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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汗爭先恐后的往外流,尤其是男孩子,襯衫都可以輕微濕透,顯出深色的痕跡。我大大咧咧的用紙巾擦汗,零撐著小太陽傘不緊不慢的走著,美其名曰心靜自然涼,可我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心靜,但他到真的沒怎么出汗。他要給我打傘,讓我給拒絕了,雖然喜歡的是男人,可也沒必要把自己弄得像女人一樣講究,我特喜歡韓清輝身上漂亮的蜜色,尤其是情-動時上面掛著汗珠的時候,整個人都像用土黃色的銅水鍍過一遍似的,尤其是那顏色很均勻,肌理分明,肌rou緊繃起來別提多帶感了!其實我知道以他的外語水平,做口譯完全沒有問題,他一直很努力的,但就是不肯改變妝容,很多公司考量來考量去還是沒用他,但他也不改,錢花光了可以再賺,反正外語都印他腦子里了。哎,你不是跟我說上一個老公給你介紹一活兒么?翻譯吧?挺好的干嘛不干?他推搡他,到一家小面館門口,他把傘收了,里面的服務員熱情的迎了上來,給找了個兩人座,真不容易,這人滿為患的點兒。分都分了還干什么啊,我又不是非靠男人,我自己也是男人。他無所謂的跟了一嘴,他心里的確不在意,無論那是不是一份別人求之不得的工作。不過他說這句話我到是一陣尷尬,有時候我還真忘了他也是個男人,自我認識他,他就沒干過什么正常男人干的事兒,所以我私心里一直把他當自己的學生照顧著,雖然他真實年齡比我大。他瞟了一眼菜單,上面都是些十幾二十塊錢的面,做的圖倒是很精美,對我來說已經(jīng)比我學校的菜價貴很多了,但他還是很嫌棄,那些相好的們鐵定帶他吃過不少好東西。大哥!你真是找了個富二代么?你們不會也吃這種東西吧?他泡你泡的太沒水準了!滾!我們.......不怎么出來吃,有時候在他家做......其實我就是順嘴胡扯,男人都好點面子,讓他說的我也覺得這戀愛談得丟人,適當裝裝逼,無傷大雅。其實真實情況,那時候我覺得韓清輝家的廚房根本沒有裝修,絲毫沒有啟用過得痕跡,不過他請的鐘點工倒是總給他打掃,我們這里是連液化氣罐的,他那里倒是有個罐子,大多洗澡用了。冰箱里的東西我也有幸見識過,小到國產(chǎn)的青島,勇闖天涯,大到德國比利時的進口啤酒金卡路酷威,還有一些我不太懂的紅酒洋酒牌子,剩下才是零零散散的口糧,糕點面包之類。我當然不會傻到認為他弄這些東西是自己看片嗑瓜子時候喝的,當然也不會跟我似的弄點周黑鴨給師兄弟們一起看球吹。在他們軟件那行里,這是種戰(zhàn)略手段,這些東西如果說我上大學的時候沒有接觸過,但工作的時候成天耳濡目染多少接觸點兒,那些酒的牌子就像不同人的等級一樣,等級越高的拿的越貴,喝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說什么,但你說著是絕對不能不喝的,有時候領到自己家來談業(yè)務是挺少見的,一來圈子里的人也需要避嫌,因為這次是合作伙伴,下次指不定就是同一戰(zhàn)場上的敵人,二來,沒有人愿意將工作和生活混為一談,回到家的時候都希望那些煩心事兒再和自己沒關(guān)系。這件事也是我心里的疑惑,韓清輝要么根本就沒把他和我經(jīng)常膩歪在一起的地方當家,要么,他在那里一定會見些特殊的人,做些特殊的事兒,而著特殊的事兒,就不用我說了,或許它們就在零猜測的那周日到周四里。就這個吧,快點吃完快點回去,這兒一股子油煙味。零最后還是點了一碗清湯面,畢竟菊花是自己的,早點恢復還可以早點再用。我當時真想吐槽一句,死鴨子嘴硬!但想到那人罵他野鴨子,又硬生生將這句話咽回去了,心說好險好險。我一邊吸著面條一邊跟他聊天,周圍都是吸溜吸溜的聲音,這感覺真好,特樸實,讓我覺得踏實,因為我從里到外都是屬于這個環(huán)境的人,韓清輝要真帶我去高檔酒店,我肯定不自在。哎,你上大學的時候到底有多學霸???怎么感覺你什么都懂點兒?還好吧,專業(yè)第一唄,賺點獎學金,多拿點一等獎,學院那幫老爺子們還搶過我。韓清輝跟我一個專業(yè)的,他就那么厲害,現(xiàn)在我挺后悔的,要是好好學,就可以跟他一起牛逼了!有屁用!我每年八千多獎學金就為給他買生日禮物,人家有錢我也不能太慫了,年級第一就為跟他一起登臺領個獎,咔嚓留一個金光閃閃的合影,但就算牛出宇宙去,我還是個男的,在人家眼里我跟他就是倆學院的競爭對手,跟齊頭并進的金童玉女邊兒都搭不上,最后不還是輸給一個沒把兒的!他當個教訓給我講,這件事估計已經(jīng)被他熟悉的完全引不起波瀾了,但我知道,他現(xiàn)在一臉無害刀槍不入,是因為以前的眼淚流光了,在刀槍劍影里摸爬滾打瓷實了,把當初那個天真學霸打包踹出了銀河系。我發(fā)現(xiàn)自從那傻逼一通電話辱罵之后,零的思緒完全陷進了和那渣子的愛恨情仇,我吐吐舌頭不敢再說了。我們打著響嗝回到我宿舍,我把電腦按開,催促零登他的號,他手指翻飛不讓我看清密碼,一會兒小企鵝就旋轉(zhuǎn)起來。那鋪天蓋地的一通消息,簡直比鬧鈴都刺耳,我早就該知道這家伙的號有多活躍,差點把我電腦弄卡死。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韓清輝,嚇了一哆嗦,但馬上就震驚下來,用手示意零噤聲。喂?你健完身了?恩,寶貝兒,一會兒來么?他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還是那么有磁性,這句寶貝兒聽得我要酥了,零驚喜的沖我挑挑眉。我朋友正好來了......我可能要陪他。我沖零眨巴眼睛,零特別配合的來了一句酒兒,誰???當然他用的是比較溫柔比較娘的聲音,絕對不會讓韓清輝懷疑和我在一起的是一個隨時可能cao-我的粗獷漢子。行吧,昨天挺激烈了,你好好休息,叫我一句再親一個。我聽他的語氣,他應該是從早上那個稍稍的尷尬中恢復了。叫你什么啊......主人?老公?我為什么叫出來了!那一種畸形的心理在作怪,我想在零面前撐場子,讓他看看我們不是像他說的那種□□,還是挺有生活情-趣的,要是放在平時我鐵定說不出來。零笑盈盈的看著我,掐我腰眼兒,讓我笑。呵呵......怎么了,突然這么敢叫了?不怕你那朋友聽見?臥槽!我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