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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軒得到百分之三十,何敏麗百分之六。 而易錦軒得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前提是要把赫連輕娶了。 赫連輕直搖頭,她一點也不想要這些股份。 可律師說赫連輕只有和易錦軒結(jié)婚了,才能夠有權(quán)利轉(zhuǎn)讓這些股權(quán),否則轉(zhuǎn)讓無效。 易錦軒離開前冷嘲熱諷的看著赫連輕,冷冷的笑著說:“赫連輕你滿意了,我不娶你就會一無所有,真不知道爺爺?shù)降诪槭裁茨敲雌荒???/br> 何敏麗直接對她開罵,說她吃易家的、用易家的、還要奪了他們易家。直罵她沒良心,白眼狼,忘恩負(fù)義…… 那些股份成了赫連輕的累贅,讓她想走都走不了。 易烈邦的葬禮過后的半年多里,赫連輕在易家沒有易烈邦的袒護(hù),不受易錦軒的待見,不討何敏麗的喜歡,赫連研更不愿理她…… 為了不讓自己頹廢,赫連輕開始學(xué)會了化妝用來掩蓋自己臉上的傷疤,出去外面工作。她幾次想要搬出去,都因為股份的事情以失敗告終。 后來易錦軒既然對她說他要娶她,赫連輕不肯同意。 赫連研卻勸她,赫連輕不可置信的看著赫連研。 赫連研說:“小輕,我也是剛知道那是易爺爺?shù)倪z愿,你就嫁給錦軒吧!” 只有赫連研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時,心里的那份不甘和怨毒。 赫連輕做不到,始終沒有點頭同意。 他們僵持了兩三天,以易錦軒直接對外宣布婚期而告終。 可寧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場婚姻讓她一下子變成了本市出了名的壞女人。 而這一切,正是赫連研設(shè)計好的。 ☆、010 猶記得,婚禮前,易錦軒不知道為什么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回到了初見之時,他溫柔的對她說“赫連輕,我們結(jié)婚后,好好的過,好嗎?” 赫連輕想,也許他們之前有很多的不愉快,可這一切在他們結(jié)婚之后應(yīng)該會有所改變,他說的話,她可以試著去相信。 然而,寧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份信任如此短暫。 婚禮上發(fā)生的一切,徹底的毀了她對幸福的向往。 婚禮那天,毀容之后的抑郁,易烈邦生前的施壓,何敏麗平日里的惡語,易錦軒對她的厭惡,赫連研突然間的疏離,婚禮上所遭受的污蔑,所有賓客的嘲笑鄙視…… 在那些拳打腳踢中,她崩潰的失聲大喊,“不是我,不是我……” 赫連輕抱著自己的腦袋,透過縫隙望著易錦軒漸漸走遠(yuǎn)的背影,淚一滴一滴的流著,身上落下來的痛不及心尖上的萬分之一。 ‘易錦軒,就算你不信我,難道我被人這樣打罵,你都不肯幫我一下嗎?’ 赫連輕痛苦的閉上眼睛,她突然想起當(dāng)年那個在同學(xué)遇到危險時,奮不顧身的男孩??赡莻€男孩,在她的記憶里漸走漸遠(yuǎn)了…… 痛,渾身都在痛,赫連輕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入目的皆是一片白色。 “你醒了。”赫連研的聲音低低柔柔傳來。 “jiejie……”赫連輕虛弱無力的輕喊。 赫連研看著她笑,赫連輕看見了,忽然心里涌上一股暖意。 她在心底慶幸,至少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她還有一個親人會陪在她身邊。 赫連研睨著赫連輕,輕聲開口詢問,“小輕,你感覺怎么樣了?” “我沒事,jiejie你不要擔(dān)心我。” 赫連研聽了,冷笑出聲,“沒事?赫連輕,看來我送你的這份新婚禮物還是太輕了。” 赫連輕渾身一僵,她扯著唇角,說:“jiejie,你在說什么?” 赫連研笑了起來,面容隨著她陰狠的笑變得扭曲,她湊近赫連輕的耳邊輕聲耳語,聲音帶著她特有的低柔,“赫連輕,我說我送你的這份新婚禮物喜歡嗎?” 赫連輕猛的瞪大了瞳孔,她不可置信的問:“是你?” “赫連輕,你在我們市里出名了,以后不管誰都會知道你就是一個勾引別人的老公,破壞別人家庭不知廉恥的小三,狐貍精?!?/br> 赫連研抬手撫上赫連輕青紫夾雜,高高腫起來的臉,纖細(xì)的手指在她左半邊臉上的疤痕來回的撫摸,她笑意盈盈的說:“小輕,你這張臉毀了,是我最滿意的杰作。” 赫連輕心中震撼,她駭然的瞳孔劇縮,良久慢慢的平靜下來,她緩緩的扭頭看著笑容滿面的赫連研。 赫連輕目不轉(zhuǎn)睛,死死地盯著赫連研。赫連研的笑刺痛了她的眼,刺進(jìn)了她的心臟…… “呵呵呵……”倏然,赫連輕瘋狂的笑了起來,淚水連連。 原來那不是一場意外,而是她精心策劃。 赫連研靜靜的看著瘋了一樣笑著的赫連輕,露出溫柔的笑,毫不留情的繼續(xù)打擊著赫連輕。 她說:“小輕,你要快點把傷養(yǎng)好起來,錦軒還在等你和他去民政局離婚呢!” 赫連輕一直到赫連研離開了,都在笑…… 她沒有問赫連研為什么要這樣子對她,她只知道她的心里此刻充滿了無盡的悲哀,而在這種悲哀過后生出了一股刻骨銘心的恨意。 赫連輕在醫(yī)院住了一個禮拜,出院的時候,易家的大門她已經(jīng)進(jìn)不去了。 她流浪在街頭,身無分文。 赫連輕身上穿的是一套休閑服,頭發(fā)披散著,穿著一雙布鞋漫無目的,失魂落魄的在熙熙攘攘的街頭上行走。 看見她的人都會退避三舍,因為沒有了粉底掩飾的那半張丑陋的臉讓人不敢靠近。 還有的小孩看見她被嚇哭了,有的轉(zhuǎn)身就跑,有的跌坐在地,有的拿一些小東西丟她…… 一路上赫連輕還能聽見有人在討論她,對她罵的是深惡痛絕。 她駐足凝望,看見是幾個婦女聚在一起,拿著一份報紙,對著上面的她露出鄙夷仇視的目光,痛罵著。 就像赫連研說的那樣,她在市里出名了。 游蕩到了半夜,她也餓的沒有知覺了,只知道不知疲倦的走著。 “叭叭叭……”刺耳的喇叭聲響起,赫連輕恍若未聞,眼神空曠,盲目的一步一步走著。 易錦軒氣急敗壞的拍打了下方向盤,把車停放在路邊,沖下車去攔住赫連輕。 他拽住赫連輕的手腕,用力的拽住,怒吼,“赫連輕,你瘋了,跟我回去?!?/br> “回去……回不去了?!焙者B輕輕晃著頭,那雙空曠的眼睛,淚滑落下來。 “你怎么了?”易錦軒不自覺的放輕了語氣。 赫連輕淚奔涌而至,為他突然的溫柔。 “易錦軒,我沒有做過,我真的不認(rèn)識那個人,我沒有勾引人,我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我真的沒有,為什么沒有人相信我,就連你都不信我……” 易錦軒聞言,軟下來的神情,一下子又變得冷硬起來,他說:“你讓我怎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