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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將穆迪是小巴蒂·克勞奇假扮的事情告訴他,然后讓他去告訴鄧布利多。這樣,一來可以避免鄧布利多懷疑我的麻煩,二來,比起我鄧布利多更相信哈利。 但我剛說到關(guān)于這個詞,還沒來得及說出‘穆迪’兩個字時,原本晴朗可以看到星星的天空突然劃過一絲閃電,幾秒后巨大的雷聲也趕來了。 我嚇了一跳,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禮堂上空漂浮著的蠟燭滅了許多,鄧布利多不得不拿出魔杖再次對屋頂施法,讓蠟燭又全都亮了起來。 不僅是我,近乎一半女生都被剛才的閃電與雷聲所嚇到,雨又開始下了起來。 這見鬼的天氣。 我又將身上的巫師袍裹的緊了些,平穩(wěn)了剛才被雷聲嚇到的心情,跟哈利繼續(xù)說道。 “哈利……” ??? 我的喉嚨突然像是被什么東西卡住了,在喊了哈利的名字后就說不出話了。 怎么回事? 我心中突然緊張了起來,只見坐在我對面的哈利朝我點頭,示意我他還在等我把話繼續(xù)說下去。 我朝哈利張著嘴努力的想要再次嘗試,可無論我怎么努力,都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我著急地拍拍桌子。 為什么? “……” 為什么我的喉嚨會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34、34 ... 最后, 我用盡了全身力氣將臉憋得通紅,卻也沒能再發(fā)出任何聲音,這讓我感到挫敗又感到焦急。 哈利與我面面相覷。 在嘈雜的禮堂中,是他率先察覺到了我的不對,語氣緊張地問道:“金妮,你是不是想要跟我說話卻突然發(fā)不出聲音?” 我猛地點點頭, 用手指不安的對著喉嚨的部分戳了兩下。 我再次張口想要嘗試說話,還是沒能發(fā)出任何聲音。 “別著急,金妮, ”他制止了我的動作, “我去找鄧布利多教授來, 他一定有辦法幫你!” 說做就做, 哈利剛剛說完這句話, 就站起身跨過長凳。 別! 我整個人趴在了餐桌上也沒能拉住哈利的袖子,可無法發(fā)出聲音這點讓我沒能及時的制止哈利的行為, 眼睜睜地看著他一路小跑向教師席。 而我趴在桌子上自暴自棄,并隱約覺得有些生無可戀。 其實不用麻煩鄧布利多的哈利,我一個人去醫(yī)療翼找龐弗雷夫人就行。因為一旦去找了校長,給我檢查身體的絕對就會變成斯內(nèi)普了。 我可不想在魔藥課以外的時間跟他有近距離的接觸。 可無論我想說什么,都做不到也來不及了。 十分鐘后,我跟發(fā)著高燒的安妮都被送到了醫(yī)療翼中。 不出意料, 來幫我檢查身體的果然是斯內(nèi)普教授。 我將頭埋的很低。 他拿著兩瓶魔藥,陰惻惻地對我說道,“打個雷也能我們嬌弱的韋斯萊公主嚇到失聲, 哦真不知道上學(xué)期,那個打算用自己的身軀去阻擋狼人進攻的蠢貨去哪兒了。我都快認不出你了?!?/br> 我將頭埋的更低了些,可這顯然并不能削弱他擠兌我的欲望,甚至都不能縮短他的話語長度。 “把它喝了,”斯內(nèi)普遞給我其中的一瓶魔藥,“真希望霍格沃茨的雷雨天少一些,不然我可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在你身上,把你的膽子練大些吧,韋斯萊小鳥?!?/br> 他看起來很不高興,可他似乎從來沒高興過。反正從入學(xué)以來,我沒有見過斯內(nèi)普高興的樣子,更想象不出那會是什么樣的畫面。 一旁的鄧布利多笑呵呵地跟哈利談心,像是絲毫不關(guān)心我們這邊發(fā)生了什么??晌颐髅靼装椎乜吹剑诼牭剿箖?nèi)普的話后臉上的笑意更甚,連皺紋都加深了許多。 我接過斯內(nèi)普手中的魔藥,在他的嘲諷聲中,將那瓶顏色古怪的魔藥一飲而盡,那味道就像是在喝樹皮渣混成的汁。 真是糟糕透了。 我開始有些羨慕躺在一旁燒的神智不清的安妮了,因為喪失味覺后的她不僅可以面不改色毫無抗拒的喝下那瓶魔藥,還可以在斯內(nèi)普開口擠兌她之前就再次昏睡過去。 …… 魔藥的見效非常快,在喝下魔藥后的五分鐘后,我再嘗試開口時,我的喉嚨就可以重新發(fā)出聲音了。 而一旁因擔(dān)心我陪同我直到現(xiàn)在的格蘭芬多三人組,在聽到我說了幾句話后,終于也一齊松了口氣。 雖然我很佩服,且信任斯內(nèi)普熬制魔藥的技術(shù),可我對他與龐弗雷夫人對我病因的判斷卻并不認同。 他們檢查過我的身體后,一致得出了結(jié)論——我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才導(dǎo)致的暫時性失聲。 這理由連我哥哥羅恩都無法相信,他在聽到我的檢查結(jié)果后,原本想要提議再讓龐弗雷夫人幫我檢查一遍身體。 可當(dāng)他看到一旁的鄧布利多的贊同的點頭,并讓斯內(nèi)普去熬制魔藥后,羅恩就改變了想法。 對他來說,比起從小到大相處互相了解的大膽meimei,當(dāng)然是鄧布利多校長更加值得信任。 羅恩轉(zhuǎn)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我。 那眼神我非常熟悉,因為就跟哈利跟赫敏正在看向我的眼神一樣。 眼睛里全都寫滿了,沒想到金妮你的膽子居然會這么小。 羅恩還納悶地問了出來:“我記得你” 他憨厚的撓了撓頭。 赫敏則更是向我提議晚上要陪我一起睡,因為她覺得斯內(nèi)普教授的‘擔(dān)心’很有道理,她怕我晚上又因為打雷而受到第二次驚嚇。 她的體貼讓我感動,我拒絕了她。 安妮因高燒需要在醫(yī)療翼住上一晚,我在龐弗雷夫人觀察了半小時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問題后,就被批準(zhǔn)可以回去了。 羅恩他們見我沒事,也就放心的同我道別。 我離開醫(yī)療翼一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想著失聲前的場景,開始在心中揣摩。 當(dāng)時的我可能是得到了神(或其他什么未知的制裁者)的警告,那道閃電與巨大的雷聲就是在制止我劇透的行徑。 我非但沒有在接收到警告的第一時間收聲,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嘗試繼續(xù)劇透的行為,應(yīng)該就是我失聲的可能。 可那位神是誰呢? 能有這么大的能力做到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