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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要如何?” 蘇幕眼神一凜,提劍猛地?fù)]向了她,周遭行人嚇得尖聲驚叫,那車夫站在一旁瑟瑟發(fā)抖,見狀嚇得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胭脂下意識眨了下眼,又覺系在身上的包袱被他一下劈了開,用劍挑了過去。 挑上半空,給他用劍三下五除二劈了個稀巴爛,只剩下一條條碎布落在地上,末了他才像是發(fā)泄完了怒火,把劍往地上用力一扔。 拉緊韁繩,騎馬往前幾步,靠近馬車,將呆愣愣站著的胭脂,一把攬抱過來,按在了馬背上,騎馬打道回府。 可憐了后頭好不容易跟上來的蘇安,彎腰撿了蘇幕扔下的劍,又得喘著氣接著跑回去。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小圈,胭脂又被蘇幕帶回了蘇府門前。 胭脂“……” 合著蘇幕這是逗著她玩? 放她去外頭轉(zhuǎn)一圈,松松筋骨? 他顯然就沒把自己的話當(dāng)回事,堂堂亂葬崗出身的陰物,竟叫他這般小看,他當(dāng)是逗貓呢,摸一摸哄一哄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了? 胭脂只覺心中戾氣滿滿,看著蘇府這兩個金燦燦的大字,言辭狠重道:“蘇幕,你信不信我讓你蘇府的金山銀山,一夜之間夷為平地!” 蘇幕坐在馬上看著胭脂,神情淡漠從馬上一躍而下,幾步走到胭脂身旁,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淡淡道:“隨你的便,只一點(diǎn)給我記好了,你要是敢跑,就別怪我去旬家取顧云里的人頭?!?/br> 胭脂聞言心中一驚,竟這般快就知曉了,她微微蹙眉,越想越覺得蘇幕棘手,又見他這般威脅不由勃然大怒,抬手猛地打開了他的手,惡聲惡氣道:“咱們走著瞧,看誰先熬死誰!” 蘇幕見得她這般生氣跳腳又拿他沒辦法的模樣,只覺有趣得很,耳畔自動忽略了她的話,攬著胭脂的細(xì)腰,低頭在她軟嫩的唇上用力嘬了一口。 胭脂頓時惱到心肝爆裂,這是來克她的罷? 這一定是來克她的! 胭脂氣得頭發(fā)倒豎,跟這條破褲子顯然溝通不了,好聲好氣沒用,惡言惡語也沒用,簡直就是油鹽不進(jìn)。 她現(xiàn)下根本拿這孽障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他連家業(yè)如何都無所謂,她是真的沒法子了,根本斗不過…… 胭脂心頭憋屈氣惱,越發(fā)不想再看見他,使勁推開了他,怒氣沖沖進(jìn)了蘇府。 蘇幕靜靜看著胭脂的背影,半響,突然輕笑出聲,笑里恣意又含著幾分莫名意味,眉眼染笑蘊(yùn)生風(fēng)流,容色出挑耀眼。 漫天落下的白雪飄在烏黑的發(fā)間,白玉簪上,落在湛藍(lán)色衣袍上,站在雪地里,長身玉立,溫潤如玉,格外賞心悅目,可細(xì)細(xì)一瞧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 丹青手:“謝謝小精靈們的賣腎雷,么么噠~ 其實我就是想表達(dá)一下虐得肝疼想吃糖,沒想到你們硬生生安慰了十幾行……我……啥都不說了,來個二更罷~emmmmm,明天可能不能準(zhǔn)時發(fā)了= =” 眾人:“呸,臉捏!” 第135章 自從那日兩人大吵一架之后, 院里的氣氛就不太對,伺候的下人皆苦不堪言,連走路的聲音都一再放輕, 生怕不小心觸了自家公子的霉頭。 胭脂越發(fā)不耐煩,整日淡漠著一張小臉,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樣。 蘇幕表面上當(dāng)沒這回事發(fā)生,可私底下越來越不對勁, 待她和往常沒什么兩樣,只是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古怪。 胭脂真的很不喜歡他用這種眼神看自己,非常不自在, 有時候背脊都會莫名發(fā)涼。 不過所幸,那日爭吵之后他們就分房而睡了,否則再這樣睡在一塊兒,她真的會被逼瘋。 揚(yáng)州的雪不過下了幾日便停了, 寒意卻半點(diǎn)沒消, 甚至比大雪天還要冷。 天還未亮透胭脂就醒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些日子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那日她失去了方寸和他大吵一架,提前將賬本的事情告訴了他,將原來的計劃徹底打亂, 現(xiàn)下困于蘇府根本出不去。 蘇幕一下就猜到她將賬本交給雪梨園的人, 那日便派人將雪梨園搜了個地朝天,所幸周常兒是個極會演的,又自來會藏東西, 這才沒露了餡。 蘇幕沒找到賬本,便派了人看著雪梨園,每個戲子都寸步不離地看著,周常兒根本沒辦法將賬本交給蔣錫斐。 她本是打算自己若是沒辦法出去,便將賬本交給蔣錫斐,他這般想對扳倒蘇幕,賬本一到他的手上自然不是有半點(diǎn)耽擱。 可現(xiàn)下蔣錫斐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不會去雪梨園,這般一來只能等著他去,可這實在不知會等到什么時候。 她是越想越后悔,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若叫他看出了一二,盯死雪梨園耗一輩子都是輕的,一把火將雪梨園燒個干凈才是可怕。 只是這般實在太難裝,他每每試探于她,都讓胭脂耗盡心力,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他帶著走。 本就是個心思深的,這般下全力在她身上,實在叫她熬不住,現(xiàn)下都不敢和他多接觸,每日只冷著臉和他吵鬧,旁的話多一句也不敢說,生怕不知不覺給他挖出些什么。 這般日日提防實在讓她頭痛欲裂,一想到一會兒還要這般便更加睡不著了,慢慢起身下了榻,慢悠悠穿好衣裳,繞過屏風(fēng)便見蘇幕安安靜靜坐在外間。 胭脂嚇了一跳,心頭微微發(fā)緊,渾身緊繃至極,那個受得了屋里突然多出了個人來,且還這般悄無聲息坐在外頭窺探。 蘇幕見她出來眉眼越漸溫潤柔和,微微笑起,淺聲道:“起來了?” 胭脂輕輕蹙眉,這表面功夫做得可真是滴水不漏,便是再了解他的性子,也忍不住覺得這是個溫和無害的君子。 這真不是正常陰物能對付的人,胭脂越看越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癱著臉作視而不見,徑直往門那處去。 一開門便見方外子站在外頭瑟瑟發(fā)抖,后頭站著蘇壽,一步不離地看著。 胭脂:“???” 方外子一見胭脂眼睛就直冒光,抖著音凄厲喊道:“姑娘,你可醒了!” 蘇幕從后頭過來,皺眉看著方外子,那眼神跟看廢物一般,像是指責(zé)他這點(diǎn)凍都挨不住。 方外子又見到這般眼神,一時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造了哪門子的孽偏生給這煞星盯上了,跑到哪兒都躲不開。 天還沒亮就說要瞧病,他趕忙來了罷,屋子里的人又還沒醒,這煞星一句話就將他晾在了外頭干等著,自己進(jìn)了屋抱著溫香軟玉倒是暖和。 現(xiàn)下竟還嫌他挨不了凍,他一輩子行醫(yī)救人,哪個不是對他敬重有加,還真沒遇見過哪個成日里用這種眼神瞧他,簡直氣死煞了人! 到底是年紀(jì)大,也壓得住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