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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弟子不到筑基期不能輕易離開宗門,但按例每個新晉弟子每年都有兩次探望父母的機(jī)會,楚衍之便借此由頭順利請到了假,除了外事房便朝著青州的方向疾行而去。怎么辦?對方請假離開了宗門!也不知道去哪里!還能怎么辦?我去匯報,你跟上去!事不宜遲,趕緊行動!知道了,我呸,還真是晦氣!樹影搖晃,很快,些許片語隱沒進(jìn)風(fēng)中。第12章:千里追殺楚家村的村尾,靠近大青山的外圍之處有一個小小的土丘。不,或者說一個合葬的墳?zāi)垢线m一些。墳?zāi)股蠈懼晷愕囊恍凶郑撼槟路驄D之墓。楚伍穆夫婦,是楚衍之的養(yǎng)父母。楚衍之從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說也奇怪,每一世一醒來,就是那張冰冷的床,以及即將進(jìn)行的移植手術(shù)。至于他是怎么出生、他的父母是誰、為什么要湊成詛咒則成了九世梗在楚衍之心頭的不解之謎。當(dāng)年,帶著他來涇淵大陸的也是楚伍穆夫婦,也就是力求報恩于天升楚家家主的那對夫婦。他們漂洋過海來到這片大陸,又輾轉(zhuǎn)來到了楚家村定居下來,力圖給他一份完整的童年,如果不是3年前的那場注定了的疾病的話,也許依舊慈祥如同身生父母。那場疾病,楚衍之也試圖去阻止,卻怎么也阻止不了嘆了一口氣,楚衍之使了一個法術(shù),將墓碑旁瘋長的野草拔了些掉,又留下一絲靈力波動,萬一養(yǎng)父母的墳?zāi)乖獾狡茐娜艘埠毛F也罷,他都能第一時間知道,并趕過來。做完這些,他看了一眼大青山,忽然舉步沿著小路走了上去。等不緊不慢地行到半路,楚衍之才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神識鎖定右側(cè)方那片蔥郁的叢林,淡淡地說:出來吧。沒有人應(yīng)答。這位道友。楚衍之的音量調(diào)高了一拍,神念肆無忌憚地掃過那處在修真界,這幾乎就等同于赤裸裸的挑釁了。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也沒辦法了。茂密的樹木抖動了幾下,忽的乍然分開,尖銳的刀鋒如冬日的寒光一點,朝著楚衍之毫不留情地刺來!再過一秒,襲擊之人的身形面容才被窺視完全一個穿著棕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此刻面容猙獰,口中大喊,受死吧!那中年男人來勢洶洶,破空而來時攜帶的風(fēng)勢,竟猶如被割裂的、成型的寒霜一樣,化形成風(fēng)刀,唰唰唰地朝著楚衍之激射而來。漫天風(fēng)刀齊齊揮舞,倒也是一番盛況,只是這盛況后的森冷殺機(jī)令楚衍之不敢大意,當(dāng)下就抽出秋水劍嚴(yán)陣以待。也不知道是算準(zhǔn)了,還是巧合,攻擊恰巧到來,楚衍之邊退邊用劍格擋了起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化解了幾招,勉強(qiáng)擋下了大部分的刀刃,卻還是因為速度修為不夠,被中年男人刺中了手臂。手臂上火辣辣地疼,楚衍之下意識抹了一把,粘稠的鮮血從指間滑落。嘿,我說小子,識相點交出手中的劍。不知怎么回事,中年男人忽然轉(zhuǎn)變了畫風(fēng),目光閃爍地看著楚衍之手中的劍,他沒有漏掉之前秋水劍乍然閃過的瑩潤之光,更何況能在他手中的凡級上品寶刀下巋然不動的,再不濟(jì)也能值幾個靈石吧。楚衍之一言不發(fā),只是面色沉靜地看著眼前以為意得志滿的敵人。男人面色略黑,中等身材,穿著的青色衣衫也是極為常見的麻布青衣,卻不怎么給他一種紫辰宗宗門弟子的感覺,凝神一想,大概是功法帶來的熟悉感吧。能對他造成一定的威脅,手中拿著凡級的法寶,可見男人的修為應(yīng)該是煉氣后期至煉氣大圓滿。紫辰宗內(nèi)弟子不計其數(shù),因天賦問題被困在煉氣期的也大有人在,想來那人就是其中之一吧。既然這樣楚衍之拼著右肩再次受傷,借力退出好幾步,同時右手挽出一個劍花,腳尖虛點,身體高高躍起,不如讓我來會會你!第一式,只聽秋水劍發(fā)出嗡的一聲,銀光連閃,劍連同人都如同高處而來的練匹,聲勢迅猛地朝著男人的所在地而去,黃河之水天上來!咦!見楚衍之?dāng)y勢而來,連風(fēng)中都隱約能聽到隆隆的水聲,似乎真有瀑布轟然而下,中年男人不禁收起眼底的戲謔和貪婪,臉色一變,當(dāng)下就打起精神,準(zhǔn)備見招拆招。叮!刀與劍相撞。靜止了一秒,最后反而是中年男人退了一步。他摸了摸自己鬢間,有一撮發(fā)絲被順勢直入的劍風(fēng)削掉,男人再抬眼的時候,看著少年臉色驚疑不定:怎么回事?!對方的實力怎么會一下子增加了這么多?第二式,天門中斷楚江開!還未等男人再深想什么,楚衍之的第二式就到了,這一式幻化做一方巨劍橫亙天際,破開滔滔大浪,直奔他而來!見這滔天仗勢,男人眼皮不禁抽了一抽,絲毫不敢藏手,還以防萬一給自己加了一個防御罩,身體詭異地扭動,同時一招長河落日橫劈了過去。嗯?怎么是空的?全力的一劍似乎刺在了棉花上,男人正疑惑間,卻發(fā)現(xiàn)左肩一痛,似有尖銳的東西毫不留情地刺入。側(cè)臉一看,原來是楚衍之的劍不知什么時候刺入了自己的肩膀!該死,情報有誤!男人臉沉如水,全身猝然爆發(fā)出更為強(qiáng)烈的靈力,奮力朝著楚衍之的方向一揮,完全就是犯了狠、準(zhǔn)備以命換命的打法。楚衍之眉峰微微一皺,在紅色火焰即將將他吞沒的時候急速而退。小子,你等著!會有人來收拾你的!男人瞅住這個機(jī)會,縱身幾個跳躍,放下一句狠話,翻身上了一個云舟內(nèi),繼而飛快地倉皇離開。楚衍之脊背挺直如同青松,目光平靜地目送對方離去,直到消失在視線的盡頭。又過了一會兒,連神識里都沒有半分中年男人的痕跡,明白對方是真正退走而非使詐,楚衍之猛地吐出一口嫣紅的鮮血。像是所有血色都被那口污血帶走一樣,少年的臉龐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手中之劍砰然而落,他卻沒有半點彎腰去撿的氣力,只顧得上捂住手臂搖搖晃晃地踉蹌幾步,直到背部狠狠撞擊在后側(cè)的檀木上,這才沿著樹干順滑下來。原來,早在和中年男人交手的時候,楚衍之就受了重傷。修真者交戰(zhàn),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一旦露怯,便只有成為砧板上待宰的魚rou,再無翻盤的可能。所以,楚衍之在賭,賭誰先露怯,賭誰先支撐不下去!贏了,自然是海闊天空;輸了,技不如人,也無可奈何。幸虧,他贏了喘了一口氣,楚衍之勉強(qiáng)運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