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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棒! 設(shè)定原因,分分鐘修羅場! 51、51 ... 當一個人不再偽裝, 即使你不會任何行為表情分析, 也可以感受得到他對你的態(tài)度。 比如此刻的漢尼拔。 眼神透露著兇狠, 笑容透露著嘲諷,語言偏偏又在表露著懷念。 懷念,他在懷念什么? ‘我的,米莎?!?/br> 是在懷念米莎, 還是在懷念我? 對于某個人的感情并不會因為太久不見,而減弱, 而消逝。 時間久了, 或許不會在想起, 但僅僅是因為沒有真正的觸碰到你這一塊的記憶。一旦重新觸碰到, 你會發(fā)現(xiàn),它們從來都埋藏在你心底,絲毫未曾減弱。 正如現(xiàn)在。 他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以探長的皮囊, 帶著我再熟悉不過的表情, 在他還沒開口說話的那一瞬間,我就意識到了他的真實身份。 愧疚,害怕, 難過, 想要逃避…… 所有感情在對上他雙眼的一瞬間,再次重新向我襲來。從殺了他的那天開始,這些感情就逐漸被我埋藏在心底,德拉科的可愛與糾纏讓我暫且將這些都忘掉。 我以為都忘掉了, 現(xiàn)在看到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些感情只是被我埋藏到了心底,至今翻出來依舊那么強烈熟悉。 我從未忘記。 “好久……不見?!?/br> 我站起身來,干巴巴的給予回應(yīng),不止是因為太久沒喝水的原因。 甚至可以說,我此時的心情就像是割了口子然后浸泡在海水之中。 “你變了?!?/br> 漢尼拔抬腳走向我,他雙手插在口袋兩側(cè),就像是在散步一樣悠閑自在,慢而優(yōu)雅。 五米的距離,即使他走的再慢,幾秒后也走到了我的面前。 在他離我只有兩步遠的時候,沒能克制住自己身體的我情不自禁的向后又退了兩步,但一想到自己身后是躺著的夏洛克,又生生制止住了自己那雙想要逃跑的腿。 此刻它們已經(jīng)麻了,血液倒流至雙腿,這是人想要逃跑的本能反應(yīng),但事實上當人害怕時,又會十分沖突的站在原地僵直跑不動。 漢尼拔走到我的面前,與我非常貼近,他伸出雙手按住我的肩膀這讓我整個人僵住忍不住微微發(fā)抖。 “冷嗎?” 直到他將我的大衣拎起并問出這句話,我才知道他是想要幫我把大衣脫了。我順從的配合他將大衣脫掉,這一刻他的動作與神情全都與當初重合,就像是回到了從前——他幫我穿大衣,帶我出門散步運動,嚴格執(zhí)行他的規(guī)劃表。 一切都沒變。 如果能將他身上的那套帶血的大衣也換掉的話,就更像了。 “你看起來很糟糕?!?/br> 我的大衣被他拿在手上掂量了兩下,而后當做垃圾一樣丟在了一旁地上??粘隽穗p手的他,將右手放在左手上摩挲,雙眼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最后重新停在了臉上。 惋惜地搖頭再次發(fā)出感慨:“你沒有再按照我給你定制的規(guī)劃生活?!?/br> 漢尼拔的話聽起來非??上А?/br> “你看起來不如以前好看了,米莎?!?/br> 原來他所謂的‘變了’是指的這些,我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沒能發(fā)出聲音,咳嗽了一下清了嗓子后才能說出話。 “你也變了。” 我調(diào)整好了心情揚起脖子看向他,探長的個子并不如他以前的真身那么高,我不需要像以前看他時那么費力,現(xiàn)在只需要稍稍仰起頭就行。 “我知道你在,我也知道探長有問題,但我不知道的是你竟然就是探長。” 既然不能逃跑,既然我沒有任何可以反抗他與他抗衡的武器與能力,那么我不如直接將心中的疑惑都問出來,就算是不小心死在他的手上也可以死個明白不是嗎? “我從來沒有把你們之間聯(lián)想到一起,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為什么你會變成探長,難道……” 我問了他一大串問題,還沒等我將猜測說出口,就被他不耐煩的揮手打斷——這個動作我記得,在剛來到貝克街第一次遇到他跟夏洛克時,他就是用這個手勢趕我走的,十分不耐煩,懶得聽我說話的樣子。 “我給過你許多次暗示,米莎。”他我從我的身邊繞過去,走向了夏洛克,“你太笨了?!?/br> 漢尼拔走到了夏洛克身邊,依舊保持著右手搭在左手上放在腰前的動作,但他摩挲的動作與打量夏洛克傷口和面部的眼神意味著他正在思索著什么。 但我沒有因他的貶低而產(chǎn)生出任何生氣或惱怒,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夏洛克身上,緊緊盯著漢尼拔的一舉一動,他像是也注意到了我這個古怪的反應(yīng),抬頭將視線移到了我身上,帶著些嘲弄的意味嘴角勾起弧度。 我連忙將視線從夏洛克身上收回,又看向了他。 “我本來就沒你想象的那么聰明,再說了,即便我不聰明,你也曾經(jīng)被我欺騙過不是嗎?” 我打岔,并向后退了幾步將我跟夏洛克之間的位置空了出來。 漢尼拔沒有理睬我的挑釁,將視線重新轉(zhuǎn)回了夏洛克身上,抬起腳。 而后,狠狠地踩在了夏洛克的胸口處,重重的用腳在上面踩住并扭了兩下!我看著他的舉動沒忍住倒吸了口氣,皺眉看向漢尼拔。 “你在干什么?他都已經(jīng)死了!” 我企圖制止他的行為。 漢尼拔的舉動讓我感到擔憂,此時的舉動并不像是曾經(jīng)的他會對一個死人做出來的,這不符合他的行為,我總覺得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福爾摩斯?!彼呦蛄宋覄偛盘匾饬舫龅哪瞧盏厣?,對我聳聳肩,語氣中帶著不屑,“也不過如此,不是嗎?” 漢尼拔的話讓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來回應(yīng)他才好,只見他接著就微微低下頭與我對視。 “你覺得你可以騙我第二次嗎?” 他的話讓我頭皮發(fā)麻,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你在說什么?” 我警覺地瞪著他。 與我面對他的緊張不同,他的舉動與語氣都越來越輕松,而我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一切動作一切情緒變化都在他的眼中,因為但凡我有些情緒上的起伏,他就會向我投來嘲弄的目光。 糟糕了,我平時用的那套,都是從漢尼拔身上學(xué)來的,可短短一個多月他所交給我的大概不及他自身的十分之一。上個世界中之所以我可以在跟他的比賽中,贏得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