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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死你!” 姜春無語地翻著白眼,催道:“磨磨唧唧的,到底玩不玩牌。” 我踹了一腳向島,自己打電話給蘇珊,蘇珊懶洋洋地說要睡覺,等我透露向島在我家后,她精神抖擻地來了一句馬上,就掛了電話。 我們?nèi)齻€贏錢贏到手軟,姜春沒有故意放水,她的手氣的確不佳,她說,以前和一群吃喝玩樂的朋友打牌,經(jīng)常輸?shù)孟肓R娘。 但是輸給我們,她很舒坦。 我暗嘆,傻缺富二代。 看大家都在,借打牌的時機(jī)我順便通知了一下我的成人生日,他們表示沒問題,準(zhǔn)時到場。 到十八歲生日的那一天,恰逢冬至,他們的確都準(zhǔn)時來替我過生日了,阿恒卻忙得不見人影,我掩飾住失落,招呼好友。 姜春先前想在五星級酒店替我置辦一個生日宴,但我只想在家里過個簡單溫馨的生日,所以委婉相拒。 眼下蘇珊在廚房做主廚,姜春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也進(jìn)了廚房幫忙。 向島突然捂住我的眼睛,我去掰他的手,他捂得更緊了,不出兩分鐘他就松了手,也戲謔地挑起俊俊的眉毛,聲調(diào)拖拉,“美眉,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哪里不一樣了?” 我隨意往身上看,發(fā)現(xiàn)脖子上多了一條心形吊墜,因?yàn)榇髁伺偷膰?,所以感受不到?xiàng)鏈的冷,我捧場道:“禮物么?好看!你這么快就能給我戴上?還是用單手?厲害?!?/br> 向島撩了撩他的中分頭,自信滿滿道:“可不是,我在家單手練了很久?!?/br> 他湊到我左耳邊低聲說生日快樂,湊過來的力過猛,他冰涼的嘴碰到了我的耳垂,我瞬間跳起來揍他,他躲來躲去地委屈喊道:“不是故意的啦!有沒有人性!給你說生日快樂還要打我!” 向島素來神經(jīng)大條,且缺根筋,念及今天生日,我沒揍得他太厲害。 晚宴做好,一桌子人都在等阿恒,我打電話給他,無人接聽。他忘了我生日也就作罷,打電話還打不通,我的悶氣都快成了怨氣。 “不用等了,他那么忙,我們先吃吧,親人,辛苦你們了?!蔽覔P(yáng)著笑臉,分別給他們碗中夾菜。 姜春不客氣地開吃,她狼吞虎咽地刨飯,聲音模糊,“我總算明白你為什么要在家里過生日了,家里過的感覺,果然不一樣,以后我生日,來你這兒過,好不好?” 我問:“你不在家里過嗎?” 姜春不屑地切了一聲,“家?我家就是個空樓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集不齊人,生日就打一筆錢給我,叫我自己安排,他們忙的就像阿恒現(xiàn)在一樣,好像停止一天賺錢會死一樣?!?/br> 蘇珊眼含笑地揶揄姜春,“那下次我做飯,你付錢。” 姜春一拍筷子,大聲抗議,“為毛苜苜不用給錢?你殘忍,你無情,你無義!” 蘇珊逗弄著姜春,不亦樂乎。 向島打掉姜春的筷子,也按住蘇珊的手,他的忠犬病發(fā)作了,“喂,先別著急吃嘛,再等等我老大,我打個電話?!?/br> 我們靜候佳音,向島打了幾通電話都無果,他難得唾罵道:“靠!老大在干森么??!越來越不把小可愛放在心上,十八歲的成人重要生日,他居然忘掉了,真是,搞得我都生氣!” 此話引起共鳴,在座諸位公憤一陣,安慰了我一會兒,夾菜的夾菜,喝湯的喝湯。 我去廚房拿來干凈的碗給阿恒留飯菜,吃蛋糕的時候,我也留了一份。 