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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生活瑣事,還真的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說季晴不對,那不應(yīng)該??墒钦f廖寶龍完全正確,那他也心虛得很。 周立國揉了揉太陽xue,決定另辟蹊徑:“我說團長啊,你還記得你以前跟我說你和嫂子在一起的時候的心情嗎?” 廖寶龍一下子沉默了,周立國趁勝追擊:“其實不是我貶你,我也是知道的,嫂子可是他們家的掌中寶。上到老、下到小,一個個都寵她寵得很。而且嫂子自身的條件,嘖嘖,自是不必說。說句實在話,嫂子嫁給你那千真萬確算是低就了。我記得你以前也說過,等嫂子嫁給你之后,你一定會讓嫂子過得比婚前還要幸福??墒乾F(xiàn)在呢?” 周立國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打在廖寶龍的心頭,他想起了以前和丫頭異地戀的時候?qū)σ环庑哦际悄敲凑湎У臅r候的心情。那個時候,他是發(fā)了誓要對丫頭好,好到讓那群一直看他不順眼的丫頭的保護黨們心服口服的。 可是現(xiàn)在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混賬事兒! 雖然他對丫頭的習慣很不適應(yīng),可是想想每次見到他都橫眉豎眼的和丫頭一起長大的程龍和寧龍,那兩個也不是什么精細人,偏偏和丫頭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都是乖乖的。而且女孩子,本來都有這方面的執(zhí)念,丫頭只是更加執(zhí)著一點兒而已。他怎么就那么不爭氣呢! 想到這里,廖寶龍忽然有一陣的心慌。且不說他的身后那么多情敵在虎視眈眈,也不說丫頭的親友團要是知道自己這么不爭氣會有的反應(yīng),萬一丫頭真的傷心了怎么辦?從這幾年的了解,他可是十二萬分的清楚萬一丫頭真的被傷了心會有的反應(yīng)的。那絕對不是他能夠接受得了的! 想到這里,廖寶龍二話不說,把還在苦口婆心的勸他的周立國扔到身后,拔腿就往家里跑。 來到家門口,廖寶龍忽然有一種不敢進去的感覺,萬一丫頭還在生氣不理他怎么辦?萬一他面對的是空寂的房間怎么辦?深呼一口氣,他終于打開了門。 “丫頭,對不起!” “大龍,對不起!” 四目相觸,看到彼此眼中的驚訝、詫異以及nongnong得愛意,十指相扣,笑。 ☆、團長牌氣管炎 短暫的矛盾之后便是更加甜蜜的相處,從誤區(qū)中走出來的廖寶龍對待季晴更加的百依百順,若不是季晴很懂得在大家面前給他維護面子,恐怕整個團都要知道威風八面的團長大人是個妻管嚴了。 然而,這種事兒,如果只有一個人在那里使勁兒,另一個人完全不介意的話,那還真是遮掩不住??! 某日,某團長帶人上山進行野外拉練,某團長夫人在家做團長最喜歡吃的紅燒rou用以犒軍。做紅燒rou的最后一步就是收汁,放了少量香料的紅燒rou連rou帶汁地在鍋中翻滾,香氣四溢,直接鉆進了帶著一群來蹭飯的手下剛進門的團長大人鼻子里頭。 團長同志眼前一亮,招呼大家隨意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進了廚房飛快的將毛手向剛剛盛入盤中的紅燒rou探去。那動作叫一個干凈利落,令一干人等贊嘆不已:不愧是咱團長啊,拿身手可真不是蓋的! 不過,接下來他們仰慕的就不是團長大人而是團長夫人了。 之間原本在清洗碗筷的團長夫人迅速的關(guān)了水龍頭,在團長的毛手成功上壘的前一秒,左手的鍋蓋“啪”地一下將紅燒rou蓋住,右手的長勺一下子敲到了威武雄壯的團長大人腦殼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輕斥:“大龍,你又沒洗手就偷吃!” 只聽“卡擦”!“卡擦”! 那是一干人等對團長大人崇拜、仰望、敬仰的心破碎的聲音。 季晴發(fā)誓,她剛剛的動作絕絕對對是下意識反應(yīng)。等她非常流暢而熟練的做完一系列動作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家慣犯丈夫后頭跟了一群人,拿著長勺的手一下子僵硬了。 困難的挑起唇角,不著痕跡的賞了廖寶龍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纖指旋轉(zhuǎn),然后季晴若無其事的說道:“大家都來了啊,想吃什么,盡管點菜,嫂子給你們做!” 氣氛瞬間的凝固后被推向了□,難得有此好機會的一干人等紛紛不客氣的將自己想要吃的菜名報上來,完全無視團長大人的吹胡子瞪眼。 以前他們之所以收斂是因為每次想要點菜的時候都會看到團長大人那嚴肅的表情,然后嫂子就會做出一副“以夫為天”的樣子,讓他們不好意思為難嫂子,只能嫂子做什么他們吃什么。準確的說,是團長愛吃什么,他們就吃什么。 可是今天一看,矮油,嫂子是相當?shù)谋牒钒?!再看看團長雖然形象俱毀但是依舊沖著嫂子傻樂的樣子,哪里有半分生氣的樣子。于是得出結(jié)論——團長是個隱性的氣管炎! 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客氣的啊。雖然團長的臉色的確讓人有些發(fā)抖,但是不怕不怕,有嫂子在! 等送走了一干人等之后,季晴狠狠的給了廖寶龍一個肘子,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突然就帶著大家來家里了,這下好了,估計明天全團都知道你怕老婆了!” 沒想到人家廖寶龍團長渾然不在意,毛手開始在季晴的身上靈活的活動,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我又不是真的怕老婆,我只是愛老婆而已,是,老婆?” 然后,拉燈,河蟹! 等到季晴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滿頭黑線的看著常年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那只粗手臂,季晴無厘頭的想到:這算不算是白日宣yin? 打了個冷戰(zhàn),趕緊又往被窩里縮了縮,恩,真暖和,再睡一會兒! 季晴在廖寶龍的懷中再次進入了夢鄉(xiāng),卻不知下一秒原本沉睡著的廖寶龍便睜開了眼睛,大手在她的秀發(fā)上來回撫弄,眼中盡是不舍。 下個星期,他就要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這是自合并以后獨立團接到的第一個任務(wù),他這個當團長的自然不能不在第一線。要是以前,他自然是二話不說當即就同意了,畢竟保家衛(wèi)國是軍人的使命。可是這次,他難得的猶豫了。 這次任務(wù)的危險度很高,即使是裝備精良、各項拔尖的獨立團也不得不慎重對待。當聽到首長布置這個任務(wù)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服從了命令,可是心底卻多了幾分不舍,對新婚妻子的不舍。而且,他的丫頭還這么年輕,誰知道這次任務(wù)會不會有個萬一。要是真的有了萬一……不,一定不會有萬一的!他的丫頭一定會和他一輩子幸幸福福的在一起的! 第二天早上,從后面攬住正在刷牙的季晴的細腰,帶著淡淡的歉疚和不舍,廖寶龍告訴了季晴那件事:“丫頭,下個星期,我要出去了,可能一兩個月都不會回來了?!痹挷荒苊髡f,可是隱晦的告訴家屬這并不算違反紀律。 拿著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