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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要命,男人表面看上去卻是依舊冷冰冰的嚇人,冷厲雙眼注視著女人,滿含殺意。周圍的吃瓜群眾也都將目光放在了周思晴身上,女人被這么多人看著,難堪咬唇,清麗外表楚楚可憐,語氣柔弱,“我是有苦衷的……”畫著漂亮妝容的眼中很快流出晶瑩淚水,順著女人臉頰滑下,周思晴微微垂眼,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你相信我,可以嗎?”她知道,何青最喜歡自己垂眼的模樣,因為他曾經(jīng)說過自己的母親給他講故事時就是這樣。那個時候周思晴只覺得何青簡直有病,找女朋友居然要找和mama像的,他到底是要愛情還是母愛!不過這不妨礙她用這副模樣為自己謀取想要的。郁司眼睜睜的看著青年眼神恍惚,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目光一緊。阿青他,不會是還對那個女人心存幻想吧!他心里急的不行,偏偏又不敢打斷何青,只能小心又小心的,輕輕把自己的手擠到青年手心里。別看那個丑八怪了阿青,我才是你的愛人!她長得這么丑,傷眼睛的!阿青你看看我??!心中無數(shù)想法崩騰,現(xiàn)實中,男人只是目光暗了暗而已。他怕何青生氣,何長簿可不怕,剛剛被郁司吸引走的火力重新被周思晴吸引了過來。比起兒子找了個男人,兒子被人甩了更讓他生氣。如果是自己兒子追的她然后對她不好,何長簿也能理解,可事實是!這個女人追的阿青,被他百依百順的供了三年,從他手中得到了無數(shù)禮物,之后又在找到新的男朋友后才宣布分手。偏偏阿青還傻呵呵的追在她身后跑。光頭男人冰冷的扯動著唇角,用著始終如一的嘲諷聲調,“喲!”“這位小姐,你是說,你有苦衷?那請問,到底是什么樣的苦衷,能讓你一邊和我兒子在一起,一邊又出軌定峰公司的二公子呢?”周思晴渾身血液冷下,看向猛然看她的青年,白著臉結結巴巴的解釋,“不,不是的,我沒有……”“對啊,你沒有!”何長簿點頭,眼微微瞇起。他也是桃花眼,但和青年喝醉了帶些魅意的不一樣,何長簿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邪氣。“你在阿青剛入大學的時候,‘主動’追求他?!惫忸^男人呵呵笑著稱述,“在一起三年,你要什么阿青就給你買什么,然后你呢,和王家的二公子勾搭上之后,干脆利落的分手。”“小姑娘,你和我兒子分手我沒意見,但是呢,你收了他的求婚禮物……”何長簿把拐杖抬起來,指了指一直緊緊抓著青年的英俊男人脖子,“這個價值幾百萬的項鏈,卻在出軌之后藏在床底下,這樣不好吧……”辦公室的姑娘們眼睛都要亮出天際了,尤其是那些平時喜歡八卦的幾個妹子。每次她們興致勃勃討論的時候,周思晴不聽也就算了,還非要給她們潑一盆冷水,現(xiàn)在見她難堪,簡直恨不得拿個相機把她這幅樣子拍下來!其他人也不害怕周圍三十幾個黑衣大漢了,亮著眼睛聽八卦。“我們家阿青給你這條項鏈的時候,明確的說了這是我們家留下來給媳婦的吧,求婚不答應,禮物倒是照常收,看你年紀輕輕的,臉皮怎么就那么厚呢!”“你!”周思晴之前只是在裝,現(xiàn)在就是真哭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一個男人這樣說,簡直是最大的羞辱。她長得好看,哭起來簡直梨花帶雨,可惜這間辦公室里都是女生,對她楚楚可憐被欺負了的樣子不感冒,何青又被周思晴出軌的消息鎮(zhèn)住。至于郁司,他正在暗爽。他看這個丑八怪已經(jīng)不爽很久了,只是查出來的資料是‘現(xiàn)任’絕對不要對前任,尤其是愛人還沒有放棄的前任發(fā)難。否則有八成的幾率,前任會變成一朵花。為了防止這個情況,郁司忍了這么久,只敢在何青明顯被周思晴傷了心的情況下懟她幾句,現(xiàn)在看著周思晴難堪的臉色,他高興的特別想捏小章魚。不對,他現(xiàn)在都和阿青在一起了,不用捏粉紅色小章魚了。郁司越想越興奮,小心的握住青年的手,輕輕捏了捏他,然后期待的等著青年反應。然而因為他太過小心輕柔,何青根本就沒有感受到自己被捏了。有些失落的收回目光,如果此刻郁司有尾巴的話,那么一定是耷拉下來的。他垂著眼,在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要是那個丑丑的章魚在就好了。“啊,對了!”沒發(fā)現(xiàn)身后郁司對自家兒子的單方面互動,何長簿拐杖落地,發(fā)出篤篤的聲音。著“王家二小子,我記得他有未婚妻的對吧?”何長簿微微側身,郁司明白他的意思,點頭應答,“對,是于家的大小姐。”“這么說……”何長簿若有所思,“你給我兒子找了個隔壁老王,然后不僅出軌,你還是個小三!”“嘖嘖嘖!”他臉上滿是嫌惡,“要是你沒主動跟我兒子提起分手,還真的就讓你嫁進來了,真是太險了!”“差點,我買的這些首飾就給你了,還好還好,還好你自己有先見之明,知道配不上我兒子,自己分手了?!?/br>“兒媳婦。”中年男人中氣十足的一聲吆喝,英俊男人從后面走上前,“爸爸。”何長簿一噎。他以為自己就夠厚臉皮的了,沒想到自家兒子找的男人比他臉皮還厚。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當著周思晴的面,何長簿拄著拐杖,涼涼答應,慢悠悠的轉身,“走,爸爸帶你們吃肘子去?!?/br>他走在前面,何青和郁司跟在身側,身后三十多個保鏢排列整齊的走在后面。辦公室的人還能聽到光頭男人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著,“之前以為這個什么晴是我兒媳婦,在首都給她買了三座別墅和十幾家商鋪想用來做見面禮的,不過既然現(xiàn)在變成你了,我也不嫌棄,咱們照著之前的份,翻雙倍給你買上,你看行不行?”雖然郁司自己買這些也綽綽有余,但一想到這是愛人的爸爸給的,他沉聲答應,“謝謝爸爸。”就算被他叫過一次,被這么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年齡頂多差不了二十歲的男人叫著,何長簿的臉還是忍不住抽了起來。這么大的兒媳婦,真的超越了之前何長簿對于兒媳的所有想象。‘兒媳婦’郁司還在繼續(xù)說著,“我也給爸爸準備了見面禮,之前跟阿青提起過,我會把我名下所有的……”兩人的說話聲越來越遠,隨著最后一列保鏢出去,辦公室再次顯得空曠起來。所有人都小心的松了一口氣,隨即,氣氛變得奇怪