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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上的雪花從懷中掏出一個用干荷葉包著的大碗“我娘烙的酥油餅讓我給你們送來嘗一嘗。” “剛剛包了些湯圓, 我給你下一碗暖暖身子。”扶黎放下手中的活,盛了半碗湯圓放入燒開的沸水當(dāng)中,咕嘟咕嘟的熱氣蒸騰中湯圓翻滾,似乎就這樣看著整個人也暖和不少。 “退之哥說你畏冷,花銀子在村里買了不少炭,現(xiàn)下就屬你家最暖和?!绷窒s衣放在火爐旁烤了烤手環(huán)顧一圈問道“退之哥沒在?” “進(jìn)山了?!?/br> “啊?這樣大的雪,村里最有經(jīng)驗(yàn)的獵戶都不敢進(jìn)山,你怎么能讓他就這樣進(jìn)山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彼弥裆讛噭又伬锏臏珗A,以他的身手對付幾只雪狐委實(shí)有點(diǎn)大材小用了“他會點(diǎn)武功。” 林蟬衣仔細(xì)想想也是,不然二人怎么能從劫匪手中逃脫,遂沒有繼續(xù)追問撿起地上編了一半的竹籃“你有時候看起來也不太像大家小姐。” 扶黎身體稍好一點(diǎn)時,偶爾會烹飪做飯,繡花縫衣,甚至于修理桌椅,編筐種菜,樣樣熟悉,怎么看怎么不像那些養(yǎng)在深閨中的大家閨秀會做的事。 “退之不是說了么?我們兩家不過是做生意賺了些錢,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br> “也不太像。”林蟬衣托腮想了一會“哎呀,反正我就感覺你們和我們不一樣。” 扶黎但笑不語,把湯圓舀入碗中遞給她“嘗嘗?!?/br> 她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湯圓燙的她齜牙咧嘴,用手對著嘴巴拼命的扇風(fēng)“真好吃,怎么比我家做得好吃這么多?” “剛住進(jìn)來時腌制了半壇梅花蜜,調(diào)了花生芝麻紅棗碎。” “好郁悶,我怎么感覺你無所不能,而且所有事情都能做到最好。” 因?yàn)樯杂胁畛鼐褪侨f劫不復(fù),她以前沒有選擇,說一句話做一件事甚至要算出所有未知的可能性防患所有未知的破綻,她坐回竹椅上繼續(xù)編竹籃打趣道“王公子喜歡你這種性情就好啦?!?/br> “他怎么會提到我?” “九月恩科,金鑾殿殿試皇上欽點(diǎn)為頭名狀元,長樂長公主傾慕其才華,皇上欲為其賜婚,王公子抗旨拒婚,直言已有未婚妻此生非她不娶?!?/br> 一番話說得林蟬衣驚疑未定,朱唇微張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在說書嗎?” “自然是真的?!?/br> 扶黎抬頭看去,蕭辭解下身上的蓑衣,摘下斗笠,把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放在門口,手中拿著一大束盛開的綠萼梅。 不同于和扶黎單獨(dú)兩個人說些女兒家的私房話,此時蕭辭回轉(zhuǎn),林蟬衣似被外人窺探到了心事眼神躲閃,轉(zhuǎn)了一圈放下瓷碗“我先回家了,娘該等急了。” “給大娘大伯帶點(diǎn)湯圓回去。”扶黎一語未了,嬌小的身影早已走遠(yuǎn)。 她踮起腳尖用熱乎乎的手捂住他通紅的耳朵“小姑娘害羞了。” “你才多大?!?/br> 蕭辭輕笑,額前散落的發(fā)垂在她的身上,她伸手順了順?biāo)陌l(fā),一根一根挑著白頭發(fā)道“你看你都有白頭發(fā)了?!?