等人走光,我坐在沙發(fā)上打著哈欠等阿恒,面對十八歲的生日我有一股執(zhí)念,一定要聽到他對我說一句生日快樂! 我盯著墻上的圓鐘,望眼欲穿,時針已走到十一點(diǎn)半,電視聲很呱噪,我關(guān)了電視又覺得冷清,最后還是打開了它。 突然聽見門鎖里有鑰匙扭動的聲音,我坐起來抱著腿,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倉促地進(jìn)了門,他手里提著一個工具箱子,見我坐在沙發(fā)上,他愣了片刻,嘴里呼著白熱氣,驚訝道:“你...還沒睡?” 我幽怨地盯著他,“你今天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他徐徐走近,神情迷茫著,語氣嘲謔,“忘?重要的事我肯定不會忘,不重要的事,就說不準(zhǔn)了。” 我捏皺了自己的褲子,黑著臉直接走人,經(jīng)過阿恒面前時,他竟然伸出腳絆我,我摔倒的那刻,他又摟住了我的腰,沖我雅致地壞笑,“我記得今天...好像是我們訂婚的日子?!?/br> “?。俊蔽毅铝?。 阿恒正經(jīng)地單膝下跪,他從紅盒子里面拿出一枚散發(fā)淡淡清光的戒指,鄭重其事道:“李苜蓿,我想預(yù)定你的后半生,答應(yīng)我的訂婚嗎?” “答應(yīng)。”我回答的太過利索,一時有些后悔,我應(yīng)該做個矜持點(diǎn)的淑女。 阿恒跪著幫我戴上了訂婚戒,我的中指被套上,心仿佛也被套上了,他發(fā)誓,“訂婚宴將來補(bǔ)辦,可能會很久,結(jié)婚也可能會久一點(diǎn),現(xiàn)在簡陋,以后我保證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br> 冬日里嘴唇干燥,我一笑,嘴都裂了,笑得滿嘴血。我窘迫地轉(zhuǎn)過頭去,阿恒忍著笑意,他拿茶幾上的棉簽沾了水給我潤嘴,又去臥室找來潤唇膏幫我抹傷口。 我指著桌上那銀灰色的工具箱,道:“這是什么?里面該不會都是鈔票吧?” 阿恒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樣,刻意道:“啊...我才記起來,今天是你生日,這是禮物,我打算趁你睡著了,悄悄送給你的,沒想到你在等我?!?/br> 我狡辯,“誰等你了!我...我明明在看電視?!?/br> 阿恒笑笑不語,他說送我這個禮物之前,要準(zhǔn)備一下。他搞得神神秘秘,攛掇我先去洗個澡,在我看來他今日的訂婚已是最好的禮物,我猜想,他可能又想吃我。 但是我穿著睡衣出來后,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多了,阿恒似乎真有什么事要做,工具箱被攤開擱在床上,里面的東西我沒見過,有裝了染料似的瓶瓶罐罐,有黑線頭,有一次性手套...... 房里開了暖空調(diào),阿恒讓我脫掉睡衣趴下,我遲疑地上床,只見,他專心在我后背上的疤痕處畫畫,邊畫邊征求我的意見,“苜蓿,我送給你的十八歲禮物,是四葉草紋身,后背不影響什么,能美化你的疤痕,你收嗎?” “收。”我的回答總是很快。 阿恒說可能會有一些痛,他盡量輕一些,如果痛的話,他就停下來給我緩緩。 我側(cè)著頭偷看他,聚精會神的男人流露出一種迷人的魅力,他微微蹙眉,眼神認(rèn)真得像是在做人生考卷,他控制手中的紋身針時,也屏著氣息。 “你什么時候?qū)W得紋身?” “沒學(xué)多久,你問我最近忙什么,忙得就是這個,剛剛我也在紋身店師傅那里練手藝,多練練手,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