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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接觸到工作就像上司一樣一絲不茍,懲-罰的時候像主人一樣嚴厲,稍稍慣著我的時候,又有種像父親一樣不與我計較的大度,我怎么會碰到這么好的男人,當初那個白蓮花怎么就那么作?或許是因為前一個男友太折騰,所以韓清輝才變得這么完美吧?自從泡在愛情的蜜罐里,我要時刻支吾著同事的追問,當然也好久沒有和零接觸了,這讓我有些愧疚,感覺自己似乎有些重色輕友,所以這天晚上他一傳喚我,我就立馬跟一家之主請假,陪他出來壓馬路。昨天又做了?他掰著我的臉仔細打量著,又在我身前身后轉來轉去,然后一臉認真道。......這也能看出來?我受到了驚嚇,因為他的表情太正直了,而且我的確做了!我經驗這么豐富,當然是......猜的!都同居了,你們倆要是天天坐床上下棋才新鮮了!他得意洋洋的白了我一眼,小媚眼靈氣逼人,肥大大的衣服顯得他整個人都較小的惹人憐愛。感覺你今天心情也不錯啊,找我出來什么事兒?我摟住他的小蠻腰,雖然不軟,但是特別有韌勁兒,感覺自己像個大爺。你覺得我心情不錯?他突然一臉正經的吃驚的問我,見我點點頭后,他的眼神有點飄忽,又突然失落下來了,但似乎是可以抑制著某種感情,我覺得有些納悶,小娘炮以前可不是這樣,大大咧咧的仿佛什么都不算事兒。怎么了?那個人......他跟我道歉,他跟他家出柜了,然后沒提我,他說等我重新接受他。他心虛的看著我,眼神中有點試探,估計是想聽我有什么意見。......我盯著他看了整整十秒,沒在他眼中發(fā)現(xiàn)絲毫痛快淋漓,大仇得報的快意表情,心里有個聲音說,完了,放蕩不羈的小娘炮居然是個不忘舊情的種。你說話呀!他被我看得渾身不自在,伸手推了推我,小花褲子看起來也沒那么精神了。現(xiàn)在要是有個沒蓋的下水道,我真想把你推下去醒醒腦子。我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他的太陽xue,這事兒要是我碰上,當場給那人渣兩嘴巴子,然后大聲嘲笑幾句,高冷的扭頭就走,讓他自己跟家里交代去吧!可這人得意洋洋的小樣,都快飛起來了!行行行,就知道你得損我,算了,先這樣再說吧,我不可能輕易跟他好了。他見我果然反對他和好郁悶的耷拉下腦袋,也不扭著屁股走路了,這副受氣包模樣,明明就是個像破鏡重圓的賤受??!我們倆一路晃蕩也沒說什么有的沒的,兩個人都沉浸在他剛剛說的那件事里,就我這個旁觀者看來,那男的簡直不能要,渣的可以,從每次電話毫不留情的辱罵,到和女人你儂我儂,我簡直無法理解零在癡迷他的什么。等我再注意街邊的景色時我們竟然又走到了那家奢靡店外,我怔了一下止住了腳步,這里面還有一段讓人羞澀又美好的回憶呢,而且這家老板似乎是韓清輝的朋友。你也來這里玩兒過?零有些驚訝,然后他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去,我們還沒有踏進夜店內,一旁的角落里突然傳來男人的慘叫聲,然后有怒罵和拳打腳踢的聲音。怎么回事兒?我一皺眉,作為一個輔導員,我對打架斗毆的事件十分敏感,一般出現(xiàn)此類事件,輕則警告重則開除學籍,所以我本能的湊熱鬧徑直朝那個地方走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剛考完試......然后我有點卡文,腦洞用光了快.....☆、純屬虛構雷多慎入越往前走那聲音越清晰,男人壓抑不住的痛呼和求饒聲聽得我心顫,這的打的多狠啊,或許在那一瞬間男人的正義感有點作祟,又或許是有零陪著我,所以我毫不估計的沖小角落大喊一聲再打我就報警了!我覺得自己挺威風凜凜一身正氣的,而且角落里的踢打聲霎時停了,只有挨打那人低低的□□以及衣服與地的摩擦聲。哎你!你有病??!零狠狠的拽了我一把,眼中帶著責備和擔憂,或許他沒想到我能嘹亮的喊出聲,然后他沖角落里正不斷打量我倆的男人抱歉笑笑大哥,不好意思啊,您繼續(xù),我們走。然后他就死命的拉扯我,小聲叫我快走。我當時心里有股氣,可能是因為零想要復合的懦弱激怒了我,現(xiàn)在他退縮的行為無異于剛剛的場景再次上演,小娘炮你怎么能這樣呢!他力氣沒我大,所以我硬是沒被他拉走,而且恐嚇似的掏出了手機,一邊甩著零的手一邊警告打人的壯漢我真報警了!其實我也不想折騰警察叔叔,所以只是裝模作樣的按鍵,一般這時候那人就該被嚇走了,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沒有走,反而朝我們走了過來,我心里一驚,也開始打鼓,但是表面上仍然佯裝堅強,零不住的拉著我后退,一邊誠惶誠恐的道著歉,但是事兒已經激到這兒了,我肯定不能就這么溜了,那人看著真比我們壯,我額頭上都冒汗了,恐嚇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零狠狠的掐著我胳膊內側的rou,但是我的注意力也不在那了。別別,大爺,您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您出氣了么?那個挨打的蜷縮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扯住了壯漢的褲腿,就在我以為今天注定要打一架的時候。他從角落的陰影里沖了出來,我看清了他的臉,不由得一愣,這人我見過,就是那次在酒吧里阻止韓清輝sao擾我的人。而且我也挺佩服自己居然能認出他來,臉上的妝完全花了,嘴里鼻子里全是血,蹭的滿身的塵土,狼狽不堪,連半站著都晃蕩。你.......我吃驚的指著他,他不是店里的人么?這時候那壯漢不耐煩的一腳把他踢開,就要上前收拾我,我神經又緊繃起來,感覺零也做好了應戰(zhàn)狀態(tài)。我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想象到回家那副凄慘的模樣,我們兩個打一個也真不一定打得過。讓讓!讓讓!這時闖進來兩個保鏢樣的人物,帽子戴的極低,將那壯漢攔住,把小牛郎給饞了起來,但是下手并不輕,小牛郎又哼哼的喊疼。你們干什么!不是說好了么!壯漢很生氣,開始推搡兩個保鏢,但似乎有所忌憚,不敢真的鬧翻。夠了,老板說你付的錢只夠這些。保鏢冷冷的回復,徹底將壯漢推到一邊,把小牛郎架到了奢靡門口,那人都站不直了,然后我看見韓清輝那朋友,背著手站在臺階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小牛郎,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