/br> “現(xiàn)在就嫌棄我了?” “我不想讓你比我先老去,珞哥哥,我再也不想一個人孤孤單單活在這個世界上,要老我要老到你前面,要死我也要死在你前面。” “說什么傻話。”蕭辭放下手中的梅花驀然把她抱起“太冷了,夫人給為夫暖暖身子?!?/br> “不行,都……” 扶黎耳根通紅欲言又止,他坐在圓凳上把她放在自己的膝上低笑“想什么呢?難不成你想回床上給我暖暖身子?” “明明是你意有所指?!?/br> “為夫并無此意?!笔掁o圈著她的身子端起一碗未動的湯圓慢慢吃了起來“夫人手藝見長。” “我重新給你下一碗。” 她掙扎著便要從他懷中起身被他按了回去“不用了,你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就好?!?/br> “獵到雪狐了?” “堪堪夠給你做件狐裘披風(fēng)?!?/br> 扶黎擺弄著桌子上的綠萼梅“綠趺黃蕊襯瑤華,霜雪林中自一家?!?/br> “天然膩玉細(xì)生香,斜倚東風(fēng)佇淡妝。可是春寒猶料峭,曉窗猶試綠羅裳?!?/br> “你明天帶我去摘梅花吧!” “這雪怕是要下幾日?!?/br> “雪中賞梅才有意趣?!?/br> “不行!” 蕭辭斷然拒絕,扶黎略起身輕吻了一下他的唇明亮的眼睛滿是祈求之色“好不好?” “雪停了再去。” 她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朱唇微張輾轉(zhuǎn)在他唇瓣上廝磨,靈巧的小舌學(xué)著他的樣子探入他口中吸吮,蕭辭在她刻意的挑逗之下漸漸有些氣息不穩(wěn),纏綿了好大一會,她眉目含春故意拖長語調(diào)問道“夫君,好不好?” 他輕咳一聲“村子不遠(yuǎn)有一小片梅林。” “夫君最好啦?!?/br> 她從他懷中起身眼睛中露出一抹狡黠,向來情理不通有原則的人有朝一日也會有如此通情達(dá)理的一天,反正她沒有奢望他能帶她去深山里賞梅踏雪,這一個多月他擔(dān)心她的身體從未讓她出過這個村子,能夠和他一塊出去走走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蕭辭打開布袋倒出剝好的雪狐皮,用剪刀進(jìn)行簡單的清理,務(wù)必趕在明日之前把狐裘披風(fēng)做出來,扶黎抱來一個長頸梅瓶挑揀著花枝認(rèn)真的插花,偶爾用小剪刀修剪幾下。 “你看看怎么樣?” “老枝遒勁有力,疏梅幾朵恰到好處?!?/br> “是你選的花枝好。” “夫人過譽(yù),為夫愧不敢當(dāng)。”蕭辭煞有其事的朝她拱手一揖,二人相視之后不由哈哈大笑。 毛皮縫制起來頗耗力氣,扶黎只好端了針線筐看著蕭辭穿針引線一針一針連接毛皮,她籠了籠炭火,倒了一杯熱茶喂到他唇邊“我給你念書好不好?” “嗯?!?/br> 王家房舍不大書卻極多,她翻找了一通興致勃勃道“怪俠恩仇錄,七劍合璧,梅釵記,云扇奇緣……你要聽哪一本?” “右邊書架第三格第八本。” 扶黎狐疑的往左走了幾步抽出第八本書,封面上赫然寫著,氏錄文集,她蹙了蹙眉沒有多說什么,乖乖的坐在一旁翻了幾頁一本正經(jīng)的念了起來“祁陵王氏,始于北金皇族祁陵王后裔……” 院外白雪皚皚,雪落屋檐,室內(nèi)兩人挨著火爐暖意融融,偶念至孤僻處扶黎還要尋根究底,以至于蕭辭解釋給她聽的話比她念得還要多。 至于書案上堆積的話本子,她強(qiáng)詞奪理自稱幫他念了文集史冊他晚上自然是要講故事哄她睡覺的,但似乎某人晚上暫時沒有閑心蓋著被子同她講故事,也似乎不需要哄她睡覺。 ☆、踏雪尋梅 天剛蒙蒙亮, 扶黎睜眼在他臂彎中醒來,因著近日貪眠嗜睡往往她睜開眼睛他早已起床做好早飯了, 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