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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憤。【系統(tǒng),小船兒在哪呢,我怎么瞅不見他呢?】系統(tǒng):【前方拐角,宿主,友情提醒,您的身體太過嬌弱,請不要直面太陽?!?/br>何青心情很好的問,【是不是還有中暑的危險?】【這個并沒有。】【這個可以有,給我掐一下時間】【好的】【五-四-】說完,少年氣鼓鼓的繼續(xù)往前走去。【三-二一】走到拐角處時,手機鈴聲適當?shù)捻懥似饋怼?/br>何青在心里嘻嘻笑,【時間剛剛好】他站住腳步,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的小姨兩個字,神情遲疑下來,猶豫半天,還是接了。宋傳瑾站在少年看不到的角度,聽著他很生氣的沖著電話那頭說話。“小姨你不要再說了!叔叔才不會那樣!他既然說過十八歲還給我,就肯定會還給我的,下個月就是我十八歲生日,你等著看吧!”“還有,叔叔他……”手機突然一黑,何青有些迷茫的拿起來一看,沒電關(guān)機了?他昨晚忘了充電?話被堵在了心里,少年氣呼呼的往前走,打算叫司機來接自己回家,雖然手機沒電,但是他記得司機電話啊!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來,他要是這么早回去,叔叔肯定會問為什么會這么早回來,萬一說漏嘴……少年打了個顫,腳步一轉(zhuǎn)向?qū)W校走去。現(xiàn)在雖然放假但圖書館都是開放的,他看會書,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再回去!身后,隱藏在拐角的宋傳瑾站了出來,眼中若有所思。想了想,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趙哥,我是傳瑾,麻煩幫我查一下,這幾個公司現(xiàn)在都怎么樣了……”五分鐘后,他拿到了何家公司所有的資料。看著上面的一行行數(shù)字,以及各種的保守估價,宋傳瑾捏緊了手機。怪不得,怪不得……————“何總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在明總手里至少翻了八倍,今天又簽了這么大一筆合同,真不愧是點金手?!?/br>推杯交盞間,兩個穿著正裝的男人交頭接耳,“聽說何總留下來的兒子馬上十八歲,你說明總會還給他嗎?”“這可說不準,這么大一筆錢呢,就算明總真的愿意還了,那個還在上學的孩子怎么可能守得住。”“說的也是,這十一年公司事務都是明總處理,除了咱們這些老家伙,估計大多半人都不知道這公司姓何吧?!?/br>“不說這個,喝酒喝酒?!?/br>明哲西裝革履,淺笑著與面前人喝了一杯。他今天參加的這個酒宴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慶功宴,慶祝公司拿下一筆大單子,但這個公司,卻不是明哲自己的公司。當初何志文去世,何青一個孩子不能管理公司,明哲接手之后也不可能光這么放著,一年年經(jīng)營下來盈利不少,也算是對何志文有個交代。他的確沒打算直接將公司交到何青手中,他養(yǎng)大的孩子他心里清楚,阿青根本不是掌管公司的材料,要是真的來了公司,到時候難受的是他自己。這些年明哲一直在以自己的名義收購這些公司的殘余股份,確保了這些股份能讓何青地位不動搖,等到何青十八歲生日一到,他就把所有的股份都轉(zhuǎn)到這孩子名下,然后自己繼續(xù)幫他管理。這是早在何青還小時就定下的計劃,沒想到一晃眼,他這么快就要十八了。想著少年昨天還跟小時候一樣嬌嬌軟軟的跟他撒嬌,男人臉上多了幾分笑意,心里也放松下來。在有人過來敬酒時,也沒像是以前一樣淺淺喝幾杯,而是很給面子的一口干下。在酒宴氣氛最佳的時候,作為中心的明哲卻是端著酒杯走到了走廊,他拿出手機,眼中帶著笑意撥打了何青的電話,打算問問他回家沒,玩的開不開心。——關(guān)機男人皺起眉,又往家里打了一個電話,這次通了,卻是管家接的。得知少年根本沒有回來,明哲低頭看了看時間,臉色不好看起來。他翻了翻通訊錄,果然找不到霍天昊的手機號,于是絲毫不臉紅的給他爹打了電話。“什么?和阿青出去玩了?沒有啊,這小子前幾天被我打重了,現(xiàn)在哪也去不了,現(xiàn)在正在我旁邊看電視呢?!?/br>霍父掛了電話,看了眼正吊兒郎當吃水果的兒子,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他身上。“誒呀!你干嘛呀爸!”“你說!你是不是又慫恿阿青出去玩了!”“我沒!你別打,誒呀媽——,你老公瘋了!”不知道霍家已經(jīng)怎么樣的雞飛狗跳,明哲臉色已經(jīng)不是難看,而是鐵青了。何青居然撒謊騙他!他陰沉沉的把手機頁面翻轉(zhuǎn),直接打開一個界面,上面,一個小紅點在學校安靜的閃爍著。男人冷著臉,帶著一身的酒意徑直離開了宴會。好,敢騙他!看來他是想要再用一次藥酒了!第171章小可憐,養(yǎng)成系(12)何青沒想到只是看了一會書,抬眼一看天居然都黑了,他慌里慌張的從學校走出來,打算跑去附近的商家打個電話叫司機來接。現(xiàn)在只期望叔叔還沒回來了……正想著呢,一輛豪車就停在了他面前。少年白了臉,看著這輛自己每天坐著上學放學的車,后退了一步。后面的車窗打開,露出黑暗下陰沉沉的男人面容,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在強行壓抑怒意。“上車。”何青整個人都懵了,他下意識的解釋,“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明哲一把拉開車門,語氣冰冷,“別再讓我說第二遍。”叔叔真的生氣了……還從沒有聽到過男人這種嚴厲的語氣,少年嚇得也不敢說話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上了車。車里是淡淡的香味,身下是舒服的坐墊,何青卻緊張的連身子都是僵直的。他剛坐上,車就開始往家的方向開去,少年白著臉,小心的去看男人臉色,又被他壓抑著怒火的神情給嚇了回來。說起來何青從小就被明哲寵著長大,男人沖他發(fā)火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可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害怕明哲生氣,尤其是在上次挨了打之后,更是怕到不行。眼看著馬上就要到家,一路上明哲別說問罪,連話都沒跟他說上一句,少年猶豫了半天,才大著膽子悄悄的往男人身邊坐了坐。又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服,聲音怯怯的叫了一聲,“叔叔……”明哲卻是理都沒有理他,眼睛沉沉的看向前方。何青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可看著男人不理會的態(tài)度心里又莫名的委屈起來,他又委屈又害怕,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