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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樓,你能帶帶我不?” 自來到這里,她見了太多熱心腸的人,原以為示弱過后必會得到‘幫助’,可沒想到的是,對方在聽了她的話后眉頭緊蹙。 “你是易玲的那個老家婆婆?” 葛文芳有些驚訝,“那小……玲子沖外人提起過我?” 想到兩人間的糾葛恩怨,問完這話,她朝下攤了攤手“她的話你別信,我這兒媳給老家就喜歡吹牛皮、編是非,我絕不是她說的那等人?!?/br> “這不,聽說我孫女高考考了一中的全校第二,這一下子成了文曲星大學生,我還專門買了燒鵝來看她娘倆?!?/br> 聞言,男人眼瞇了瞇。 買了燒鵝是真,不過看份量也就只夠小娃娃塞個牙縫,連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好,老太太的來此的目的可想而知。 也不知易玲娘倆走的什么運,走的時間正巧避過這老太太,稍微晚走半天,估計就得跟這位打上照面。 朝前走了兩步,男人抬手略過葛文芳的額頭按下密碼,“我是她的房東,她們母子已在昨天離開了S市,走之前她請我轉(zhuǎn)告你,‘人心都是rou長的,唯有付出才有可能得到回報,想要贍養(yǎng)費的時候想想自己是怎么對待人的,那樣可能會讓你冷靜一下。’” 在老太太即將冒火的眼光中,男人牽了牽嘴角,“重男輕女要不得啊,老太太?!?/br> 如此調(diào)侃的語氣,使得葛文芳整張臉煞紅。 深吸口氣,她悶悶問道:“走了?” 男人點頭,“嗯,走了。” “真走了?” “我今天就是來驗房的,你既然不相信,可以跟我上去看看,不過你要是急火攻心暈在那里,或者氣急破壞我房中的家具,我可是會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你的?!?/br> 葛文芳攥緊拳頭,片刻后,一把將盛著燒鵝的塑料袋摔到地上,“我就跟你去看一趟。” 縱使已經(jīng)顏面盡失,可她終究不甘心吶! 頂著烈日在那學校門口待了快半個月,她才打聽清楚那丫頭片子考了個什么學校。 985跟211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本二本她卻也是聽說過的,村頭的老李家不過出了個二本的娃,老李頭就宴請了全村的人去他家吃席,可想而知,這考到一本的娃就更是出息。 她是沒有養(yǎng)過那丫頭,但血緣關(guān)系是怎么也斬不斷的,所以那丫頭既是她們周家的血脈,就無法不認她這個奶奶。 養(yǎng)她,孝順她,才是為人后輩應該做的。 扶著欄桿乘電梯至十二樓,葛文芳雙手握在一起看著男人的開門動作,‘嘎吱’一聲房門打開,她迫不及待的竄入了其中。 室內(nèi)依舊如她那日所見般整潔,可點綴在家具上的擺飾物件卻早已消失無蹤。 邁著蹣跚的腳步,她一間間的在其中搜尋。 然而客廳沒有人……臥室沒有人……廚房沒有人……洗手間沒有人…… 這房子,空了! 那她怎么辦呢? 在餐廳打工洗碗的錢她雖省吃儉用的花,但由于半個多月只進不出,此刻她早已變得兜內(nèi)空空,原想著擺正態(tài)度討好一番這對母女,即使要不來大錢,也能得到些許零花。 現(xiàn)在……現(xiàn)在她連下一頓飯錢都沒有,要讓她重回餐廳刷洗碗,她更是再也做不來了,不是她見多了世面嫌丟人,而是因為睡了一陣的天橋,風濕疼痛她彎不下腰啊。 * 易夏得知關(guān)于自己這位奶奶的事時,乃是到達首都的第二天晚上。 彼時,她正和易mama在請幫自己尋找房源的木蓮編輯吃飯。 兩人見面的初始,木蓮激動的抱住了易夏, 繞是木蓮早已做好心里準備,可當面對這位在自己抑郁不得志時鼓勵她的‘顧客’,她仍舊忍不住感嘆世界真是太小了。 誰能想到,她曾經(jīng)是她的顧客?她如今是她的編輯? 房東的電話是在菜還未上時打來的,聽筒之中,對方激動的敘述了老太太的奇葩行為——不僅不愿意從房間里離開,還想要從他那里得到些飯錢與路費。 房東自是拒絕,并隨即依自己先前所說那般將老太太送到了警局。 聽罷對方的描述,易夏代老太太沖他道了聲歉,表示自己已經(jīng)清楚他的所為后,在對方之后掛斷了電話。 這最糟心的一件事得到解決,母女兩人心口懸著的一塊大石終于落下。 然而八月初發(fā)生的一件事,卻讓易夏心中的石頭再次被吊起。 第154章 那是一日傍晚, 陸司澈從外地歸來,打算約她前往餐廳吃飯。 臨出門前正吹頭發(fā)時, 易夏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廖宗元打來的。 甫一接通,掩飾不住的哭腔便從聽筒內(nèi)傳來。 “老周……老周沒了?!?/br> 易夏初時沒反應過來,待在記憶中搜尋出兩人共同熟識的周姓之人, 方才明白他口中所指, 乃是道教協(xié)會的周會長。 心內(nèi)咯噔一下, 入骨的寒意席遍易夏全身, “您現(xiàn)在在哪?” “滇……滇省。” 得知這個答案, 易夏的面色隨之倏然緊繃。 滇、蜀、黔、湘、渝乃是統(tǒng)被概稱為苗疆的五位大省, 地處西南,與S市有著千里之隔。她毫不懷疑周會長之所以踏進苗疆,與她先前所通報的蠱族消息有關(guān)。 也就是說, 周會長的離世, 與她有著一定的關(guān)系。 抽搐聲一直未有斷續(xù),張了張口,易夏不知該說些什么, “您……” 剛說出一個字,對面卻在這時打斷了她, “夏夏,老周是被女鬼害死的,就是那日你我在一中沒有除掉的女鬼, 死的本來該是我,是他擋在我面前的, 死的本來應該是我,不是他,是我??!” 語無倫次的話語更顯廖宗元情緒的激動。 數(shù)月之內(nèi)見證兩個好友離世,繞是在他這個年紀早已見慣生離死別,也實在難以接受生命的短暫易逝。 易夏的腦中嗡嗡作響。 “您講具體一點可以嗎?” 她從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恨自己的不作為。 如果這事是真的,那周會長的死亡于她來說便是難辭其咎。 若是她在病好后努力追查女鬼下落,若是她在與女鬼打斗前多謝準備,若她沒有將康局長的事報給周會長,若…… 總而言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是她的多事與不謹慎,才使得周會長落得今天這個結(jié)局。 廖宗元并不知曉易夏的心理活動,聞言,他抬手擦了一把糊在臉上的眼淚與鼻涕,“上個月,你打電話給老周后,協(xié)會內(nèi)便開始向苗疆五省派遣人員,我跟老周選了滇省,然而卻忘了滇省的地下毒品貿(mào)易較為發(fā)達?!?/br> “我們的鬼祟舉動被當?shù)貏萘Σ煊X,在調(diào)查的時候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