答案,不過從黑魔王嘲弄的表情來看,應該是‘不佳’。 而德拉科果然一副不安的表現(xiàn)。 他左顧右盼,低眉偷覷,視線掃向左右兩側任意的東西,可就是特意地避開了我和黑魔王兩人的視線。 他缺乏自信——對黑魔王的提問,表明這個任務他完成的一定不夠出色。 他不自在、困窘——因為我在場,他可能會被懲罰或是這件屋子讓他想起了上次相見時他無力的表現(xiàn),這很正常,我并不意外。 可他還覺得缺乏安全感,覺得此刻的處境非常危險,面臨威脅——這就有些不對勁了,僅僅是任務完成的不夠出色不應當這么害怕,除非…… 除非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而他卻根本沒能完成,失敗的懲罰先前伏地魔應該給過提示,一定危及生命。 “那個!”在德拉科眼睛微閉胸膛輕起,一副鼓足勇氣破罐破摔模樣要張口時,我連忙開口搶在了他前面。 但其實當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單獨對這兩個人我有許多話想要說,可當兩人同時處在一個屋內(nèi)時,是絕對沒什么交談欲望的。 我只是不想看到伏地魔當著我的面‘處理’失敗的手下,明明斯內(nèi)普匯報任務時他都沒有在我的臥室處理公務,卻要在午夜零點撐著虛弱的身子帶著德拉科來到我的面前,意圖還不夠明顯嗎? 不能如他所愿。 ‘就算硬想也應該努力編出一個借口才對?!?/br> 空白一片的大腦突然不停向外冒出字符,卻都是這樣的同一句話。 就像是要在考場上的最后五分鐘內(nèi)解答出那道一開始跳過去的大題,雖然難度一般可就是有某處不靈光卡死在了那里,想不到解題的思路,明明可以解答出來的明明并不難。 可時間越短,我的大腦就越像是打了死結,無論如何都繞不出那個卡住的彎。 直到那雙紅色攝人的眼眸逼視我,瞬間時間就像是被靜止了,周圍正在發(fā)生的一切都變慢,像是調(diào)到了0.1倍速。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耳側慢慢降落的塵粒被光照得發(fā)白,也能看清他原本圈著的兩指慢慢伸展開,本該不動聲色的抖袖在慢放下變得無比清晰,我看到那根有著??怂褂鹈哪д鹊袈湓谒氖中膬?nèi)。 ‘他拿起了魔杖。’ ‘他看向我的眼神并非詢問,而是有著戾氣的命令?!?/br> ‘他想殺了我?’…… 就這一瞬間,最后那個驚悚的猜測猶如點燃鞭炮□□的火苗,剎那間,我知道了自己應該做什么,我的大腦不再空白,非常清楚明白自己要對他說什么了。 “我有一個請求。”我再次開口,聲音可能還不如呼吸聲大。 ‘我知道我馬上就要踏入死亡,很有可能還需要黑魔王親自動手?!?/br> “……”可他聽到了,雖然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揚揚下巴,示意我繼續(xù)說下去。魔杖也沒被重新塞回袖子內(nèi)。 ‘可我并不知道哪一刻會死,在剛才可能要面臨死亡的那刻,唯一浮現(xiàn)在心頭念頭是遺憾——遺憾我努力了那么久,夢中,現(xiàn)實中,可在死前卻沒能跟德拉科好好地說上一句話,甚至連抱一抱他都是奢求?!?/br> 我深吸了口氣,看向德拉科。 “我想私下和德拉科待會兒,可以嗎?!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