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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輕,你就那么不要臉嘛,是不是沒有男人你就會死。” 電話一接通,就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還好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易總裁,大清早的就打電話來罵人,是研小姐又在你耳邊吹了什么枕邊風(fēng)嗎?” “赫連輕,你自己墮落,不要扯上小研?!?/br> “不好意思,易總裁,我很困,你罵完了?罵完了我還要繼續(xù)睡?!?/br> “怎么?昨晚約會情郎,現(xiàn)在要補(bǔ)眠?!?/br> 赫連輕聞言,笑得嫵媚,她說:“是呀,易總裁,你都知道我的行情了,就更加應(yīng)該不要擾人清夢才對?!?/br> 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笑意,易錦軒咬牙道:“赫連輕,你要墮落成什么樣,我不管你。但是,請你以后不要上那些丟臉的新聞時,掛上我的前妻這三個字,我覺得惡心。” 赫連輕哈哈的大笑起來,這種話聽得太多了,多到她的那顆心早就已經(jīng)被傷到麻木不仁。 “易總裁,掛上你的前妻這三個字,我也覺得很惡心?!?/br> 說完,赫連輕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易錦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心里窩火。 這時候,汪秘書敲了敲門。 “進(jìn)來。”聲音夾雜著巨大的怒意。 汪秘書的手一抖,硬著頭皮推門而入,“總裁,祁總裁那邊的秦秘書說,他們的總裁這幾天都沒有空?!?/br> 易錦軒一聲冷笑,“呵,所以呢?” 看見易錦軒怒氣沖沖的模樣,汪秘書惶恐的開口,“秦秘書說,祁總裁要過段時間才能夠給我們一個答復(fù)?!?/br> 易錦軒的手握緊,心里氣憤不已,對著汪秘書說道:“出去。” 汪秘書一秒都不猶豫,趕緊奪門而出。 易錦軒咬緊牙關(guān),念道:“祁棱燁……” 祁棱燁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猜測到是赫連輕的,很快就接通了。 “祁棱燁,我看到今天早上的八卦新聞了,你昨晚是不是早有預(yù)謀?” 祁棱燁的手機(jī)號碼,是昨天晚上才給赫連輕的。 “順?biāo)浦?,效果不錯?!弊蛲砥罾鉄畎l(fā)現(xiàn)了八卦鏡頭,他是這樣說的,今晚你需要跟我解釋一下你的丑聞,日后我才好跟你下聘禮。 赫連輕對于這個要求有些抗拒,她的生活已經(jīng)一團(tuán)糟了,只有那個小窩是她最后的避風(fēng)港,實在是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結(jié)果,祁棱燁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放心,我不睡你,我睡沙發(fā)?!?/br> 赫連輕聞言,咬咬牙,毫無底氣的說:“我才不是怕你睡我?!?/br> 就這樣赫連輕把祁棱燁帶進(jìn)了她在酒店里開的長居套房,她都想好了,要是有什么異動,她就卸妝嚇?biāo)浪?/br> 事實證明,她真的想多了,他真的是去找她聊天,睡沙發(fā)的。呵呵! ☆、006 “這樣我們的合作關(guān)系算是正式公開了嗎?”赫連輕輕聲詢問。 ‘合作關(guān)系?’祁棱燁不著痕跡的皺眉。 “我們的關(guān)系,正式公開?!?/br> “好,祝我們合作愉快?!?/br> 聽的出來,赫連輕聲音很是歡快。 祁棱燁心情也很是不錯,雖然對她的說法不喜,但也沒有去糾正她。他說:“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以后還請從良,收起你偽裝的自甘墮落?!?/br> “呵呵……”赫連輕笑了起來,“當(dāng)然。由這一秒鐘開始,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br> “嗯?!?/br> “不跟你說了,我今天心情很好,我要讓看我不順眼的人不痛快,現(xiàn)在要去顯擺顯擺了,我的帥帥男朋友。” “去吧!” 掛斷電話,赫連輕妝容完整的整裝待發(fā)了。 感受到來自酒店人員的目光,赫連輕習(xí)以為常了。 出了酒店,赫連輕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赫連研約她的地點去了。 商業(yè)街的咖啡廳,赫連研喝著咖啡看著神采飛揚(yáng)的赫連輕款款而來,眼里的嫉妒毫不掩飾。 “研小姐,找我什么事?”赫連輕拉開椅子坐下,笑容滿面的問她。 赫連研收起自己的情緒,得體的笑著,“小輕,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勾搭上了祁棱燁,我就不敢對你怎么樣了?” “不敢,一直以來,都是你逼人太甚,我不過是求自保?!?/br> 赫連輕知道了赫連研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后,看在自己的父母份上,一直忍讓。 毀了她的婚禮,毀了她的名聲,毀了她的婚姻,她的左半邊臉也是在她的設(shè)計下毀掉的。只可惜,她知道這一些事情的時候,太晚了。 赫連研還不停的趕盡殺絕,為了不讓她對自己糾纏不休,赫連輕假裝生無可戀,自甘墮落。混跡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場所,原本以為這樣子赫連研就會放過她,沒想到……她既然想徹底毀了她。 昨晚,那杯酒里面放了會讓人上癮的東西,她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為什么赫連研要這樣子對她? “小輕,你以為祁棱燁那樣的天之驕子會跟你玩真的嗎?就憑你現(xiàn)在的名聲,還有……”赫連研眸光犀利,直逼赫連輕濃妝下的那張臉。 赫連輕直視她的目光。 “還有你那張丑陋的臉,要是卸下妝不就原形畢露了嗎?” “赫連研……”想起自己的臉為何會變成這樣,赫連輕怒吼…… 三年前她愚蠢無知被赫連研帶著去醫(yī)院做了一個背部除疤的手術(shù),最可笑的是,正是因為這道被除去的疤,讓她和易錦軒變得如今的形同陌路。 背上的這道疤是當(dāng)年他們一同被綁架,想要逃跑被綁匪發(fā)現(xiàn),她替重傷的易錦軒擋下的致命一擊。 那個時候的易錦軒對她的態(tài)度早就越變越惡劣了,對赫連研越來越親近,這道因為他而留下的疤,她不想讓自己有留戀的念頭,想著,除去了也好。 她同意了赫連研的建議,跟著她一起去醫(yī)院去做除疤手術(shù)。 手術(shù)結(jié)束時,赫連輕被推到了休息室,她趴躺在床上,蓋著薄被,靜靜的閉著眼睛休息。 赫連研和替赫連輕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對視了一眼,只見那個醫(yī)生朝她點了點頭,赫連研的嘴角緩緩地綻放開一個弧度。 赫連輕不知道在這樣安靜的空氣中浮動著危險陰謀的味道,她的麻藥還沒有完全退去,只好躺在這休息。 她頭頂上那盞昏黃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忽而慢慢的晃動起來。 搖晃的燈光是赫連輕不舒服的睜開了眼睛,她手腳還使不上力,就連抬頭都有些艱難。 她見那盞燈搖晃得越來越厲害,忽然有些不安起來。 她想喊人進(jìn)來,嘴巴微微張開,那盞燈就墜落了下來,赫連輕用盡力氣偏開頭,嘭的一聲響,那盞燈在赫連輕躺著的床上碎裂開來。 “啊……”赫連輕一聲凄慘的叫聲撕心裂肺。 在床頭上碎開的玻璃渣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