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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鬼啊?!睏瞰k又拉緊鳳緋陌。“赤巠,你別怕,世上怎么會有鬼呢?”鳳緋陌安慰著,深潭般的眼眸卻精明的觀察著周圍。又有幾個黑影從兩人眼前掠過,楊玨害怕的貼近鳳緋陌。“赤巠,你別怕,不是鬼,是人。走,我們也跟去看看。”深潭般的眼眸隱有深意。“還是別去了。夜黑風(fēng)高的,最容易出事了?!睏瞰k還是有些不敢。“沒事,有我在的?!?/br>“嗯,好吧?!?/br>于是,兩人就在夜色中摸索著前進(jìn)。“秦谷主,交出傾城蝶舞的琴譜吧,我們可以饒你不死?!毕駚碜缘鬲z一般驚悚的聲音。“傾城蝶舞的琴譜已淡出江湖多年,在下實在不知此令究竟在哪?!币宦暅睾蛥s不失威嚴(yán)的聲音回答道。“緋陌,是秦先生,那個人是秦先生?!睏瞰k激動的說。鳳緋陌并沒有回答,只是深潭般的眼眸越發(fā)深邃得看不見底。只見在他們前面站著一身灰衣的秦傾畫,即使在黑夜,也掩不住他自身空靈俊秀的氣質(zhì),只是平日溫和的眼神,此時卻是冰冷異常。在他的對面,同樣站著十多個身著黑斗篷的黑衣人,黑衣人的頭都掩藏在帽兜里,臉上還戴著銀色的面具,猙獰而恐怖。適才和秦傾畫說話的那個人站在最前面,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面具比其他人的更可怕,銀色的面具上畫著赤紅的圖案就像他的聲音一樣,來自地獄一般。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一十一章帝呈宮兩大高手“既然秦谷主不交出傾城蝶舞的琴譜,那我們也只有得罪了?!痹掚m客氣,可讓人聽來卻是不容質(zhì)疑的冷漠。話剛說完,就從腰間拔出長劍,迅速的向秦傾畫殺來,招招致命,秦傾畫卻并不慌張,俊秀的臉上鎮(zhèn)定悠然。從容的應(yīng)對著,手上雖然沒有任何武器,卻在一招一式的比斗中絲毫不落下風(fēng)。面具人絲毫不敢懈怠,反而攻擊越來越緊,秦傾畫雙手以掌畫圓,掌心瞬間就出現(xiàn)了一個紫色的光球,秦傾畫掌向外,光球就四散開來,圍著他的面具人都盡數(shù)倒下,倒下后又爬起來。秦傾畫負(fù)手而立,站在夜色中,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敵人。“緋陌,我以前還想秦先生和古先生到底誰更厲害?今日一見,沒想到秦先生這般厲害?!睏瞰k并沒有因為眼前的殺戮而害怕,相反,還很激動。此時兩人正偷偷的躲在角落里看著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先生剛才所用的是凌音谷的‘?dāng)堅隆?,沒想到這么厲害,剛才秦先生也只用了兩層功力?!兵P緋陌深潭般的眼眸中隱有一絲光亮。“緋陌,你怎么連秦先生使用的招式都知道啊?!?/br>“沒有啦,只是平時在書上看到過,有些了解,今日見到,胡亂猜測的?!兵P緋陌微微一笑。“哦,原來是這樣,看來還是我書讀的太少了?!睏瞰k再一次領(lǐng)悟到書到用時方恨少真是至理名言啊。“緋陌,那個帶頭人不見了?!焙鋈话l(fā)現(xiàn)那個銀色面具上畫著赤紅恐怖圖案的敵人不見了,楊玨趕緊叫道。秦傾畫向楊玨這邊看了一眼,又轉(zhuǎn)過去了。“緋陌,秦先生這是發(fā)現(xiàn)我們了嗎?”楊玨緊張道。“秦先生從我們躲在這里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br>楊玨更著急了:“那怎么辦?”鳳緋陌搖搖頭:“他是為我們好,一旦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對他對我們都沒有好處?!?/br>楊玨還是不解:“那他剛才又為什么看了我一眼?”鳳緋陌無奈的看著楊玨:“那是因為你聲音太大了?!?/br>楊玨這下是再也不敢說話了,清雅的紫色眼眸靜靜的看著前面了。只見剛才倒下去的面具人又自己站了起來,繼續(xù)攻擊秦卿畫,奇怪的是,竟像沒受過傷一樣,動作凌厲。而另一邊,精致奢華的房間內(nèi),一片雪白的雪花無聲無息的飄到素螺的脖頸上,被勾下頭準(zhǔn)備親吻素螺的段隕看見,雪花不偏不倚的停留在了段隕的唇邊。段隕并不覺得奇怪,把雪花放入掌心內(nèi),輕呼出一口氣,雪花便從掌心飄起來,一直飄到窗外。“在外面多久了?”段隕慵懶的問道。“從你把獵物帶入這個房間后?!蓖饷嬉宦暻邃5穆曇艋卮鸬?。“你就打算一直在外面看下去?”段隕干脆坐在床上玩起手上的玉扳指。“那要看你接下來的表演是否值得?”清洌的聲音多了一份輕佻。“獨樂不如眾樂,既然你也在外面,我并不介意你進(jìn)來一起?!倍坞E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戲虐道。“是嗎?可是我介意?!?/br>忽然,段隕感受到有人到了外面。“少主?!甭曇綦m如地獄一般,但仔細(xì)聽,卻還能聽到聲音里夾雜的顫音。正是剛才帶頭攻擊秦傾畫的人,此刻已經(jīng)到了這里來復(fù)命。“任務(wù)完成了?”聲音是毋庸置疑的清冽。“屬下無能,沒能拿到傾城蝶舞的琴譜,甘愿受死?!闭f完,就要拿起手中的長劍自殺。“鐺!”長劍落地的聲音,面具人不解的抬起頭看向高高在上的那人。“夜魂。在我沒允許你在我面前死時,你的鮮血最好不要讓它濺出來?!鼻遒穆曇糇屓酥舷ⅰ?/br>“是,屬下遵命?!泵婢呷艘够陥远ǖ恼f道。“秦卿畫呢?”段隕在里面也坐不住了,走了出來,站在窗口邊慵懶的問道。“還在與死士糾纏?!币够戤吂М吘吹幕卮?。段隕看了眼無邊的夜色:“太慢了?!?/br>“看來要你我去玩一玩了。”段隕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惜了,小美人,別太想我哦!”璞玉般的臉上浮現(xiàn)出放蕩的淺笑,黑如寶石般的雙眸充滿戲謔。素螺躺在床上,滿臉都是潮紅,手不停的拉扯著衣服,嘴里在不停的喃喃著。“你的獵物舍不得你?!鼻遒绯#粠魏胃星?。“那當(dāng)然,我段隕想玩的人沒有舍得我的?!倍坞E自信滿滿。而夜魂則恭敬的跪在地上,面具遮住了他的整個面部,無法猜測他此刻的情緒。當(dāng)終于聽不到任何聲音時,面具人小心的抬起頭,兩個讓自己畏懼的身影早已不在。楊玨和鳳緋陌還躲在墻角看著打斗,那些黑衣人就像不會死一樣,被打倒了又爬起來。楊玨已經(jīng)由最先的激動改為擔(dān)憂了,黑衣人就像有無窮的力量,而秦卿畫即使武功再高,也抵不過這樣源源不斷的攻擊,況且黑衣人的功力也不弱。“緋陌,怎么辦?。恳晃覀兣芑厝ジ嬖V古先生,讓古先生來幫秦先生?!睏瞰k已經(jīng)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