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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時間很短我不想跟他多說廢話,直接進入正題。 “先聽我把話說完,我就給你把嘴上的膠布撕掉?!?/br> “首先,我跟漢尼拔不是一伙的,我現(xiàn)在要先幫你清理傷口,你最好配合我的舉動,不然你很可能因為外傷感染而觸發(fā)各種病癥。其次,我在想辦法放你走,如果你感覺自己現(xiàn)在還有力氣可以動的話,等我撕下膠布就告訴我。最后,不準大喊大叫,那樣我會立刻丟下你不管。聽明白了嗎?明白的話就對我眨眨眼。” 艾伯特身子的抖動隨著我的話語慢慢平息下來,他的眼袋與眼皮腫的非常高,兩只眼都腫的瞇成了一條縫。他費勁的擠了擠他的眼睛,似乎是覺得自己眨眼太過費勁怕我看不到變化,艾伯特對著我點點頭。 我將他嘴上的膠布撕開,他長嘴想要說話發(fā)出的卻是沙啞的嗚唔聲,我將手中拿著的那杯水慢慢的喂給他。 “小口小口喝?!?/br> 我提醒他道。 一邊給艾伯特喂水,我一邊細細查看了他身上傷痕的狀況。身上多數(shù)的鞭痕都泛著紫紅,并沒有破皮。只是臉跟脖子的rou比較嫩,所以那幾處的鞭傷比較嚴重。每道鞭傷都很深,血液已經(jīng)凝固在臉上,只有鼻孔跟眼角處有眼淚跟鼻涕混合著血液慢慢流動。傷痕的兩邊皮向外微卷,每道傷痕的周圍都腫的非常厲害。 艾伯特的臉現(xiàn)在看著就像是一個被打爛了的豬頭,如果不是需要給他處理傷口我絕不想多看他一眼。 喝了小半杯水后,艾伯特終于可以說話了。 他常出一口氣道:“你不是跟那個變態(tài)一伙的?那你是誰,F(xiàn)BI的嗎?你叫什么?你……”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忍無可忍的制止了他,“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告訴我,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體力可以走嗎?能支持你逃離這里嗎?!?/br> “恐怕不行?!卑赝纯嗟膿u搖頭,“事實上我現(xiàn)在連說話都很費勁,渾身上下特別疼,比昨天他抽我的時候還要疼。” 我皺起眉頭,如果他的體力與意志無法支撐自己逃出去的話,恐怕連出門都做不到。那這可就難辦了,我有些發(fā)愁,但且不管怎么樣出逃,先幫他處理傷口才是最主要的,先保住他的這條命再說。 漢尼拔沒有一刀解決了他,明顯就是想要留著他慢慢將他折磨致死,大概是對于因為他而差點被FBI抓住的報復,也可能是對于威脅自己的人的報復。 “你對芝麻過敏嗎?” 我將燙傷膏拿出來,拿棉簽沾著藥膏看了一眼內附的說明書。 “芝麻?”艾伯特被我問的一愣,搖搖頭說道:“不過敏。” 我點點頭,繼續(xù)手下的動作,快速的給他沒有出血的傷部涂抹著藥膏。我不經(jīng)常照顧傷患,尤其是外傷患者,再加上時間緊急,漢尼拔此刻可能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 所以我下手只顧迅速和全面,沒有注意輕重力度,艾伯特疼的時不時的絲絲倒吸涼氣。 “你輕點,慢點涂……”艾伯特埋怨道,他可能還費勁地瞪了我一眼。 聽著艾伯特的抱怨我絲毫沒有減輕手下的力度與速度,并在心中朝他翻了個白眼。 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還搞不清楚局勢,不知道孰輕孰重。 我一開頭就表明了我時間不多只能抓緊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居然現(xiàn)在還能提出輕一點慢一點的要求。難怪昨晚漢尼拔在撕掉他口上的膠布時,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跪求漢尼拔原諒,而是張口就開始罵娘。 罵的偏偏還是漢尼拔。 如果沒我的話他這種人大概也就三集的戲份,第一集找死,后兩集尋找他的死因。 我快速的將他的鞭傷涂上藥膏,然后拿紗布給他捆了個嚴嚴實實,保護創(chuàng)面,又喂給他了幾??股?。他看起來還是非常痛苦,對此我也無能為力。 我只能做到幫他保住性命,其他的事情我是真的做不到了。如果這是魔法世界就好了,一劑魔藥身上的傷就好了大半。 “那天你說你握有漢尼拔的把柄?是什么?” 從進入地下室的那一刻我就開始計算著漢尼拔回來的時間,如果從進入地下室開始他就往家里趕的話,那么最多只剩下不到三分鐘,他就回到家。 “我不是兇手,雖然我曾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卑厣砩系睦K子我沒有解開,他依舊被牢牢的捆在凳子上,“那天我在案發(fā)現(xiàn)場見過漢尼拔,雖然那里沒有監(jiān)控。我本以為他出現(xiàn)在那里只是巧合,也猜測過是不是跟他有關。但對我來說,只要不牽扯到我,這件事是否跟他有關都無所謂?!?/br> “我跟他說,只要撤銷對我的評估報告,我就裝作沒有看到過他,如果他拒絕我的話我就會像FBI提供這一線索,他就是下一個嫌疑人?!?/br> 說到這里,艾伯特突然自嘲的笑道:“可他直接把我打昏過去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個案子就是他干的了?!?/br> 跟我之前所想的沒錯,果然艾伯特用來威脅漢尼拔的是跟案子有關的證據(jù),會使?jié)h尼拔惹上嫌疑的證據(jù)。 “你好好休息,哪怕是坐著也睡一會兒,養(yǎng)足精力。我會找機會來放走你的,大約不是今晚就是明天,期間如果漢尼拔來找你的話,不能硬頂,嘴巴放干凈點。你能活多久跟你說話難聽程度是有很大關系的。” 我最后囑咐了他幾句,離開了地下室。 艾伯特的生命暫且保住了,接下來,就是我所要面對的困局了。 ———— 漢尼拔發(fā)現(xiàn)了我做的一切。 當我回到客廳發(fā)現(xiàn)他就坐在沙發(fā)的正中央。 胳膊靠著沙發(fā)背,左腿正翹在右腿上,愜意悠閑地看著電視。 看到他的一瞬間我就明白了,我露餡了,發(fā)生的是最差的情況。他比我預料回家的時間早了很久,到家后不緊不慢的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等著我在地下室‘處理’完畢后自己出來。 幸好我沒有強行拖著艾伯特出來,如果我直接帶著他出來豈不是正撞在漢尼拔的槍口上? 我一個人可以逃脫,但再加一個艾伯特就不一定了。 “你回來了?!蔽野咽种械乃旁诨ㄆ颗?,嘗試著跟漢尼拔搭話。 “嗯。”他回答聲音很輕,眼睛沒有從電視上面移開片刻,“過來坐到我身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