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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梁紅敏長出口氣。 她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丈夫的轉變并不是一時而來。 大概三五個月前,他開始日日加班,出差辦事的頻率更是比之前增長了數倍,夫妻間獨處的時間日漸減少,若不是想在二人相處時能多些話說,她是怎么也不會拿學生身上的事來作為話題的。 昨日難得與丈夫獨處,為他放水洗澡時,她在丈夫的衣間發(fā)現了女人的微黃發(fā)絲,本沒怎么多想,可溫存時刻,卻又在對方的背上看到了長達一厘米的細小劃傷,結合起丈夫最近對她的態(tài)度,她又怎么可能不產生懷疑? 瞧見對面梁老師的神色,思索片刻,易夏再次開口:“您的丈夫職業(yè)特殊,其中說不定有什么隱情?!?/br> 那日雖沒跟瘦警察交流多久,可依稀之中,他的面相似乎并沒有沾染什么桃花,反倒是那一身正氣,與胖警察比也沒差多少。 視線掃向梁老師的小腹,她繼續(xù)道:“再加上您已經懷孕,若是離婚,孩子的去留便成了一個問題?!?/br> “懷……懷孕?” 腦中一片空白,梁紅敏的面上掛起了顯而易見的愕然,“我怎么會懷孕?!?/br> 淚堂在十二宮中是為子女宮所在,主旨子嗣的有無。 昨日見到梁老師,易夏就已經看出了對方有孕在身,本以為這事她必是知道的,可看她現在的反應,顯然是對此情況并不了解。 “如果不信,您可以去醫(yī)院查查?!?/br> 目光與學生篤定的眼神對視,不知怎的,梁紅敏的心中竟信了七分。 結婚初期,他們夫妻是有做過避孕措施的,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兩方家人開始不斷催促起孩子的到來,對此事應接疲憊,與丈夫商量過后,她開始逐漸將措施停止,本以為肚子很快就能挺起,卻沒想到兩年過去,腹中依然平平。 事情總是這么氣人,在兩人感情好時,這個孩子遲遲無信,可當她下定決心要離婚了,孩子竟這樣悄然而至。 低頭看了一眼腳上的高跟鞋,眉頭輕蹙,梁紅敏忽然彎腰蹲地,一番敲打后,再站起來時,鞋跟已與鞋底分離。 隨手將鞋跟扔進垃圾桶,她回頭問:“老師還有事,你要一起走嗎?” 易夏搖了搖頭。 “那你記得準時回去上課。” 易夏點了點頭。 梁紅敏:……還真是沉默。 見梁老師步入電梯,隔了半響,易夏才重新朝事務所內部走去。 視線再次在屋中掃視,將每個人的面相全看了一遍后,最終選擇了剛剛為梁老師辦事的那位馬姓律師。 坐于他的對面,易夏將椅子朝前拉進:“你好,你這里接受代理訴訟嗎?” 抬頭一瞅,見是剛剛那個破壞他生意的小姑娘,馬建達不由有些無奈,“接受,你要辦理嗎?” 話雖這么問,可他的心中卻沒有半點期待。 這年頭什么錢都不好賺,律師事務所內,多得是那種問詢了一次情況,第二次就不再上門的人。面前這小姑娘身著校服,只單看外表,還不知道有沒有成年,就連那些大人有時都心疼委托費用,更別提她這個年齡的小年輕了。 不知他心中想法如何,易夏只一股腦將自己的情況說出,話畢,見對方面上一片呆愣,不由有些疑惑:“辦不了嗎?” “當然能辦。”馬建達趕忙開口:“可即使勝訴,按你所說的情況,對方也應該無法償還欠款與賠償?!?/br> “我們這里受理代辦的價格為五千至八千,你花這么多錢,最后的結果可能只是將她刑拘時間加長幾個月,付出與所獲不太對等,我覺得不太值得?!?/br> 這類案件最是容易,換做別的同事,肯定是不做猶豫就答應了,若不是看這小姑娘年紀較輕,他也不會進行出言提醒。 明白了他的好意,易夏的面上浮現笑容,“我覺得很值得?!?/br> 本就沒指望易紅能夠還錢,使用法律手段將她拘起,其一是為了讓她長個記性,其二是為了讓她在高考前無法再出來惹事。 “具體費用是多少,我將錢轉給你?!?/br> 直至那小姑娘離開之時,馬建達都還有些不敢置信。 不過是閑聊了一會的功夫,對方就將這起委托交由他手,這樣的成交速度,即使是事務所內的那些金牌律師,也鮮少能有人達到,更何況這是全委托案件,事務所抽成過后,落到他手中的錢,抵得過普通的兩三個案子。 這么想著,他的身上忽然動力十足。 對方如此信任,他只有將這起案件辦得漂亮,才算是不負所托。 與此同時,S市第二人民醫(yī)院。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護士叫出,梁紅敏快步的朝診療室走去。 剛一坐到木凳之上,就聽對面的醫(yī)生公事公辦般開口:“你懷孕一個多月了,恭喜,胎兒很健康。” 身體比她先一步反應過來。從醫(yī)生手中接過化驗結果,呆愣之間,她的眼角忽然變得有些濕潤,“謝謝,謝謝您?!?/br> 心中升起千百種滋味,這種感覺梁紅敏不知應如何形容,只覺得有些發(fā)澀,又有些欣喜。 自診室而出,想了想,她從包中摸出手機。 電話接通,不待對方開口,就當先說道:“老康,你請個假回來一趟,我有事跟你商量?!?/br> 頓了頓,又強調:“很重要?!?/br> 第042章 電話中的說辭讓康博彥心神一顫。 夫妻間同舟共行已有五年, 他明白妻子不是那種輕易開口之人,能讓她說出‘很重要’這三個字, 那必然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火急火燎的趕到家中,開門一看,眼前的場景卻讓他不由有些呆愣。 結婚之前, 妻子就鮮少帶妝, 結婚之后, 更是日日與他素顏以對, 桌面上那些瓶瓶罐罐他雖不認得, 可只看妻子手邊的動作, 那些東西的用途已經不言而喻。 腳步加急,康博彥快速的朝梳妝臺方向走去:“敏敏,你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梁紅敏抬眸看他, “坐?!?/br> 只招呼了一聲, 手上的動作卻半點沒有停頓。 鮮少被妻子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康博彥糯糯動唇:“敏敏?!?/br> 叫了一聲未收到回答,他的心中逐漸被所不安占據。 半響, 才聽對面緩緩開口:“我們離婚吧。” 疑神疑鬼了這么久,她有些累了, 也不想再猜丈夫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從抽屜中掏出打印好的離婚協議,呼吸之間, 梁紅敏將紙張遞上前去,“夫妻財產我們共分, 房子我不要……?!?/br> “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錯了嗎?”整顆心仿若被寒冰包裹,康博彥上前幾步:“最近工作忙,我不是要故意冷待于你。” 看了丈夫一眼,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