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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業(yè)的扮演起之前,我們?yōu)榱诉@次的調(diào)查特地設計好的身份。 剛從國外回來,公司發(fā)展的還不錯的路易斯夫婦。 這都是夏洛克瞎編的,但他從雷斯垂德那里要來了偽造的邀請函。只要你穿著得體,還拿著邀請函,即使舞會上的人全都不認識你,也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 畢竟這年頭,深藏不露的人多了去了,聰明人是絕對不會在知道一個人的準確的身世背景前就貿(mào)貿(mào)然下手。 與你結交?他們怕浪費這個時間。與你為敵?他們怕你的背景深厚。 所以憑借著大家默認的規(guī)矩,以及我跟夏洛克良好的社交禮儀,幾乎沒遇到任何為難,兩個人順順利利的就進入了會場中心。 我心不在焉的端起一小塊蛋糕正準備吃,就被一旁的夏洛克制止了。 他穿著高級西裝,遞給我了一杯酒,并從我手中拿走了盛著一小塊櫻桃蛋糕的碟子。 雖然因時間關系來不及定制,但僅僅是我們兩個人這次的禮服就花了支票上十分之一的額度,對于破案夏洛克向來是很下本錢的。 “怎么了?” 我郁悶不解,從早上被麥考夫請走,到現(xiàn)在,我一口東西都沒有吃。剛剛一進入會場,我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哪里有好吃的,結果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助食物區(qū),剛端起一塊誘人的蛋糕還沒等咬下一口,就被夏洛克用一杯酒換走了。 一杯香檳。 我看著手中細長的杯子撇嘴,這又不能讓我吃飽。 “一位穿著貴重禮服的夫人,會吃這么容易弄臟禮服并且發(fā)胖的蛋糕嗎?又不能展示儀態(tài)的優(yōu)雅,又很容易弄臟裙子,在這種社交晚宴上,這些甜點基本是不會有人動的?!?/br> 夏洛克的嘴唇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隙,在他說話的時候上下嘴唇的位置幾乎沒有變過,他的聲音很小。 “我可是特地交代了造型師把你打扮的年紀大一點,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有點二十多歲的自知之明?” 雖然夏洛克是在對我說話,但他的眼睛卻是看向四周,打量著每個人。 他的話中是不滿,我理解他為什么會不高興。 這些天跟他一起外出勘察案件,我們一直都處于扮演各種類型的人打入內(nèi)部去調(diào)查的狀態(tài),而我每次的演技都非常精湛。雖然夏洛克沒有開口表揚過我,但我知道我的表現(xiàn)絕對得到了他的認可。不然在這種可以直接接觸到嫌疑人的重要晚宴上,為了調(diào)查的意外性降到最低,他肯定寧可去泡一個上流社會的死了丈夫的有錢夫人,也不可能花大價錢給我打扮一番帶我來的。 “我錯了?!蔽覍λ柭柤巛p抿了一口酒,“剛才實在是太餓了,所以有些心不在焉,不過我之前的表現(xiàn)那么好總能跟這次功過相抵吧,福爾摩斯先生?!?/br> 我的嘴唇還抿在酒杯邊緣,對著他討好的眨了眨眼睛。 這個撒嬌的動作我經(jīng)常在德拉科生氣時對他做,效果非常好。幾乎每次我一對著德拉科眨眨眼,說一聲我錯了嘛,他就會移開視線耳根紅上一陣,再轉過頭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忘記剛才為什么會生氣了,這一招屢試不爽。 夏洛克看了我一眼,嘴里‘嘁’的一聲,移開了視線。 雖然沒有耳根紅,雖然在移開視線前嫌棄的對我‘嘁’了一聲,但他確實沒有在板著一張可怕的臉對我繼續(xù)刻薄下去了。 這一招也可以算作又成功了。 這時候大廳的音樂突然響起,隨著音樂的響起大家不約而同地向四周散去,中間留出了一大片空位。 原本幾個幾個聚在一起交談的眾人,此時都分為了兩兩一堆,男士摟著女士的腰跳起了舞。 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那音樂就是他們之前規(guī)定好了的信號,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舞伴沉浸在音樂中翩翩起舞,在場的近一百人竟然除了服務生沒有人落單。 “你還愣著干嘛?!?/br> 夏洛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手中的酒杯拿走放到一旁桌子上,將我向他懷中輕輕一帶。 我沒有防備,臉撞到了他的胸口處。 “跳舞?!?/br> 聽到了夏洛克不耐煩的催促,我連忙回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倒是提醒我一下?!?/br> 我一邊努力的跟上他的舞步,一邊小聲的抱怨。令人驚訝的是,夏洛克像是除了生活廢外,其他所有的一切沒有他不精通的,就連跳舞的姿勢也是那么的標準。 他跳的比德拉科還好。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我雖然不會跳舞,但卻可以在夏洛克的帶領下,將整段曲子的每一步都跳下來,而且一次都沒有踩到過夏洛克的腳。 雖然我跳的姿勢并不是那么流暢,還略有些僵硬。 “這還需要我提醒嗎?”夏洛克在我耳邊回問,“每個人都散開了,就只有你還站在餐桌前一動不動,你甚至看到他們已經(jīng)開始跳舞了,還一臉驚訝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個手拿香檳的有錢人家的傻小姐,小腦發(fā)育不好的那種?!?/br> 雖然我沒看到他此時的表情,但僅憑他的語氣就可以聽出,肯定是在咬著牙對我擠出這句話的。 “對對對,我小腦發(fā)育不好。” 既然選擇跟夏洛克待在一起,那么你的心態(tài)一定要好,就像我這樣。 無論他說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無論他罵你什么你都說是就好,這樣夏洛克一定拿你沒轍。自從我住到貝克街,他一天最少要罵我三次,諷刺的點除了智商還是智商。 我都習慣了,現(xiàn)在不僅僅習慣了他的諷刺,我還能學著他的樣子調(diào)侃他一下。 “我其實之前說的不對,我以前不應該說你的智商低的,那是個不準確的判斷?!蔽乙贿吇貞浿穆蹇水敃r對我說這番話的語氣跟神態(tài),一邊小聲的模仿給他看,“智商低也要說明你有智商才行,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的智商根本就是空集,根本沒有辦法用高低來形容。” “您還記得嗎?” 我學的惟妙惟肖,夏洛克看著我的舉動對我翻了個白眼,對于我的白癡行為不想做任何評價。 伴隨著曲子,此時所有的女士都拉著男士的手,從他們的懷中轉了出去,我也不例外。 雖然我并不知道應該在此時這么跳,但夏洛克將我往后一推,我便理解了。 而后他又拉著我的手向內(nèi)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