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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卻不見了。明哲倒沒有想太多,只以為是小孩第一次逃課害怕被懲罰躲在廁所里不敢出來,他從第一間廁所開始搜,臉上的神情越來越陰沉。看他把人揪出來要怎么好好懲罰,膽子肥了,居然敢逃課,還是跑到這種沒有安全可言的地方來。“唔——”何青瞪大眼睛聽著外面的動靜,想要出去又被牢牢困住,只好寄希望于叔叔快點找到自己。外面,明哲一間間的翻找著,終于到了最后一間,卻看到上面掛著維修中的牌子,他拍了拍門,里面什么動靜都沒有。如果是阿青在里面,估計就算嚇壞了也會乖乖走出來了。男人轉身,繼續(xù)去開對面的門。小孩眼睜睜透過門底縫隙看著那雙皮鞋漸漸遠去,心里害怕到了頂點。叔叔??!我在這里??!他拼命掙扎著,年輕人心跳如鼓,一只手險些治不住他,慌亂之下捂住小孩的手就松了些,被何青逮住機會,用力咬了上去。“啊——臥槽??!”末尾盡頭傳出一聲慘叫,正要出去尋找的男人猛然回身,眼中滿是凌厲,小孩下身只穿著褲衩,腳下發(fā)軟的從門里掉了出來。“嗚嗚嗚嗚叔叔……”一抬眼見到明哲,他立即崩潰的哭了出來,臉上滿是委屈。望著男人抽抽噎噎的指向廁所告狀,“他打我……”看著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小孩渾身狼狽摔倒在地上嗚嗚沖他哭的時候,明哲只覺得腦子瞬間空白了下來。接著,就是一個年輕人如同逃跑的老鼠一般從廁所了竄了出來試圖從他旁邊跑過,他伸出腿,絆倒了那個人。——等到明哲神志漸漸清醒過來時,耳邊是小孩害怕的哭聲,手底下是一張已經(jīng)被打出血的臉。他慢慢松開手,在年輕人無力的滑在地上后,腳狠狠的踩了上去!那個企圖猥褻何青的人已經(jīng)被打的叫都叫不出來了,明哲轉身抱起小孩,捂住他的眼睛,輕聲哄道,“乖,遮住耳朵?!?/br>何青乖乖哭著伸出小手捂住了耳朵。男人抱著小孩,走到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地的年輕人面前,陰沉著眼,抬起腳對準了他兩腿之間,狠狠踩下,又用力碾了碾。——嗷?。?!如同被扒皮抽筋一般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廁所,小孩捂著耳朵的小手抖了抖,眼睛被擋住什么都看不見,有些瑟縮的往男人身體上擠了擠。明哲脫下外套罩住他,抱著人出了廁所,這種情況,還是報警處理比較好。死刑或者無期,他很開明的。廁所門口,霍天昊傻呆呆的站著看那個捂著自己某處慘嚎的年輕人,突然覺得自己尿尿的地方也疼起來了。他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這個說要帶好朋友去上廁所的人欺負了何青,心中又涌起憤怒來。他帶出來的人被欺負,說出去還怎么混!耳邊是年輕人高高低低的慘叫聲,霍天昊四處望了望,蹲下身把半塊瓷磚搬了出來,有些費勁的抱著,來到了那人面前。黃毛年輕人疼的神志清醒,偏偏渾身又被打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無力的靠在墻邊看著那個小學生靠近了自己。霍天昊吃力的抱著瓷磚,有些稚氣的臉上滿是憤怒,“叫你欺負阿青!”瓷磚狠狠砸下,落在了剛剛受到重創(chuàng)的脆弱部位。“嗷?。。。。。 ?/br>第166章小可憐,養(yǎng)成系(7)忍著怒意和想要殺人的心,男人安排好所有事后,才抱著小孩上了車。一路上,小孩一直都是由他抱著,等上了車將乖乖縮在他外套里的何青安置在副駕駛上時,一直安靜的他突然小聲尖叫著往明哲身上靠,說什么也不肯自己坐在位置上。無奈,最后男人只好叫還在公司的司機過來,他抱著嚇壞了的何青坐在后座。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明哲知道何青是嚇壞了,他則是情緒還在激動中。如果不是理智告訴他阿青還需要自己照顧,明哲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將那個已經(jīng)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家伙丟到海里去。男人牢牢抱住小孩的手在抖,他簡直無法想象,如果自己沒有找來,這樣一個乖巧的孩子將會面臨什么。剛剛他的情緒太激動,沒有來得及看清何青身上有沒有什么傷口,到了家才慌慌張張的叫了白醫(yī)生過來。白醫(yī)生覺得自己已經(jīng)習慣這種仿佛宮廷御醫(yī)一般,隔三差五就要被宣來看不痛不癢小病的生活了,看在明哲給錢給的大方的份上,他還是以極快的速度到了明家。以為和以前一樣是些小毛病,沒想到來了之后,看見的卻是面色凝重,一臉憤怒的管家。“小少爺在房間里,先生也在?!?/br>什么情況啊這是?平常小何青不都是在客廳乖乖等著看病嗎?再加上管家的神色,白醫(yī)生心里有些不安,腳下不由得加快了些,剛剛走到走廊上就聽到了小孩已經(jīng)哭啞了的細碎哭聲。他心里一驚,連忙敲了敲門進去。進門就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坐在床上,摟著小孩正一個勁的柔聲哄著,白醫(yī)生這三年來沒少見到這種畫面,早就不驚訝了,直接開口問道,“怎么了?阿青哪里不舒服?”明哲轉身后他才發(fā)現(xiàn)男人渾身充斥著怒意,白醫(yī)生上次見到他這個模樣,還是在股市動蕩據(jù)說他們公司出了內(nèi)鬼的時候。“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在白醫(yī)生的催促下,明哲眉皺的死緊,慢慢松開了擋住何青的手。青紫手印在小孩白嫩脖頸間,他只穿著一個四角短褲,黃嫩的小黃鴨圖案下,是一些帶血的擦傷,這些傷口在其他人身上看來可能不算什么,但落在從小被細心嬌養(yǎng)著,長這么大一次傷沒受過的小孩身上,就是驚人了。怪不得明哲這么憤怒,白醫(yī)生小心下意識的瞅了一眼男人的臉色,他正在陰沉沉的望向何青身上的傷,那副模樣光只是看上一眼就能讓人感覺到心中一涼。“叔叔……”何青本來好好躲在男人懷里哭著,突然見光,立刻驚嚇的往明哲懷里縮,一邊縮著喊叔叔一邊嗚嗚的哭著,可憐極了。“這是怎么回事啊這是,這些傷誰弄得!”“先來給阿青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口。”明哲冷聲說著,神情滿是壓制不住的怒意。其實像是何青這種情況應該好好地去醫(yī)院全身檢查一遍,但他現(xiàn)在別說去醫(yī)院,就連在家里都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明哲只好喊了他熟悉的白醫(yī)生。細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后,白醫(yī)生看著抱著男人臂膀如同在抱著什么救命稻草一般的小孩,嘆了一口氣。“都是外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