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個原因才沒能赴約的,我以為你只是單純的失約了。而且后來我收到了你的信件,可收到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門禁了,我以為你那時候已經(jīng)回格蘭芬多塔了?!?/br> “第二天看到你的黑眼圈我才知道,原來你在那里等了一夜。” 德拉科的臉很白,這也導致他如果有什么情緒變化會非常清楚的寫在臉上。 “后來我有想要問你,可自從那次貓頭鷹舍后,你就一直躲著我走,我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 “我都說了什么過分的話或者舉動嗎,你怎么會那么猜測我?我……” 他的話越說越亂,講到了最后,像是連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出什么意思了,臉頰浮上一層薄薄的粉紅色。 這層粉色從臉頰蔓延至耳根。 “算了!”慌亂而又無法表明真正意思的解釋令他感到煩躁。 只見德拉科深深的吸了口氣叫我的名字,自暴自棄的放棄了解釋。 “韋斯萊……不對。” 他不再看我,用空著的左手握拳放在鼻下輕抵嘴唇,將頭瞥向窗外咳嗽。 “咳……金妮,我不討厭你?!?/br> …… 這下連他的脖子也都紅了。 33、33 ... 自上次在走廊上見證了德拉科不同尋常的‘粉紅色’的一面后, 我與德拉科之間的關系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 雖然,每天晚上,德拉科的貓頭鷹還會如期將糖果送到我的寢室,但糖果袋中不再附贈‘D’字署名的卡片了。像是表明,既然我已經(jīng)知道了糖果是他送的,那么那張卡片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我, 每天會從中挑出一顆吃掉,將其他的收進抽屜。 再來,每次在霍格沃茨偶然與他相遇, 我們兩個人都會刻意避開彼此的目光, 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就在身邊。而在轉(zhuǎn)身偷看對方時, 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恰好對方也是同一姿勢。 像是彼此約定好了一樣的默契。 這太尷尬了。 于是到后來, 再與他相遇時, 我不再每次故意回頭偷看他??膳紶柶诚蛞慌源皯魰r,我也總能對上他的眼睛。 那時候他就會對著玻璃窗中的我笑。 并且, 德拉科的改變還遠不止是僅此而已,粗心如羅恩,他也感受到了德拉科最近表現(xiàn)得不太對勁。 在一日用餐時,羅恩用非常不可思議的口氣對我們說,馬爾福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言諷刺過他了,就算羅恩他主動找茬, 馬爾福也只是表情看起來非常生氣,胸口起伏幾下深吸一口氣就轉(zhuǎn)身離開。 這讓羅恩感到很不習慣,他開始懷疑, 馬爾福是不是被施了奪魂咒了。 而那個施咒的人,如果可以下注的話,羅恩愿意將全部的身家都壓在‘穆迪’身上。因為羅恩覺得,‘穆迪’因為無法將盧修斯送進阿茲卡班而憋氣依舊,他可能早就想對德拉科下手了。 但哈利對羅恩的話并不贊同。 據(jù)哈利所說,德拉科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依舊尖酸刻薄,與往常的表現(xiàn)別無二樣。就比如在剛剛魔藥課上,德拉科還用‘上課說話’這種低端的手段,陷害哈利讓格蘭芬多又被扣了五分。 “如果真能給他下奪魂咒就好了?!?/br> 哈利憤憤道。 當時的我在旁邊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不停地往嘴里灌著牛奶。 早早用餐結束的赫敏則煩躁地警告他們,與其有功夫關心這些,倒不如多關心關心這學期自己的成績。她認為這學期,穆迪的這門黑魔法防御課考試會很難通過。 “我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對馬爾福用奪魂咒,但如果你們考試不通過,他很可能對你們用鉆心咒!” 她威脅他們。 …… 格蘭芬多友情三人組的反饋,讓我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且有些自戀的想法。 我在猜測,之所以德拉科對羅恩的態(tài)度上會有這樣的轉(zhuǎn)變。會不會是因為當時‘解釋’時我曾對他提過,他對我的言語諷刺,還有故意找茬的行徑,讓我一直覺得他其實非常討厭我。 他當時反駁我,對我說“金妮,我不討厭你”。 為了表達他說的話是認真且誠懇的,所以他開始收斂行徑,不僅不再對我惡言相向,連帶著羅恩他也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即使羅恩故意來找茬。 …… 不會吧? 我心中小鹿亂撞。 可仔細一想,我還真就找不出其他比這更加靠譜的理由了。 回憶那天,我們談到最后時,其實兩個人的處境都變得非常尷尬。束手束腳,不敢看彼此的眼睛,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最后在兩人沉默了長達五分鐘后,德拉科逃跑了。 他,把我留在原地,一個人紅著臉跑掉了,連句再見都沒跟我說。 但對此我并不是很介意,因為當時的我滿腦子都是他紅著的耳根與他最后的那句話。 他說他不討厭我。 包括現(xiàn)在也是。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將臉埋在被子中,回憶著陽光下的德拉科輕咳著解釋的畫面。 真的是…… 太…… 我臉部有些發(fā)熱,回憶這些畫面幾乎成了這些天來,我每晚入睡前必做的事情。 我沉寂了十幾年的少女心感覺似乎開始萌動了。 “砰砰砰!” 格蘭芬多塔的玻璃被貓頭鷹敲響,我連忙從被子中鉆出,下床穿上鞋子。 今晚的糖果也如期送達。 繁忙的學業(yè)總會讓學生們察覺不到時間的飛逝。 如果不是霍格沃茨連著下了三天雨,讓古堡一瞬被寒冷填滿,恐怕我也不會察覺到,原來至今為止已經(jīng)入秋一個月了。 今天是霍格沃茨停雨后的第一天,即使古堡外的天空中已經(jīng)出了太陽,卻還是讓我冷得在夏季的巫師袍內(nèi)穿上了厚厚的毛衣。 寫著我的名字的紅色手工毛衣,韋斯萊夫人親情出品。 太陽沒能帶走古堡內(nèi)哪怕一絲的寒意。 “阿嚏!阿嚏!” 身旁的安妮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她裹緊了身上單薄的夏季袍子。 “你沒有在里面加衣服嗎安妮?” 我有些擔憂的看向她。 “沒……”她對我擺擺手,然后又打了個噴嚏,“我以為……天……冷……很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