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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亡,剛剛小柳打來了電話,說是跟其他人對上了?!?/br>“其他人?”端坐在書桌前的人眉峰一挑,停下了手中的筆,“知道是哪門哪派的嗎?”老者的神情頓時顯出幾分緊張:“這個,小柳他還年輕,看不出名堂,不過能打敗師弟們的人,肯定功夫也不會差。許師弟還帶了張拘魂符呢,都沒能留下對方性命?!?/br>“哦,那看來脫不開那幾家了?!蹦侨诵α诵?,手腕一垂,筆鋒再次落在了紙面上,“孫前輩的手稿是個稀罕物,但是對咱們來說,也未必至關(guān)重要,你再派個可靠人去看一看吧,能拿回來自然最好,實(shí)在不行,也別讓對方得了去?!?/br>老者沉思片刻,開口請示道:“要不就讓孫師弟去看看情況吧。”那人的筆鋒又停了一下,饒有興趣的瞥了老者一眼:“念恩嗎?也好。不過去之前把這個給他吧?!?/br>說著,他從腕上摘下了樣?xùn)|西,遞在了老者手里。就像被火燒了一樣,老者立刻畢恭畢敬接過了那物件,輕輕吸了口氣,才小聲開口:“師父,這東西,是不是太……”“不過是個骨陣罷了,讓他小心些用,平平安安回來就好?!蹦侨穗S意揮了揮手,“對了,你也好好準(zhǔn)備一下,等到月晦咱們就要啟程往山里趕了,別耽誤了行程。”“我明白!”老者趕緊答道,又看了看那人的神態(tài),像是沒有其他吩咐了,他才小心的退出了書房,走到門外。看了看手里拿著的東西,老者唇邊浮起了抹苦笑,看來自己使這個絆子有些弄巧成拙了,孫師弟還是更討師父他老人家歡心啊。不過這骨陣終歸還只是讓他用一用,沒說要把東西賜給他,自己怎么也還有一爭之力,就看這次進(jìn)山的結(jié)果了。冷哼一聲,老者也不再停留,捧著那節(jié)只有指骨粗細(xì)的骨陣,快步向門外走去。105安排說是下午到,結(jié)果七叔回來時天都已經(jīng)黑了,除了那本古書之外,他還帶來了一個消息。“你說什么?老江也住院了?!”經(jīng)過一整天臥床休息,姚老的精神恢復(fù)的不錯,已經(jīng)能下床了,除了腿腳還有些不利索,已經(jīng)看不出任何失魂癥狀了。“沒錯,據(jù)說也是入室搶劫,非但把家里毀的一塌糊涂,還把人傷了,不過我聽他媳婦的意思,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逼呤宓拿嫔蛛y看,顯然是沒料到還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站在一旁的魏陽皺了皺眉,接口問道:“這位老江難不成也知道手稿的事情?”姚老和七叔同時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能是知道老朋友心里難受,七叔率先答道:“水書圈里,其實(shí)老江的收藏比老姚還多些,而且他一直有在市場上走動,算是個交易型藏家。”交易型藏家也就是已賣養(yǎng)藏,依靠眼力撿漏再通過渠道銷售,如果手腕靈活功夫過硬的話,甚至能夠用收藏來發(fā)家致富,這種人的門路向來很廣,各種消息也更為靈通,很多時候都擔(dān)任圈里的“線人”。這個老江也是這樣的類型,跟姚老關(guān)系極好,也是最早知道他從鄉(xiāng)下收了本古書回來的人之一。“這人平時口風(fēng)嚴(yán)嗎?還有骨陣的事情,他了解什么嗎?”魏陽不得不問,現(xiàn)在骨陣反而比那本手稿來得重要了,萬一出了什么岔子,怕是連七叔都要牽連進(jìn)去。“沒,我跟老江關(guān)系不是很熟,而且這次找的都是真正研究這個的,他不知道骨陣的事情?!逼呤逡豢诜裾J(rèn),繼而又嘆了口氣,“說實(shí)話老江的嘴還是很嚴(yán)的,線人嘛,總要兩邊都溝通好了再交易,否則文物圈里仗勢欺人的事情太多,誰還敢跟他合作。這次他受傷的事也蹊蹺的很,家里還被禍害了一遍,說不好就是那群人干的?!?/br>有錢也不是萬能的,但是能使用這樣的邪門法術(shù),怕是會讓那些人比一般惡霸富豪更加肆無忌憚。魏陽輕嘆了口氣:“看來他們還真是不到手不罷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姚老您最近估計還要在醫(yī)院住一段時間,這里畢竟是公共場合,下手沒那么方便,而且我們也會在這邊待段時間,彼此總有個照應(yīng)?!?/br>這話姚老是不敢不聽了,緊張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扭頭沖七叔問道:“柳七,這本書,你又仔細(xì)看過了嗎?”之前書封的事情沒有透露,算是老朋友之間的驚喜,但是現(xiàn)在可沒工夫玩這手了,他直接把手稿存疑的地方透露了出來。七叔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像是被人動過的,而且是個真正的行家?!?/br>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了書本,放在兩人面前,直接翻到了書本的封底,帶著手套的手指輕輕一擼那脆弱的書頁,讓魏陽看清上面的裂口。“這是種暗切手法,旨在書頁之中藏入纖薄的物件,估計是這書的主人留下的什么東西,后來又被某人取了出去,所以才會把書稿本身?xiàng)壢绫皱?,不過取走東西的也是個高手,就書本本身看來,完全沒有破綻,也猜不出這書里原本藏的是什么?!?/br>七叔的語氣不無遺憾,畢竟對他們這些文物癡而言,這種藏寶的事情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提藏起來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只是這個手法,就很值得研究揣摩,不過現(xiàn)在里面的東西沒了,這書本身也就失去了大半意義。姚老也嘆了口氣:“果真你跟我想得一樣,可惜沒有親眼見到這書里的東西啊?!?/br>魏陽卻苦笑一聲:“二位也別可惜了,只是個書就能引來這么大的麻煩,萬一真取出什么藏寶圖,豈不是要讓人發(fā)狂了?,F(xiàn)如今還是趕緊想想看,怎么找出那些敵人,或者讓他們放棄這本書才好?!?/br>有了魏陽這句話,姚老立刻把那點(diǎn)遺憾拋諸腦后,趕緊說道:“這書要不還是你們拿去吧,反正我手里也有了影印版,光研究已經(jīng)足夠用了,放在家里就是招禍,只是那群人不知道書到了你們手里……”他說話時有些忐忑,畢竟如果放出轉(zhuǎn)手的消息,就等于把魏陽他們往火坑里推,這不是在害救命恩人嗎?但是魏陽卻輕松的笑了笑:“您肯放手自然是最好,至于消息嘛,我們也會想些辦法引開那些人的,不過最近還請您安心在醫(yī)院多養(yǎng)兩天,等到我們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再來動手解決這個問題的?!?/br>這事不是魏陽能夠做主的,但是他多少也能看出,曾先生的確想解決這個麻煩,與其讓敵人在背后放暗箭,還真不如用餌把他們引出洞來的干脆。那天逃掉的降術(shù)師到現(xiàn)在還沒消息呢,放著簡直就是個定時炸彈。和兩位達(dá)成了一致,又小心叮囑了老人幾句,魏陽才帶著書回到了樓上的vip病房,曾先生也起床有段時間了,雖然內(nèi)傷還未恢復(fù),但是他的臉色顯然比中午好了很多,連帶小天師的表情也輕松多了,看到魏陽,那人的目光簡直都亮了幾分,就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