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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撞拉下了寢樓,來到了花樹下的一個石凳子旁,劉健正坐在那里。 瑋瑋把我往劉健面前一推,說道:“劉健,你給她說吧。” 我不明白他們兩個究竟想干什么。 劉健站起來,看了我一眼說道:“櫻桃,我聽瑋瑋說你最近正和張長生談著呢?” 我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瑋瑋讓我打探張長生的情況。今天上午,我的一個同鄉(xiāng)潘達,哦,他也在校團委,和張長生在一起,對他比較了解。我委婉地向他打聽了有關(guān)張長生的情況---” 一聽到張長生的名字,我的心跳加快了,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怎樣了?”我問道。哪怕是壞消息,我也想知道。 “我的同鄉(xiāng)說,張長生前不久在追求一個學(xué)藝術(shù)的女孩子,追得很是辛苦。” 還未等劉健說完,我就急忙追問:“真的?那個女孩叫什么名字?” 瑋瑋拉了我一把說:“你別急,聽劉健給你說!” 我能不急嘛?我才剛剛嘗到戀愛的滋味,而他又是那樣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帥小伙,我必須知道有關(guān)他的一切! 劉健的語氣有點低沉:“那個女孩子叫徐玲玲,很漂亮的一個潮女。潘達說,張長生追她追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追上手了,于是,他就炫耀地把徐玲玲帶到團委讓他們掌眼,當(dāng)時團委一片歡呼聲,張長生也高興極了?!?/br>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感覺心在抽搐。 “潘達說就是上學(xué)期的事??珊镁安婚L,他們兩個僅談了兩個月,那個女孩子就又和一個富二代好上了,把張長生給甩了。張長生氣得直摔頭,發(fā)誓再也不找漂亮的女孩子了?!?/br> 我嘆了一口氣。張長生是受挫了才看到我的。看來我和劉莎莎扮演了同樣的角色。 劉健問我:“你們聯(lián)系密切嗎?” 我搖了搖頭。一般來說,他不給我打電話,我是不會輕易給他打的,最多發(fā)個信息。 “潘達說,最近張長生的電話很多。在團委,張長勝一接到電話就躲到一邊去,一說就是半個多小時,語氣很是溫柔。他們猜測一定是他的女朋友打給他的。也許他們兩個又和好了。” 令我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我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他們兩個。 “櫻桃,你們回去休息吧。我勸你不要把這事看得太重。好男孩多的是,總會有一個適合你的!” 劉健走后,瑋瑋拉著我的手,默默地陪我。她知道,此刻說什么都是多余的,我要自己想清楚這件事。 當(dāng)初張長生突然對我好的時候,我就懷疑是不是真的。我總以為好事不會這么快就落在了我的頭上。像他這樣優(yōu)秀的男生,我還真不敢追。不過,那些日子我看他是真心對我的。難道他真的能這么快和另外一個女生交往了?他是不是應(yīng)該向我說明情況后才和別人交往? 我暗戀的第一個男孩子,是我的班長左克明,我沒有膽量去追求。盡管最后我鼓起了勇氣,可那是揮劍斷情絲的告白。左克明開始也是和美女談,被甩后,竟然找了劉莎莎!我很不平衡。失戀的男人怎么都像小孩子?截然不同的兩種選擇說明了什么?退而求其次,不,退而求最壞,真把我們當(dāng)成療傷的良藥了?一旦傷口復(fù)原,就又毫不猶豫地把我們踢到一邊去,天理何在! 瑋瑋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安慰我說:“張長生膽敢欺負你,看我不找他算賬才怪!以后,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要多觀察,多動腦子。不要一看見他把什么都忘了,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 我非常感激瑋瑋。如果不是她,我不可能了解到張長生的情況。以后,我會多長一個心眼。 回到寢室,瑋瑋睡去了,可我怎么也睡不著。不管這個消息是真是假,它像一塊巨石壓在了我的心底。 令人生畏的軍訓(xùn)終于結(jié)束了。學(xué)校的‘白雪公主’都變成了‘黑天鵝’。姐妹們回到寢室,紛紛拿出鏡子照了又照,罵道:“什么破軍訓(xùn),把本小姐雪白的皮膚給曬成這樣子!” 李嫣然干脆用個毛巾圍在臉上,說:“姐妹們,我有個提議:咱們學(xué)少數(shù)民族,對,學(xué)大阪城的姑娘,把臉用紗巾圍起來,出去的時候咱們排成隊,絕對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男生見到我們,眼珠子恐怕要掉一地了!” 瑋瑋第一個舉雙手贊成。她立馬拉出來自己的紗巾圍在臉上,學(xué)著維吾爾姑娘旋轉(zhuǎn)了兩圈,嘴里還唱著:“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我.....” 反正我天生的就不是白人,用不著猶抱琵琶半遮面。我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她們瘋,堅決不為所動。后來看她們實在瘋得太厲害,我就起床去洗臉間洗了個澡,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洗。 瑋瑋來到我身旁,用手指頭捅了我一下說道:“走,咱們出去吃飯,然后散步?!?/br> 我隨著瑋瑋來到飯廳,找了個座位坐下來。不一會兒劉健也來了。劉健和瑋瑋各端來了兩大盤菜放在座位上,然后去舀湯。等他們回來,半個饅頭已經(jīng)進到我肚子里去了?,|瑋見狀大呼:“你怎么都不知道客氣!” 我邊吃邊說:“我為什么要客氣?是你們愿意為我服務(wù)的,我可不能辜負了你們的一片好意!” 瑋瑋一邊翻白眼,一邊拿起饅頭朝嘴里塞。 吃完了飯,我們?nèi)ド⒉剑蛔圆挥X間來到了我和張長生經(jīng)常約會的地方。我問劉?。骸拔見A在你們中間你不煩我嗎?當(dāng)著我的面有什么悄悄話都不好意思說了?!?/br> 劉健笑了:“哪來那么多悄悄話?老在一塊兒,說不定會吵架。有你在一旁監(jiān)督,我們肯定吵不起來!” 瑋瑋問我:“這兩天張長生和你約會了沒有?” 我搖了搖頭:“沒有。” 劉健說:“軍訓(xùn)結(jié)束了,他應(yīng)該有時間了。我建議你主動去找他,看他有何表示?!?/br> 我點了點頭:“好吧?!?/br> 我何嘗不想去找他,只是我怕他見了我不冷不熱的,我會感到很不好意思。 瑋瑋提議道:“要不,咱們?nèi)F委找你的老鄉(xiāng),來個打草驚蛇怎么樣?” 劉健想了想說道:“這個方法也可行。那好,咱們?nèi)ゴ蛱酱蛱皆僬f?!?/br> 瑋瑋站起來挽住了我的手,我們?nèi)齻€人朝團委走去。 團委在學(xué)校辦公樓的六樓。聽張長生說,團委干部,除了上課以外整天都要待在團委辦公室處理一些日常工作,很忙的。團委除了本職工作以外,主要是組織學(xué)生搞一些活動。什么文藝活動、書法展覽、外請報告、以及博覽會等。有時候他們甚至把學(xué)生會的職責(zé)都攬了過去。當(dāng)然,這些都是以宣傳部為核心舉辦的。每當(dāng)張長生說起這些的時候,很是自豪。 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