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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改動了一些室內(nèi)布局,并把那尊據(jù)說“沖了煞”的玉佛收了起來,誰知這下反而壞事了,立刻就從小問題變成了血光之災(zāi),再去找大師,開始幾次還是推諉,后來根本就打不通電話了,就算再蠢也知道這家伙是不想搭理自己了。如今想想,自己九成九是上當(dāng)受騙了,難道事情真是因為那個死騙子才鬧大的?猶豫了那么一會兒,桑于橋終于點了點頭:“如果兩位不嫌棄的話,先看看我家的風(fēng)水布局?”因為有點迷信,又認識相關(guān)人士,桑家的別墅自然收拾的相當(dāng)妥帖,背山望水乃是基礎(chǔ),院內(nèi)的綠色植物,門前的回廊,乃至整棟別墅外墻的顏色和裝潢都是有講究的,別看內(nèi)里現(xiàn)代派風(fēng)格不少,但是金木水火土俱全,還有點飛星派布局的味道,估計就是某位大師的杰作。不過這次魏陽可不準備走“前輩”路線。笑著擺了擺手,魏陽對桑于橋說道:“桑先生,您家的風(fēng)水局我們就不用看了,估計也沒什么用處,還是先去看看那尊佛像吧,確定問題究竟出在哪里?!?/br>這話一出口,桑于橋就是一愣,他還沒見過這種不點評家里風(fēng)水的風(fēng)水先生呢,哪個不是故作深沉或是口若懸河,想找出些風(fēng)水上存在的問題,顯擺自己的水準,從沒有一個會單刀直入,來處理問題的。然而面對魏陽坦然的笑容,以及一旁仍舊面無表情的張小天師,桑于橋最終還是深吸了口氣,起身邀請道:“那就請跟我到書房吧。”魏陽也跟著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抹隱晦的笑意,他們今天的確是走尖盤來的,但是誰說尖盤就不能有迎門杵了呢?這年頭真正有用的風(fēng)水局可謂萬中無一,運氣好能混個“靈驗”的名頭,運氣不好也能編出個三六九為自己解圍,與其說是風(fēng)水局不如說是安慰劑,只看誰的嘴皮子利索,能夠打動冤大頭了。而自家可是真正有尖盤的,哪還用在這上面費工夫,還不如當(dāng)個迎門杵踩過去算了。沒有廢話,帶著小天師和黑皮,三人一起跟在桑于橋身后向書房走去。桑家的別墅建筑面積不小,光是樓下一層就有七八個房間,書房是其中采光最好的一間。然而走進書房,最惹人注目的還靠墻放著的博古架,上面已經(jīng)錯落有致的擺上了不少件工藝品,基本都是造型比較獨特的新物件,根本就沒有那種滿是玉沁或是銅銹的老物件。看到幾人審視的目光,桑于橋咳了一聲:“幾位應(yīng)該也能看出,我本人從不收藏古董,而是更喜歡現(xiàn)代藝術(shù)家的作品,升值空間且不論,這些東西也更有鮮活的生命力,不比那些前人的老玩意差。所以我收藏了這么多件,也從沒出現(xiàn)過任何問題。”桑于橋話還是很肯定的,他是信這個的人,當(dāng)然也清楚古玩界那些神神鬼鬼的說頭,如今市面上的古董一大半都是來自地下,保不準就要收個明器在家,這種東西打死他也不會去碰,所以才特地選擇了現(xiàn)代藝術(shù)分支。誰料到那些收明器的同好還沒出問題,他家先就遭了血光之災(zāi)。能聽出對方的抱怨之意,魏陽輕輕一笑:“這個還是先等我們看過再說吧?!?/br>說著,他沖張修齊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走到了那尊墨玉佛像前。這次柳曲顯然也是花了很大功夫的,因為除穢金剛的造型,玉雕周遭細細密密的雕出了烈火紋,金剛怒面,一手持鉤,一手持杵,雙手皆有法印,頭頂一座骨冠,周遭兩條盤蛇,整座雕像細致入微,又充滿了動態(tài)的流暢感,似乎這尊佛像馬上要揮出金剛杵,燃起赤火焰,掃蕩世間一切穢惡業(yè)緣。因為材質(zhì)問題,這塊墨玉也并非通體漆黑,周遭還混雜了一些黑白交接的玉料,這些白色的玉皮直接被雕刻成了烈焰的焰峰,更添幾分熾烈之感。不論是用色還是雕工都可以稱之為大膽奔放,別具魅力。魏陽在心底暗贊了一聲,柳曲這小子手藝是越發(fā)厲害了,難怪黑皮心急上火。不過他臉上可沒露出破綻,而是裝作跟小天師一樣,認認真真打量了好半天,最后一瞅張修齊,只見對方搖了搖頭。松了口氣,魏陽立刻轉(zhuǎn)頭對桑于橋說道:“桑先生,我們兩人都看不出佛像有什么問題,至少這上面是不存在什么鬼祟的?!?/br>桑于橋緊鎖的眉頭卻沒有舒展的跡象,人畢竟是柳家找來的,先說佛像沒問題簡直是必然,可是這玩意要是沒問題,又是哪里出了問題呢?魏陽是何等的人精,當(dāng)然一眼就看出對方的疑慮,微微一笑,他開口說道:“不過我們可以用些辦法看看這屋里到底有沒有問題。”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結(jié)掛著銅錢的紅繩,在桑于橋面前晃了晃:“能借一截膠帶用用嗎?”沒想到對方居然拿出了根繩子,桑于橋愣了一下,卻也不敢耽擱,直接走到書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卷雙面膠,猶豫的問了句:“這個行嗎?”“當(dāng)然可以?!蔽宏柎鸬酶纱啵ь^在屋里看了一圈,就搬過兩個凳子疊在了一起,小心翼翼額的踩著凳子爬了上去,用膠帶把紅繩貼在了房間正中央的天花板上。這下別說是桑于橋,就連黑皮都有些摸不清頭腦,難道這時候不該掏出羅盤來裝模作樣嗎?怎么拿出條繩子來了。貼好之后,魏陽從凳子上爬了下來,對身邊兩人解釋道:“這東西叫懸錐,是一種勘察室內(nèi)陰氣的簡易手法。錢為陽,大部分時候會跟陰力相斥,這么一枚普通的小平錢能夠敏銳的感覺到那些細微的陰力,當(dāng)它往一側(cè)搖擺時,就說明另一側(cè)用陰氣存在,不論那陰氣有多微弱?!?/br>這玩意還真是提前就準備好了的,同樣是探測陰氣,懸錐可以說是尖盤里最典型的炫技手法,畢竟比起一個左搖右擺的羅盤,無風(fēng)自動的銅錢顯然更有震懾力。聽到這種解釋,不由自主的,桑于橋的目光就凝在了那枚銅錢上,剛剛掛上去,銅錢還有些搖擺不定,然而過了半分鐘后,那枚錢幣就慢慢穩(wěn)定了下來,纖細的紅繩粘在墻上,讓銅錢顯得有些搖搖欲墜……不對,仔細看了半天,桑于橋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不是搖搖欲墜,而是銅錢正在朝一個固定的方位搖動,就像一個小小的鐘擺一樣,而那個方向,正跟放置佛像的博古架相反。“這,這是怎么回事?”就算有些心理準備,桑于橋也吃了一大驚,畢竟之前任何一位風(fēng)水先生都沒擺出過這樣的陣勢,可是房間里所有窗戶都關(guān)著,沒有風(fēng),顯然也不會有什么帶磁力的東西,錢幣怎么會自己搖擺呢?而且不是說玉佛沒問題嗎,怎么顯示還是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