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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的話可能會讓你感到不適?!?/br> 說著就要幫我將大衣脫了,我向后退了一步還沒有拒絕,探長就隔在了我們兩人中間制止了他過分熱情的舉動。 “謝謝,查爾斯,我?guī)退秃?。?/br> 查爾斯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點點頭。 “過氣偵探家,最近毫無靈感,寫不出東西,一直在躲避人——追債者或者情敵。之所以來參加這次邀約是希望能從中探索靈感,可從你失望的神色并且在明明更多的偵探聚集在餐廳內(nèi),你不選擇在那里汲取靈感,而是選擇來門口迎接我們,就說明他們要么談話過于無聊低端,要么就是與你想象的千差萬別?!?/br> 夏洛克將查爾斯從頭看了個遍,分析結(jié)果脫口而出,他撇撇嘴將最后一句話撂下。 “無論是哪種,都讓我同樣感到失望。” 這是他最喜歡干的事情。想當(dāng)初我剛住進221B時,他給我的見面禮也是毫不留情的直白分析。 查爾斯這下更尷尬了,手足無措。我拽拽夏洛克小聲對他耳語。 “一會兒的情況可能有些復(fù)雜,希望你盡力忍耐,剛才這樣的情況越少發(fā)生越好。” 夏洛克冷哼一聲,將袖子狠狠地從我手中抽出。 “你這是在告訴我隱藏我的智慧?” “不,福爾摩斯先生,您的智慧即便不說話也可以表達出來,”我搖搖頭,“我只是在告訴你怎么獲得人們的喜愛,這樣可以防止一會兒我們被趕出別墅。” “呵……”他冷笑,“人們的喜愛?那種東西對我來說毫無價值?!?/br> 他是發(fā)自肺腑的這樣覺得。 等我們?nèi)硕颊D結(jié)束后,查爾斯才帶著我們進去,他直接將我們帶向了餐廳方向。 “你們的行李一會兒管家夫婦會把它們都送到你們各自的房間,我直接帶你們?nèi)ゲ蛷d吧?!蔽覀儧]有人反駁他的提議,“大家其實在七點多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就位完畢了,但管家先生堅持要等你們來了才會上菜。我們都已經(jīng)餓得饑腸轆轆了,肚子都叫了好幾回?!?/br> 他說話幽默極了,也非常會帶動氣氛,我想如果一本偵探是由他執(zhí)筆來寫的話,一定是一本夾雜著許多調(diào)侃與笑話主角幽默的偵探。 可除了我會偶爾配合的笑上兩聲外,夏洛克跟探長都沉默著不作回應(yīng),他們兩人一路都在觀察屋內(nèi)的陳設(shè),似乎完全沒有聽查爾斯講話。 一直到了餐廳門前,查爾斯停下了腳步,他用手握著門把手卻沒有打開,而是向我們做出提醒。 “對了,在你們來之前,里面發(fā)生了一些爭執(zhí)??赡軞夥諘惶茫M銈儾灰姽?,大家都是來自各個領(lǐng)域的不同類型的偵探,人難免都有好勝心?!?/br> 他像是怕自己解釋的不夠清楚,又加了句:“大家都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偵探,所以發(fā)生了一些口角?!?/br> “開門吧。” 夏洛克對于這些無聊的八卦向來不在意。而且對他來說,別說是餐廳內(nèi)大家關(guān)系不合,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相互辱罵大打出手,只要當(dāng)時夏洛克不是在思考事情,那么是兩個人在對罵又或是兩只狗在互咬,都沒什么區(qū)別。 “好的。” 查爾斯噤聲,將門打開。 里面白亮的光線立刻透了出來,我不太適應(yīng)的眨眨眼。 在來餐廳的走廊上,燈光都是非常昏暗的黃色,我以為這是為了符合古典的裝飾而特意用的黃色燈泡。卻沒想到,餐廳內(nèi)用的會是白燈。 “哦查爾斯,你如果要背著我們說壞話的話,難道不應(yīng)該找一個更遠一些的地方嗎?”剛打開門,就有如刀片般刻薄尖銳的話語丟在了查爾斯臉上。 明亮的燈光下,我看到他的臉被對方的話打的通紅。 “抱歉?!?/br> 查爾斯低聲道歉,并且示意我們進來。 我們?nèi)烁诓闋査购竺孢M到了餐廳內(nèi),長長的餐桌上套著白色的順滑桌布,在上面的布景無論是蠟燭還是瓶花都非常講究。 餐廳的墻壁正中,擺放著一副巨大的油畫肖像,是一位長著紅褐色絡(luò)腮胡叼著煙斗的男人。 這大概就是曾經(jīng)擁有這座島的主人,那位偵探家。 “你們坐在這里?!?/br> 查爾斯指指空著的三個位置,我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位置上都擺著一個帶有名字的金色牌子,看來座位是固定的。 探長坐在右邊挨著一位金發(fā)中年男人,我坐在探長的左邊,而我的左邊則是夏洛克,他是整個長桌的最后一位。 我們這邊帶上金發(fā)中年男人有四個座位,我們的對面是三個位置。 我們按照安排好的位置入座后我才抬頭觀察桌上的每一位人,哦不對…… 應(yīng)該說是每一位‘偵探’。 查爾斯正坐在我的對面,管家先生推著餐車站在他身邊,管家太太從餐車中拿出食物放在查爾斯面前,他整理了一下面前的餐巾,而后抬頭注意到了我的視線,對我笑笑。 長得真可愛。 我對他報以微笑。 “嘁……”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我不悅地看向那個發(fā)出怪聲的人。 那是一個體態(tài)發(fā)福,發(fā)際線尷尬露著光亮腦門的男人,據(jù)我推斷如果不是他長得過于顯老的話,那他今年大概在五十多歲左右。憑聲音判斷,這就是剛才一進門就譏諷查爾斯的那個男人。 “怎么了嗎……夏普先生?”我看了一眼他面前的牌子。 美食偵探家——安德魯·夏普。 原來是美食偵探家。 我看著管家太太極不方便地將餐品從他的肩膀處費勁的擺在了桌子上,在給別人上菜時都是從旁邊放在桌子上,可安德魯·夏普的身材太過肥大,他將自己的兩邊位置堵的死死的,肚子也非常艱難的卡在桌子下。 “沒什么,只是對島嶼主人邀請人的標準感到質(zhì)疑?!彼难劬υ谖覀?nèi)齻€這里掃過,語氣相當(dāng)不屑,“連經(jīng)常在小報上博人眼球的小丑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混日子的偵探也邀請,真不知道他是在侮辱偵探,還是在侮辱我們?!?/br> 呵…… 在報紙上博人眼球的小丑?這是再說我咯? 說著小報小丑,那他如果不看小報娛樂新聞,又怎么會知道我呢?我這樣不入流的小丑又是怎么入了他高貴的雙眼之中的? 而且還敢說夏洛克·福爾摩斯是‘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混日子的’偵探…… 真希望這次他不要出什么生命危險,安安全全的活到最后離開這個島,我還是蠻期待他看到福爾摩斯出名的那天,下巴會不會掉在地上。 我挑挑眉,沒有搭理他的打算。 一旁的夏洛克跟探長也是同樣的舉動,雖然都沒有說話,但他倆顯然更加不屑,連看都懶得看安德魯一眼。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