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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必要?如果真的沒有必要,那么就只是一只螻蟻,一只螻蟻踩死也就踩死了,連沒必要這種話都不用說,你的緊張和求情才是真的沒必要?!便宸€(wěn)清冷的看著楊玨,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我今天有做錯了什么嗎?”楊玨低頭,或許,他真的有點在意沉夙。“我問你,你覺得延淅長的跟我像不像?!便宸€(wěn)忽然問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簡直讓楊玨反應(yīng)不過來。“不想,一點都不像。”“你失望嗎。”楊玨搖搖頭:“算不上失望,只是覺得有一點失落吧,畢竟你們是親兄弟,如果他跟你有幾分相像的話,那么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br>“有意思嗎,為什么我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呢。你不是第一個有失落的人,大家都滿心歡喜的來看看一個可能會像我的孩子,乞求可以在他身上挖掘出我沒有的,然后就可以完美的滿足你們??墒悄銈兌际?,所以你們失落?!?/br>在沐穩(wěn)的眼里,每次看著沐秇越長越大,也就意味著他離死期越來越近。當(dāng)初可以無所畏懼的不畏生死,可是,面對死亡,人之常情這一關(guān)過不了,每次夢見自己的墳?zāi)怪竽欠N絕望沒有人可以替你體會。你明明還在世,可是身邊口口聲聲非你不可的人已經(jīng)開始去在意另一個跟你有著相連血脈的人,并且希望在那個人身上找到你的歸屬感。似乎就是在告訴你,等將來你死了我們還有他,你去死吧。與其說沐穩(wěn)不喜歡沐秇,不如說,沐穩(wěn)不喜歡取代自己的人。明明是自己讓他出生代替自己,可是,不代表是取代所有。從以前開始,就不斷的有人看到沐秇不像自己之后而失落,那種嘆息就好像在說:為什么不像呢?像的話就可以完美的代替了。楊玨只是單純的對沐秇好,這些沐穩(wěn)都明白,但是看著楊玨看到沐秇之后眼中明顯的失落感,再一次的提醒了沐穩(wěn),沒有人可以滿足,哪怕你就在他們身邊,可是他們還是要想著如何在別的人身上找到屬于你的慰藉。作者有話要說:☆、第六百二十章舉步維艱面對如此喜怒無常的沐穩(wěn),當(dāng)然沒有人可以猜透他的心思,也沒有人知道他會把你的錯看在眼里忍了,還是當(dāng)場就責(zé)難你。如果都是當(dāng)場責(zé)難了,那就算了,可是沐穩(wěn)通常都是忍了。于是你根本不知道你什么時候的哪句話,什么時候的哪件事就讓沐穩(wěn)不高興了。“延沂,沒有,我真的只是一點小心思,想著一個跟你有幾分相像的小孩子會有多可愛。我沒見過你小時候,遇到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很出色的,只能讓人仰望。所以我想看看,那個小小的延沂會是什么樣?!睏瞰k的眼睛都紅了。沐穩(wěn)也覺得自己語氣有點過了,難怪那些越發(fā)年邁的君王越發(fā)昏庸,仿佛著了魔一樣的想著仙丹仙露長生不老。不是他們真的失去了年輕時候的雄才大略,而是他們真的已經(jīng)力不從心,無法違抗天命,所以不愿意放過任何一點機會,哪怕被世人嘲笑詬病,但是,他們實在是不想死。沐穩(wěn)原本就是強大的天書傳人血脈,如果不被人為的殺死,那么他的壽命會長到讓人無法相信??墒?,他卻偏偏邁不過這一個諷刺的玩笑,他的命注定會在二十五歲那年終結(jié),然后留給世人有一個天資英才少年薄命的歷史。“好了,我語氣重了,這不是你的錯,你沒有錯,你是因為在意我所以才對我的家人好。以后你若是想延淅了,就讓欣顏去接人?!便宸€(wěn)說。楊玨這才抬起頭來,有一點欣喜的看著沐穩(wěn):“真的嗎。”“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把你那委屈的樣子給收起來,好像我真的把你怎么了似的,我說的不對你也可以反駁?!?/br>“跟你吵兩種結(jié)果,我贏了,然后你不理我,我輸了,然后你也不理我。而且,你怎么說怎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不明白的事情很多,也不可能隨時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高興就哄哄我,不高興就別哄我好了?!睏瞰k有些負氣的說。沐穩(wěn)無奈的看了楊玨一眼:“你說的那么有道理,我還能說什么。不過我現(xiàn)在很高興,讓我想想怎么哄你好了?!?/br>“快點想啊,時間越久越難哄?!睏瞰k得寸進尺。“那還是直接開口說你想要什么吧?!便宸€(wěn)不想去想了。“那我說了你不準(zhǔn)生氣,你看我們看了那么多話本,又親眼見了那么多故事,人家都是一大堆美男來追著可愛的主角跑的,還千方百計的各展奇招,要么深情不移,要么赴湯蹈火,要么青梅竹馬,要么霸道虐心,反正說到底都是為了主角萬死不辭的那種?!?/br>“我倒是不想那么一堆人來圍著你,因為我這個人心地太善良了,根本不會拒絕人和傷人,所以我只要你就好了?!?/br>“我也不奢望你給我來點什么驚喜,我跟你的關(guān)系完全是反過來的,人家的男人都全天下的追著自己的人跑,我卻成了倒貼的,全天下的追著我的男人跑。雖然吧,最后能把你追到手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但是,總覺得有些遺憾。”“這樣吧,你追我一次,還要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追那種。要讓全天下都知道,不是我非要死皮賴臉的求著你,其實你也很喜歡我的,好不好?”沐穩(wěn)清冷的茶色眼眸不解:“我們兩個的事情為什么非要讓所有人知道。”“因為你本來就是一個被全天下的眼光盯著的人,不管我們張揚還是低調(diào)別人都會知道,我要的不是別人如何羨慕我,我要的只是你當(dāng)著全天下人的面給我的一個態(tài)度。你不帶我認識你的朋友同僚我理解,你不佩戴朱雀血玉佩我也理解,但是我就是想要一個態(tài)度。”“那種東西重要嗎?!便宸€(wěn)清冷的開口。“很重要很重要,因為,我嘴上說著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議論我,但是我心里還是很難受,我明明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只跟你睡過,卻被別人傳的骯臟不堪,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br>“我不是你,沒有你那么強大,也沒有你那么目空一切,我所有的仰望只有你,只想你給我一點安慰。哪怕被外人傳的再難聽,我也可以接受了?!?/br>沐穩(wěn)點了點頭:“這件事是我沒有處理好,現(xiàn)在只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以后查出來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其實這樣挺好,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跟我說,不要因為怕我不高興就不說?!?/br>“可是你事情那么忙,我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心思,說多了你肯定嫌我煩。有時候不說我又難過,剛才那個也是憋了好久才說的。”“那你就斟酌著把非說不可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