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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白發(fā)的老人彎腰在我耳邊小聲講到,明明屋內(nèi)沒有人, 卻偏要表現(xiàn)的像是在說一個秘密。 他拍了拍我的背。 我的思路放飛了一路,一直到德拉科將一個首飾盒拿出,我還處于放飛自我中。 “怎么又發(fā)呆?”德拉科見我在這樣重要的時刻,忽然走神,再次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整整一周不愿意理我,結(jié)果就變傻了嗎?!?/br> 我拍掉他的手。 “在你面前的,可是一個在上學(xué)期末為自己院校掙得一百五十分的人,得到過校長的夸贊的人。” 我挺起自己發(fā)育良好的小胸脯,驕傲的說道。 德拉科最近不知道是怎么養(yǎng)成的臭毛病,只要我一發(fā)呆,他就捏我臉。 “但我可以扣分,無論你拿到多少。” 他原本盯著我看的雙眼看向別處,在我挺胸后,他微妙的害羞了,竟然不愿意再看我。 至于扣分的權(quán)利,是因為德拉科成為了烏姆里奇的心腹,除了成為斯萊特林的機長外,他還得到了與教授一樣對四個院系扣分加分的權(quán)利。 “先看禮物吧,不然我就先扣格蘭芬多五分?!?/br> 德拉科將手中的禮物遞給我,卻不看我。 “好好好,”我接過那個首飾盒,一邊打開一邊學(xué)著他之前惹惱我的語氣敷衍道,“不愧是馬爾福,天天追著救世主扣分就算了,沒想到連自己的女朋友也不放過……但,誰知道我們現(xiàn)在還是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呢?!?/br> 原本我還想說些挑刺的話,但在看到禮物盒內(nèi)的東西后,噤聲了。 “我只是開玩笑,你知道的。” 我記仇的樣子超出他的想象。 德拉科將頭轉(zhuǎn)回來無奈地說道,在看到我打開首飾后呆住的表情后微微松了口氣。 抬手將禮物盒內(nèi)的手鐲拿出,然后將空盒子放到一旁,牽起我的手為我戴上。 “生日禮物,怎么樣,喜歡嗎?!?/br> 手鐲非常合手,幾乎沒有費力就幫我戴上了,他滿意的端詳著。 “你的手又軟又白,戴起來真好看。” “……這不是?!蔽铱粗滞笊系纳咝伪P繞的銀飾,猶豫片刻才張嘴,“……穆夏?” 我不確定的看他,發(fā)現(xiàn)德拉科正專心欣賞我?guī)е骤C的樣子。 聽到我的問話,他的嘴角翹起。 “你居然知道?!钡吕频恼Z氣顯得很是驚喜,“暑假參加拍賣會時,我一眼就看中了這個,想要當作今年的生日禮物送你?!?/br> 去年生日時兩人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所以我的生日禮物只是他匿名而且托人送來的。 不過,巫師界竟然也有拍賣會? 而且德拉科竟然也懂欣賞藝術(shù)。 他竟然看中了穆夏的作品。 這是否說明其實巫師們也有收集藝術(shù)品的愛好,我似乎從中看到了一些商機。 “我當然知道,”我咽了下口水,“莎拉·伯恩哈特用過的飾品?!?/br> 這得多少錢,兩萬金加隆恐怕買不下其中的一個蛇頭。 …… 難怪他對于我賺了十萬英鎊近乎無感,做出的夸獎都是為了不掃我面子做出的不走心捧場。 我微妙的又覺得受到了打擊,明明他是為了賠罪,討好我才送的禮物。 “算了,太貴了。德拉科,我心領(lǐng)了。但……” 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按住我想要取下鐲子的手。 “拿著吧,珠寶就是應(yīng)該買給女士,沒有什么比珠寶更合適在道歉時送出了。” 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像是打從心底這么認知的。 也不知道盧修斯究竟教給他過什么。 “而且,一般人就算知道,也只會覺得這是金匠Fouquet的作品,絕對不知道他是從穆夏畫中汲取的靈感。我們金妮真厲害。” 這次他的夸贊,倒是真心實意的。 “那以后我最好生氣也憋著不讓你看出來?!?/br> 我不情愿的回他。 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他這次送的禮物確實很招我喜歡我,討我歡心。 但凡是學(xué)藝術(shù)的,哪怕成績糟糕,渾渾噩噩度日,在心底都會對藝術(shù)品有著或明顯或隱秘的向往。 德拉科不僅送了一件價格昂貴藝術(shù)品給我,還是這樣有品味的一件。 我對他也有所改觀,他對于這件首飾的認知可并不是我最先以為的那樣。 ——斯萊特林的人都喜歡以蛇為主的各類設(shè)計。 “……噗,”德拉科辛苦憋笑,“如果所有貴族小姐都像你這樣的想法,恐怕頂級的珠寶店半年不到就會倒閉完?!?/br> 他調(diào)侃我。 聽明白他話中的隱意,我輕哼一聲,扯著他的領(lǐng)帶把他拉向我,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點起腳咬了他一口。 咬完我就想跑。 “想逃?” 他左手抓住我右邊胳膊,輕巧一拽就將我拉回了懷中。 “我怎么會允許?!?/br> 德拉科的聲音帶著蠱惑,低頭親了下來。 我得承認,男人惹了另一半生氣,最好的辦法就是送禮物給他。 百試百靈。 所以我沒推開他,而是回應(yīng)他。 ———— 霍格沃茨的課業(yè)時光總是過的飛快,但與去年不同,今年的霍格沃茨相當不平靜。 雖然伏地魔沒有傷害到塞德里克,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卷土重來,但他可能回來的事情由鄧布利多為主,向全校宣傳。 又由學(xué)生寫信告訴家長,不到兩天,整個魔法界都知道了鄧布利多在開學(xué)典禮上說的'混賬話'。 那些剛?cè)雽W(xué)的巫師家庭的學(xué)生紛紛哭著要回家,退學(xué)。 而那些來自麻瓜家庭的,原本不理解為什么那個白胡子校長,在宣布了一個看似沒什么大礙的消息后,為什么全校學(xué)生都沸騰且陷入了恐慌中。 但在經(jīng)過四周好心學(xué)長學(xué)姐們的一番科普講解后,也同樣帶著一副苦臉,要求要回家。 他們以為只是學(xué)個魔法把戲,結(jié)果誰知道魔法世界還有希特勒。 “安靜!” 鄧布利多用魔杖指著嗓子阻止學(xué)生們驚恐慌亂的局面升級。 據(jù)赫敏說,鄧布利多當時的聲音是她迄今為止聽過的最大的一次。 表情也是最嚴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